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法製社會,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都敢強橫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首富的女兒殺了我兒子,你們不管,竟然抓我們兩個受害者,這是什麼天理王法鄉親們,你們都看著,求你們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警察跟首富勾結,強害無辜老百姓,天理何在啊”
民警都被這兩人給氣笑了“你兒子是溺水而死,所有人都知道,人首富的女兒才三歲半,你給我們講講,她是怎麼殺的你兒子”
衛秋翠一聽還來勁了,把團子施展本事,把已經變成厲鬼的袁明誌給劈散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在她的話裡,袁明誌就是一隻無辜的小白兔,王源源一家三口以及團子一眾人等就是惡的不能再惡的。
但民警聽後卻更是無語了,三歲半的孩子殺厲鬼
簡直無稽之談。
“就算她真的身負異能,無緣無故殺了你兒子的鬼魂,那也不該我們管,你們要告,去地府找閻王告去”
警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至於我們為什麼要抓你,那是因為你們犯了罪,證據,薄首富已經叫人搜集好,全都送到警局了,鐵證如山,你們再喊屈也沒用,當然你們要是覺得不服,也可以去告我們。”
“犯罪胡說我們犯了什麼罪”袁敏學已經不敢吭聲了,衛秋翠卻依舊蠻橫,覺得自己非常無辜委屈。
“我問你,18年初,你兒子袁明誌開車撞死了一位本就車禍重傷截癱的男士,而後逃逸。袁明誌是受雇撞人,因為那名男士第一次被撞後,需要肇事者支付醫藥費,那名肇事者心狠手辣,所以就雇傭了袁明誌,索性將他撞死,就不用支付無止境的醫藥費用了。
而袁明誌自以為能逃脫,就乾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事後,他見我們快要查到他,走投無路,慌忙聯係你二人,你二人找到自己的侄女袁新月,威逼利誘她,讓她替袁明誌頂罪不說你們的兒子袁明誌罪大惡極,就說你們兩個,威脅他人,包庇犯罪,是你們做的吧”
不妨民警說的這麼詳細,衛秋翠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蠻橫不服氣的氣勢也矮了大半,卻還是不認“不是我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你這是在汙蔑我兒子汙蔑我們我要告你們”
民警已經不想再多說了,押著她,將她和袁敏學強行帶上了警車。
事情一出接著一出。
等警車走後,圍觀看熱鬨的人終於開始活躍了。
“警方說的沒錯,袁家真的找了袁新月替他們兒子頂罪的,我聽我二嬸說過,還是衛秋翠親口說的我二嬸說她可得意了,到後來可能是也意識到了,又慌忙說她是瞎說的,是她侄女自己犯罪了。”
“嘖嘖,這袁家真是爛到根了”
“不過,袁新月為什麼就會這麼聽話的去給袁明誌頂包了”
“你蠢啊,你沒聽警方說是威逼利誘她的,新月這姑娘我知道,是個好孩子,為人單純善良,可憐她從小父母雙亡,家裡的房子和財產被她這二叔以照顧她為由給占了,她隻能寄居在她這二叔家,我可是沒少見她被打罵她都被他們打怕了,對他們的話肯定是言聽計從啊
唉,新月這孩子是真可憐啊,攤上這兩個人渣,學都沒讓新月上完,到十六歲就找了個鄰村的一個男人給嫁了。那男人倒是也算差,有房有車的,本以為新月總算找到可以托付下半生的良人,下半輩子算了苦儘甘來了,沒想到,她男人又過世緊接著就被她這兩個人渣叔嬸給坑到監獄頂罪去了”
