聶安安是真迷糊了,不由道“是饅頭嗎”
霍衍驍喉結滾了滾,可依舊還是不說。
外麵,似乎有人在敲門,應該是秦海醒了要進來,於是,霍衍驍衝聶安安道“安安,先說到這裡,明天我在給你電話。”
“好的,哥哥晚安。”聶安安點頭。
“晚安。”霍衍驍掛掉視頻之前,丟下最後一句話“安安,你雖然是在自己家,但是也要記得把衣服扣好。”
屏幕黑了下去,聶安安放下手機,疑惑地低頭。
於是,她就看到自己胸口的那顆扣子開了。
因為是要睡覺,所以她裡麵自然沒穿內衣,因此裡麵的風景,便半明半暗起來。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剛剛她和霍衍驍的對話。
她問他是不是想吃饅頭,他沒說話,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
啊啊啊,他剛剛肯定是聽到饅頭,又看到了她那裡
聶安安感覺血液迅速爬滿臉頰,讓整個人都脹紅起來,她一頭紮進被窩裡,又是羞又是甜,說不出個中滋味。
而此刻,秦梓銘和齊夫人則是在警察局度過了有生以來最難忘的一天。
二人的手機被收了,交上去的時候,才發現為了哭得感情逼真,專門調了靜音的手機上有幾十個未接來電。
秦梓銘很想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或許他助理的電話能夠給他解惑,可是,他被禁止了與外部聯係,除非是他的律師過來。
海城這邊當夜的雷雨太大,秦梓銘和齊夫人的律師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一夜沒睡,秦梓銘眸底都是紅血絲,眼底一片青黑,似乎憔悴了不少。
隻是,他雖然心頭忐忑,卻依舊保持著鎮定和優雅的風度,和律師見了麵。
“陳律師,怎麼樣,這件事他們沒有證據,我不信可以因為人舉報就信口雌黃”秦梓銘道。
然而陳律師道“秦先生,我隻能儘我所能幫您辯護,但是根據我的經驗來看,我們勝訴的可能極低,或者幾乎是沒有。我唯一能做的,隻有幫你爭取減刑,畢竟霍衍驍先生已經醒來。”
秦梓銘臉色大變,可他沒空去深究為什麼霍衍驍沒事,而是語氣激烈道“幫我減刑沒有勝訴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得被定罪”
律師則是直接開口,重複了幾句秦梓銘和齊夫人在那個特護病房裡說的話。
秦梓銘心跳驀然一沉,他唇瓣微顫,竭力維持著鎮定“陳律師,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秦先生,您和齊夫人在特護病房裡做的所有,從你們走進病房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病房裡的攝像頭記錄,並在同一時間被傳到了網上,現場直播。”陳律師道“您在對話裡承認了自己對霍衍驍先生的謀殺,有網友對您進行了舉報。”
秦梓銘臉色徹底變了,眸底都是陰鷙和憤怒“為什麼那個病房有攝像頭”
而且,醫院病房就算是有攝像頭,也都是很明顯可以看到的。
他進病房後,確定檢查過,什麼都沒有
那麼,如果有,就是針孔的
那就是說,是專門針對他的
似乎想到了什麼,秦梓銘的腳底突然躥起一陣涼意,迅速蔓延全身,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霍衍驍沒死,房間裡有攝像頭
嗬嗬,他到了此刻怎麼還會不明白他是中了霍衍驍的計
霍衍驍早就挖了坑,隻等著他往裡跳
他跳進去了,還以為自己做得無縫,卻不料,他在病房裡那些話,根本就是跳梁小醜
陳律師還繼續道“秦先生,不但是那些視頻,我剛剛過來時候,也同警方溝通過了,警方還得到了一手的證據。我是您的辯護律師,所以希望您在我麵前能夠說實話,這樣也方便我幫您。”
“嗬嗬,幫我”秦梓銘眸色猩紅,到了此刻,他就知道他什麼都沒了
減刑能減多少他一個天之驕子,能夠接受自己的後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嗎
他根本都不用想,就算因為霍衍驍沒有死,他不用槍斃或者無期,但是幾十年後,他出來還能做什麼
一無所有的他,活著還不如死了
恍惚間,秦梓銘好似又聽到了那天霍衍驍在秦宅門口對他說的那句話“彆動她,否則我不介意把你手裡所有的股份都拿過來”
他當時嗤之以鼻,現在想來,有些東西,霍衍驍早就已經對著他落下了網吧
陳律師被秦梓銘趕走,他一個人在昏暗狹小的房間裡,幾乎放棄了所有。
而此刻,醫院裡,霍衍驍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他已經讓助理幫忙訂了第二天回帝城的票,隨即,又配合著過來的警察做了筆錄。
秦海此刻已經完全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昨天的他,可能還相信醫學奇跡,可是今天的他,看到霍衍驍眸底的那股子沉穩淡定後,突然之間不敢深思下去。
不過,不論真相如何,他的兒子,總算是保住一個了。
在海城這幾天,他反而才是那個幾乎丟掉一條命的人,來來回回在溺水中沉浮。
又過了一天,霍衍驍終於出院,留下助理處理海城項目的事,他自己則是和秦海一起,飛往帝城。
帝城機場,聶安安等在國內到達出口,目光一瞬不眨地望著通道。
終於,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撞入視線,她眼睛一亮。
而男人也看到了她,大步向著她走了過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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