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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身體的水流,也變得熾熱,像透明的火焰,這樣下去不是玩水,是玩火了啊。
對,就是“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的玩火。
樂源手腳發軟地掙紮了兩下,環過他後腰的那條手臂還緊箍住他不肯放,沐雪風的嗓音在耳畔低低地說“抱住你,疼痛好多了。”
嗚嗚我是你的止痛藥嗎再這樣下去我都要發病了
樂源意識混亂地想,嘶,難道我不像我以為的那麼直意識到這點,好像反而沒那麼緊張了,大不了就是當個基佬嘛等等,我要再確認一下。
他抬起頭,看向沐雪風,湊過去親了一口。
喵喵唇瓣是柔軟的,爆裂般的刺激,卻如海潮湧來瞬間衝暈了他,讓他無法呼吸。
嗚嗚嗚貓貓還小,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樂源想退開去,後腦勺卻被一隻手按住,蜻蜓點水的試探變成了一場滾燙又綿長的親吻。
暈眩,癱軟,身軀陡然縮小,變回一團小小的毛茸茸趴在飼主臉上。小橘貓發愣兩秒,氣哼哼咬了一口飼主的鼻尖,四爪拍水浮了上去。
你一定給我下蠱了
沐雪風從水底坐了起來,就見水麵上一隻小黃鴨,朝他凶凶地“嘎”了一聲。
然後又變成紅鯉在水裡轉了一圈,水箭般射了過來,那顆小炮彈撞進懷裡時,又變回了圓頭圓腦的小橘貓。
行,小橘貓在飼主胸前埋頭,你不是說抱住我就不疼了嗎,給你抱。
身體反應太強烈了,人形都無法維持,貓要冷靜一下。
窩在飼主懷裡,小橘貓也沒有老老實實的,時不時就張嘴在飼主胸前咬上一口。當抱枕可以,你得記住這抱枕可是有滿嘴尖牙的。
沐雪風低頭看向眯著眼睛、窩在他懷裡的貓。每次安靜片刻,就會突然咬他一口。過了一會兒,合著眼的小橘貓嘴巴微微張開,亮出米粒般的小乳牙,好像又要咬他,結果砸吧了一下嘴,小腦袋一點,便半晌沒有下文。
睡著了。
沐雪風無奈地注視他的貓,池水裡如針刺肌膚的痛楚,已經忘在了腦後。
他想起剛才躺在水底親吻貓耳少年時,從身體裡升起的那股欲望。下腹燒起了一團火,他強烈地想要占有,想要侵略。
可現在他的懷裡,卻團著一隻仿佛還懵懂無知的小奶貓。
我是不是不應該
洶湧的愛欲無處可泄,隻能被迫轉為繞指柔情的流水。
不遠處,羅浮探頭瞧了瞧,抿唇微笑。喲,一起泡澡呢。
洗心池裡泡了一天,沐雪風把貓毛擦乾,放到池邊白石上,自己也擦乾身體披上外袍。
然後和前幾日一樣,去廚房做晚飯。
貓爪揉揉眼睛,睡醒的小橘貓也跟了過去,變成人形給他幫忙。
乾嘛揮勺在鍋裡炒了兩下,樂源一回頭就看見切菜的飼主在看自己。
過一會兒猛回頭,飼主還在看自己。
“你就不怕切到自己手指”
“不會。”
“好好做飯,看什麼看。”
樂源表現得還算平靜,但一對橘色貓耳朵卻不太受使喚地彈了彈。
這感覺,好奇怪啊,連晚飯都吃得有點食不知味。
飯後一人一貓回屋。沐雪風休息,小橘貓修煉。
一直到半夜。
“陰曹地府,冤魂索命”伴隨著久違的開場白,以及陣陣陰風,大黑貓現身於床前。
小橘貓無語地看著它。
“黃仔,你見過肥肥沒有”
“啊”小橘貓一愣,“我把肥肥的契書送出去了,肥肥已經被他主人收養。”
“它嘅契書怎會在你那裡”大黑貓不解,“也罷,冇事就好。”
貓群裡少了一隻,起初還沒發現。兩天前青龍翻了翻賬本,不滿地發問“紫金砂挖取數量不足,貓族在偷懶”
“冇可能,我都係安排好嘅,每隻貓足額足量。”大黑貓答。
但是紫金砂到底為什麼會少挖查來查去,這才發現肥肥不見了。
本以為它躲在哪個偏僻山洞裡睡懶覺,又懷疑在青城山裡走丟了,找了幾天不見貓影,這才想起來問黃仔。
“喵喵,它挺好,它的飼主很愛貓。”小橘貓說道。
至於為什麼肥肥的契書會在自己這裡樂源不禁想起了當初的那一撞。
又和大黑貓閒聊幾句,就將它送走了。
第二天,依然去洗心池泡澡。
樂源不敢再“玩火”了,就乖乖當隻小橘貓窩在飼主懷裡,再抽空練習練習幻術。把漂在水麵上的落葉變成青蛙,變成蜻蜓,變成娃娃魚什麼的。
傍晚,羅師父對從洗心池回來的一人一貓笑道“少做點,不必帶我的份了,我去青蓮劍宗的膳堂看看。”
“喵喵”小橘貓雙眼放光,跑了過去。好呀師父,我也想去
樂源也很好奇,彆人家食堂是什麼樣的,口味如何
當然,飼主情況特殊,他是不能出去吃的。
“不想吃我做的飯”沐雪風拿起了佩刀,拔刀出鞘。
龍雀刀還未完全出鞘,刀氣就迫麵襲來,一狐一貓不禁身體後仰。
嘿惡勢力啊
甚至還是一個不能跟他較真的精神病,不對,是心魔病
當初沐雪風拿舊刀打製了一個刀鞘,好像並沒什麼必要,但現在這場合就用上了。
夾雜著金鐵之聲,把刀緩緩地從刀鞘裡抽出來,那種將出欲出的壓迫感,比直接亮刀要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