“”
眾人聽後唏噓不已,都對這姑娘十分同情。
停了片刻,忽然有人叫道“你們彆操心彆人了,有空操心操心自己吧,那惡鬼要來滅咱們鎮子上的事情還沒著落呢”
眾人著才想起來這件事情,又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袁家的不是說首富的女兒十分厲害嗎,她能把袁明誌除了,也一定能把那個要滅咱們鎮子的惡鬼除了吧。”
“我我還是有點不相信一個三歲半的小孩兒能除惡鬼你們信”
“那你說,袁敏學和衛秋翠為什麼來鬨他們難道得了失心瘋不得罪首富,不坐牢不甘心”
“這反正我是不信。”
“”
其中也有很多人保持懷疑的態度,但礙於,薄言辭的威風,誰也不敢上前去問,隻能又把牢騷發到了袁敏學和衛秋翠身上。
“這兩個人是真該死,要不是他們生出來個死鬼兒子,咱們鎮子上怎麼會攤上這麼大的一件事兒啊”
“還有王家明明是他們兩家的事,現在連累的咱們整個鎮子都要遭殃”
“就是就是,都怪他們家的閨女要跟那個死鬼糾纏”
“”
鎮子上的人議論怨怪著。
王源源的母親聽的怒從心氣,操起院子裡的大掃把,把這群人給趕走了。
薄言辭幾人並理會這些人的鬨劇,他們隻是圍在團子身邊,看護著她。
團子一直坐到了半下午,才睜開眼睛。
“妙妙”
薄言辭幾人同時出聲。
團子晃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薄言辭,有點疑惑“爸爸,你怎麼來了”
薄言辭低頭親著她已經被擦乾淨的小嫩臉蛋“爸爸想妙妙了呀。”
團子聽後卻憂愁的歎了口氣,小大人似的搖了搖小腦袋,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歎息“爸爸什麼時候能長大,離開妙妙獨自生活呢離不開妙妙的爸爸,肯定是會破產的”
薄言辭
旁邊李文心,管家,徐正一還有一起跟過來的總助聽的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尤其是總助,誰能想到,在公司裡說一不二,一瞪眼就能嚇死人的總裁,在妙妙小姐麵前,竟然這麼沒有“弱小”,還會被妙妙小姐嫌棄,並且還會擔心總裁會破產
如果這件事情被傳到公司,高層們該笑瘋了吧。
王源源的父母沒有心思取樂,他們看著團子,希翼的問道“小神仙,您找到我們源源的魂了嗎”
“找到啦找到啦”團子衝他們揚揚攥的緊緊的奶嘟嘟小手手“這呢,這呢,這個爽靈太調皮了,跑了好遠,還不想剛妙妙回來呢,但是妙妙還是抓住它啦”
她說著,走到已經被扶坐在躺椅上,依舊全身無力,雙眼無神的王源源麵前,小手手挨到她的頭頂,再猛的變拳為掌,這麼一拍。
頓時,王源源就長舒了一口氣,呆滯無神的雙目也知道轉動了,她緩緩坐起來,看向自己的父母,眼中淚水滾滾落下“爸爸,媽媽”
眼看這就是好了,兩位當父母的人也是激動的眼中都是淚水,一家三口相擁而泣。
團子在旁邊看的著急,跺著小腳腳安慰道“姐姐沒事啦,沒事啦,她的魂魄已經全了,你們不要傷心呀”
王源源父母聽見,連忙拉起女兒,三人跪在地上,衝團子道謝。
王源源見此也明白是麵前這個小孩子救的她。
她一時驚訝,卻也是真心感激。
團子被人口頭誇讚還好,但是被這樣跪拜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正要讓他們起來,忽然自己的小肚腩“咕嚕咕嚕”的一陣響。
團子趕緊抱住了自己的小肚腩,想掩藏叫聲,但大家都已經看了過來。
她連忙道“肚肚叫的,不是妙妙叫的”
眾人都被團子萌翻了。
王源源的媽媽立刻就去廚房了“小神仙您等個兩分鐘,我先給你蒸個蛋羹”
王源源和她爸爸領著眾人進客廳。
這都半下午了,早過了午飯時間,薄言辭見自家閨女都餓的小肚子自家響了,心疼的不行,這是個居住的鎮子也沒有飯店,隻能就先在這家吃點,墊墊團子的小肚子。
薄言辭抱起團子,把她胸前的小奶瓶遞給她。
團子是真餓了,用兩隻小手手抱著奶瓶,小嘴巴吮著奶嘴,沒一會兒就把奶和光了。
好再沒等幾分鐘,蒸好的蛋羹就端了上來。
蛋羹嫩黃,滑彈,看起來就很可口。
團子盯著蛋羹不妨,口水都流出來了一滴。
但是太燙了,李文心正在幫她處理。
薄言辭見自家閨女餓的這樣子,心裡更是不好受,抬指給她擦擦口水,催促了李文心一下。
李文心也急著呢,就沒全部涼好,隻挖出來一小部分涼涼,試著溫度合適了就趕緊遞過去。
終於有吃的了,團子的小臉蛋都快埋到碗裡去了。
薄言辭、李文心等人看的既好笑又心疼。
蛋羹過後,煎小排,清炒時蔬,西紅柿雞蛋湯和一小碗米飯就端了上來。
因為吃了一碗蛋羹,肚子不那麼餓了,團子不再急切,開始細細的咀嚼了,美滋滋的晃著小腳腳。
隻是吃到後來,手裡抓著的小排骨就送不到小嘴巴裡了,因為團子困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直想睡覺。
這都半下午了,團子都沒有睡午覺,還鬥了惡鬼,元神出竅找爽靈,她能不困嗎。
王源源的媽媽也有眼力見,立刻小聲說道“讓小神仙來我女兒房間睡一會兒吧,我現在就去收拾。”
說完,就先進了王源源的房間,收拾去了。
薄言辭準備把團子手裡攥著的小排骨拿出來,沒想小手手把小排骨攥的死緊,團子還直嘟囔“妙妙的小排骨你搶,我我揍你”
薄言辭忍不住笑了,索性就不拿了,任由團子攥著。
李文心抽了兒童用的濕紙巾給團子擦了擦吃的油乎乎的小嘴巴,再把兩隻小手手也擦一下,薄言辭就抱著團子進了王源源的房間,把她輕輕的放到已經整理好的床上。
團子接觸到了軟軟的床鋪,嘟囔一聲“好累呀”,翻個身,一手攥著小排骨,一手伸到嘴邊,吮著自己的大拇指睡踏實了。
薄言辭等人看的心都要化了,給她蓋上小被子,悄悄的出去了。
團子是真累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連晚飯都沒有吃。
這麼不規律,讓薄言辭和李文心十分心疼,兩人一直守在團子睡的房間,想著她睡醒了能去廚房給她做點吃的。
沒想到,小家夥一下子就睡到了第二天。
兩人給團子梳洗過後,抱到客廳,王源源一家就已經把早飯擺好了,還請了他們做上首。
都是家常飯,但也看的出來,為了團子,這一家是用了心的,給團子吃的飯跟大人的都不同,還整治了花樣。
吃過了飯,薄言辭就準備帶團子回去了。
王源源一家三口送他們到門口,十分不好意思的塞給了團子一個厚厚的紅包,淳樸的臉上滿是虔誠感激“我們知道小神仙您不缺錢,我們這點錢對您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是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小神仙千萬不要嫌棄啊。”
“不嫌棄不嫌棄”團子收下紅包,看著鼓囊囊的紅包道“妙妙缺錢的,妙妙要掙錢養爸爸,但是妙妙不收十萬塊錢的那種硬硬的錢錢,妙妙要收十塊錢那種軟軟的錢哦。”
王源源一家三口都愣了下,反應過來後,被團子萌到,王源源笑道“放心吧,小神仙,裡麵全是軟軟的錢錢,不是十萬塊的硬錢錢。”
“那就好”團子把大紅包放入身側的小花包包裡。
眾人正要上直升飛機,院外突然響起了喧鬨聲。
“難不成袁敏學和衛秋翠又回來了”
王源源的媽媽氣憤的說道,立刻出門去看了。
袁敏學和衛秋翠這兩人辱罵團子,算是狠狠得罪了薄言辭,李文心一眾人等,這兩人不吃牢飯,他們心裡也不舒服。
反正沒什麼大事,眾人也沒有急著上直升飛機,也出了院子去看。
院外有十幾個人,大多都是老太太,還有幾個中年婦女,她們圍著一個女人,正在七嘴八舌的問著。
“新月啊,你咋回來了”
“還能咋回來,肯定是袁敏學和衛秋翠被抓去警察局,然後供認不諱,新月是冤枉的,當然要被放回來了啊”
“你懂個屁,我是問這事嗎我問的是,新月怎麼不回她婆家啊”
“是啊新月,你咋不回你婆家呢是不是你婆家也為難你啊”
“新月啊,不是嬸子說你,你丈夫雖然沒了,但你公婆還在啊,他們二老即使再不對,也是你的長輩,你不該跟他們計較啊,再說了,你這娘家也沒什麼人了,回來還不是孤身一個人,要嬸子說,該服軟就服軟,人心都是肉長的,你真心把你公婆當親生爹媽對待,他們肯定也能把你當親閨女女人總是要有家庭的”
“是啊,咱可不興改嫁啊,改嫁名聲多差啊,新月你是好閨女,可不能讓名聲差了,讓人背後指著你的脊梁骨罵。”
“”
被這些人圍在中間儘情說教八卦的袁新月,臉上沒什麼表情,也沒有說話。
她應當是年輕的,但相貌卻像奔四的人。
見不是袁敏學和衛秋翠又回來了,薄言辭也沒了興趣,抱著團子準備回去,團子卻攥住了他的襯衫“爸爸等一下,等一下,那個阿姨”
她話還沒有說完,又有一人衝袁新月問道“還有啊,大娘想問問你,當初你乾嘛就答應了那二叔家提的那個混賬要求,給他兒子頂罪去了是被威脅了嗎”
原本麵無表情的袁新月聞言,臉色突然一變,將他們推開,拿出鑰匙打開袁敏學和衛秋翠的房門,進去,並且把門給關上了。
這一群八卦的老太太和婦女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還被堵在外麵,心裡也都來氣了,又開始說起袁新月的不好來了。
“瞧瞧,瞧瞧她這是什麼樣子活該她進監獄”
“就是,進過監獄的女人,她婆家都嫌棄,以後還想找人改嫁做夢吧”
“”
薄言辭聽的直皺眉頭,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徐正一也聽不下去了,上去說了一嘴,沒想到反而將自己變成了攻擊對象了。
李文心在旁邊默默說了一句“超市雞蛋打折了。”
然後這十幾個老太太和婦女就再也顧不得攻擊徐正一了,一哄而散,奔超市搶雞蛋去了。
尤其是那老太太,剛才還拄著拐棍呢,現在也不拐了,跑的飛快。
薄言辭頭一次見這種場麵,十分稀奇。
徐正一衝李文心投來了佩服的一瞥。
王源源常年在外上學,後來畢業之後又參加工作,還真沒跟鎮上的人多接觸過,這也是頭一次見到她們的嘴臉,心裡直犯惡心,當時就對自家爸媽道“爸媽,我一定努力工作,等兩年,咱們到市裡買房子住”
王源源的父母也點頭道“你想買,爸媽支持你。”
“隻是咱們有能力能脫離這裡,新月卻有些難了,她婆家不是個善主,娘家裡也確實沒人了,我都不知道她將來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明顯會活的艱難啊。
雖然還沒有孩子,沒多大的拖累,隻用養活自己就好,但她進過監獄,肯定找不到好工作,將來隻能乾一些零碎的體力活掙錢過日子吧。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沒有容易二字啊。
但這種對一個人來說是很難跨過去的坎的艱難,對薄言辭來說,就是動動嘴的事情。
“你給這位女士在薄氏旗下找一份簡單清閒工資達到一線城市人均收入的工作。”他吩咐管家。
管家立刻應聲。
首富一開口,就是不同凡響啊袁新月的人生,就這麼的在他嘴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要知道一線城市的平均工資都是過萬的啊,袁秋月這樣的既清閒工資又高的工作,連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的博士都很難有啊
王源源表示十分羨慕了,不過,她知足,並沒有也跟薄言辭貪要什麼。
剛說完,又有兩個頭發微白,一男一女兩個老年人走了過來,在他們身邊跟著十幾個人,還是剛才奔去買雞蛋的那些老太太和婦女。
他們領著老頭和老太,徑直走袁新月的門前,往地上一坐,一拍手,臉再一皺,就是一頓苦情戲。
“你們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啊,她是個蕩,婦,她偷人啊”
“她不要臉還夥同奸夫一起殺了我兒子這樣惡毒的賤女人,怎麼就給她放出來了啊老天爺啊,沒王法了”
“我們家可就這一個兒子,我們還是老來得子啊,就這麼的因為這個惡毒的賤人沒了”
“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這老頭,老太一唱一和,卻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本就沒有得到滿足的八卦人群,瞬間就火熱了起來。
“我說這袁新月怎麼就乖乖的替袁明誌頂罪去了,肯定是殺了丈夫,被她二叔一家看到捏住了把柄,這才心甘情願頂罪去了,畢竟殺人可是死刑,而交通肇事可不用死。”
“真看不出來啊,她竟然這麼惡毒還偷人呸真不要臉我對我丈夫可是忠貞不二,他就算在外麵鬼混,我也癡心的在家等著他回心轉意的。”
“我也是啊,我家那口子彆提多花,多氣人了,但再氣,日子不還得過再說了,男人嘛,有幾個不偷腥的,但這不是咱能出軌,殺丈夫的理由啊不行,今天晚上我老公回來,我一定要跟他撒嬌賣萌表白一番,讓他不要因為袁新月這個女人中的敗類,而對全體女人失望,更不能對我失望,我可是很忠誠的。”
“娶了這麼個要命的惡毒女人,你們可真是不幸啊。”
“”
僅僅隻是聽了這老頭、老太一嘴,這群人就開始急不可耐的罵袁新月,並且安慰老頭、老太了。
彆說當事人了,就是李文心他們在旁聽的都是一陣怒火。
估計裡麵的袁新月也聽見了,大門“哐當”一聲打開了,袁新月站在門內,臉上的神情是憤怒的,是憋屈的,是恨的,卻也有驚顫。
她衝著外麵坐在地上的老頭老太怒吼道“我沒有出軌我沒有偷人”
她一出來,外麵的人就更精神了,老頭老太也站起來了“你休想仗著自己年輕,欺負我們老兩口不懂手機,我們可是早就聽兒子說過了,你在手機上跟一個男的聊天這不是偷人嗎而且我兒子還親自到廠裡抓住了你和你那個奸夫,你還敢不認”
“聊天,在一起工作就是偷人嗎那你兒子還出去嫖、娼,回來還打我,這又怎麼說他打我,把我打的半死的時候,你們眼瞎了嗎”袁新月情緒十分激動,怒吼聲更大了。
老頭老太一窒,卻還是理直氣壯“你不老實,你偷人,就是欠收拾,打你是應該的”
“就是啊,大夥來評評理,她偷人,不好好當媳婦,不生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懶得要死,我兒子累死累活回來,連碗熱乎飯都吃不上,難道還碰不得她了嗎”
在老頭老太身邊眾老太太,婦女,立刻牌坊附體,附和道“她竟然是這個樣子啊,那當然該打了。”
“我老公天天在外胡混,我還不是好好照顧孩子,照顧公婆,他不往家拿錢,我還找我娘家補貼呢,要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這樣,男人們更該看不起我們女人了。”
“女人嫁了人,就是要操持家務,照顧孩子,照顧公婆,我們那時候,我大著肚子都在田裡乾活哩,最後孩子都生在田裡,你再看看你,真是”
“我們那個時候都這樣勤快了,還時不時的遭丈夫打,還不是一樣過來了,誰家兩口子不磕磕碰碰的,你這樣子確實不像話,也不怪你丈夫打你。”
“”
袁新月本來就情緒激動,現在被這些牌坊精指責的更加怒火滔天,指甲深深的陷在肉裡,眼裡的恨意都要透出來了,如果她是鬼的話,現在就已經是厲鬼了。
團子氣壞了,她能看到過往,知道這個阿姨才不是像他們說的一樣。
她很勤快,總是把家裡收拾的一塵不染,她因為沒有上完學,沒有學曆,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但她還是堅持去飯點裡給人幫工,掙些錢回來,在下班的時候,她會換上漂亮的裙子,去菜市場買完菜,會特意轉到另一條街,買上一束花,拿回來裝飾房間。
但是她的公婆卻怨怪指責她亂花錢,把她精心挑選的花給扔到地上,踩爛,並且在她的丈夫回來後,會跟他丈夫告狀,說在房間裡委屈的她是個懶貨,回來不做飯給他們吃,還亂花錢,買了一束沒什麼用的花。
她的丈夫並沒有向著她,非但沒有向著她,反而還踹開房門罵她,她還嘴的結果就是被他的丈夫扇耳光,踹肚子。
這是她第一次被家暴,她想離婚,但是他的丈夫不同意離婚,法院,居委會都是勸解,她離不了,她也沒有娘家,她隻能繼續生活。
隻是從此,她不再有自己的小浪漫,下班後,她不再換好看的裙子,更不會買花。
她去了菜市場就立刻回家做飯。
日子過的像一潭死水,但就是這樣,第二次家暴還是來了。
因為她一年了都沒有懷孕,整天被公婆罵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她自己去醫院檢查過,身體沒有任何毛病,那毛病肯定就出在男人身上。
她想讓丈夫也去醫院做檢查,但他死活不去,她多催促了兩句,就被打了,她的公婆隻會在一旁說打的好,該打。
打人是會上癮的,反正打完又不用負責,就是一個出氣筒,她被打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不能離婚,她總能離開吧
所以她跑了。
她獨自去了大城市討生活。
然後她發現,雖然累點,但是沒有那個陰晴不定的惡心男人,沒有那個惡心到極點的公婆在身邊,日子可以過的這麼好
出租屋雖然簡陋,但經過她的布置,會煥然一新,溫馨漂亮。
她又恢複了以前的小浪漫,會在下班後脫下千篇一律的廠服,換上漂亮的裙子,跟新結識的朋友一起出去聚餐,逛街,回來的時候,會特意找到花店,買上那麼一束漂亮溫馨的小雛菊,帶回出租屋。
有了小雛菊的出租屋更加的溫馨漂亮了。
後來,十分巧合的,她的一個老同學也進了廠子,兩人相見甚歡,畢竟在異地他鄉,能見到老鄉都會自然的親近,何況還是老同學呢。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是,就這樣的普通,甚至對一些人來說,十分艱苦的日子,她都沒能一直過下去。
因為他的丈夫找來了。
他的丈夫在外麵是慫的,縱然對她不滿,縱然覺得她是跟她的老同學跑了,給他頭上戴綠帽子了,但他並沒有乾什麼出格的事情,他不敢跟她的老同學,他懷疑的老婆出軌對象打。
他強製的把她拉扯出工廠,有她的朋友看不過去報了警,但有什麼用呢,他們是夫妻關係,隻是丈夫在求一個離開的妻子回家而已,並且沒有傷害她。
就這樣,她被丈夫又帶回了那個充滿絕望的“家”。
而且她麵臨的,是更嚴重的毒打。
畢竟,她竟然敢跟野男人跑了,敢跟丈夫頭上戴“綠帽子”,這種女人就該照死了打。
他的丈夫把木棍都打斷了三根,終於他累了,讓她得以奄奄一息的留口氣活著。
但她這次是活著,下一次還有命活嗎
所以最後是她的丈夫死掉了。,,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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