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瘋狗_be後大佬們都說我是白月光_思兔閱讀 

53、瘋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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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菱默默將這個線索記在心裡。

她依舊認為,黎奪錦拖她入夢的執念來自於其父親的死亡謎團。

若有機會,她可以用匿名身份將阿鏡整理出來的證據,再加上她今天發現的這個線索一並給黎奪錦送去,想必就能消除他的執念了吧。

謝菱在心中吐槽,這簡直像給仇人上香,花錢花力平息怨氣,好叫仇人的魂魄不要再時不時上門糾擾。

家裡的白芷不夠,謝菱出去采買,回府下馬車時,並不知道有一個人在街角偷偷注視著這邊。

她剛站穩到地上,一隻有半人高的大狗突然從一旁的鋪子底下衝過來,齜牙咧嘴凶神惡煞,對著謝菱一陣狂吼亂叫。

謝菱好端端地走著自己的路,突然被一隻惡狗毫無緣由地吵擾,自然被嚇了一跳,畢竟惡狗口中有犬齒,又有腥臭涎水,誰也不願意沾上。

環生陪在謝菱旁邊,也是被狗吠嚇了一大跳,連忙擋在了謝菱麵前,大喊道“家丁呢,快攔著這惡狗”

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匆匆趕來,拿著長棍子,把狗趕到一旁,見那狗還不肯罷休,皺著鼻子呲著醜陋的牙,眼中亦是陣陣凶光,當即就要亂棍打死。

謝菱想了想,卻說“等一下。”

環生連忙揚聲衝那些家丁喊“停先彆打。”

轉回頭,環生卻又悄悄地問謝菱“姑娘,為何阻止這不過是一隻瘋狗,把它打死便罷了,免得傷到你。”

謝菱擰眉,看了一眼左右。

謝府門外是一片扈擁守著的門庭,再往外是一條長街,不少商戶長年坐落於此,此時時間正是街上沒什麼人的寥落下午,謝府門口狗叫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按位置來說,這些都是謝府的“鄰居”。

這隻狗若本來就凶狠可惡,給誰都惹去麻煩,那必定人人都厭惡,沒什麼好說的。

但先前這狗好端端地趴在彆人的鋪子底下,看起來也像隻正常的狗,卻突然之間發難,而且獨獨對著謝菱狂吼起來,那在圍觀人眼中,倒好似成了謝菱有問題。

畢竟有句看起來很有道理、但實際上並沒什麼道理的話流傳甚廣,“蒼蠅不叮無縫蛋”。

謝菱對那群家丁道“拿東西攔住它,看它究竟要如何。”

家丁們紛紛依言,拿來木架將瘋狗圍住,瘋狗被困在其中,依然衝著謝菱狂吠不止,其聲難聽躁耳,令人十分不快。

謝菱對狗怒叱道“你是誰家養的惡狗,追著我作甚。”

狗當然不會回答她,見她搭理自己,反而昂頭吼叫得更加大聲。

謝菱蹙眉,撥開眾人站到它麵前,不但不躲避,反而盯著它道“你叫得大聲,你就有理嗎”

環生慣是知道自家小姐天真的,此時也忍不住有些無奈了,上前勸道“姑娘,你跟一隻狗說甚麼人話這狗也不像有人教養的樣子,還是叫人打死吧。”

謝菱又看了那狗一眼“不必。若打死它,它的血流在謝府門口,難道謝府還要替它背這個罪孽就把它攔在這兒吧,不叫人靠近便是。若它真是一隻瘋癲了的畜生,不必人管,也自會了斷了自己的命,若還有點智慧,也應當懂得自個兒的無趣,自行離去。”

說完,謝菱隻叫人把那狗攔住,不叫它闖到了有人經過的地方去,並吩咐人一再叮囑周圍的商戶,小心惡狗傷人。

布置完這些,謝菱轉身進府,走近門口時,環生悄悄地問“姑娘,你這是為何呀”

謝菱擺出發怒模樣,好似氣鼓鼓道“我無緣無故被狗嚇了一跳,吼了一頓,若不罵回去,我怎能平氣。”

環生點點頭,又問“那為何不讓人直接打死,還要留著它姑娘莫不是心太慈,還可憐起那畜生來了若是它以後還在門口天天這樣吠叫,又怎麼辦。”

謝菱道“不對,我在乎的不是狗,而是周圍的商戶。”

“官商之間,本就階級不同,指不定就有人愛看謝府的熱鬨,我與瘋狗理論,分明知道它聽不懂,但該說的還是得說。若不擺出底氣正麵說幾句來,豈不是叫彆人覺得,反倒是我惹了那條狗不成”

“至於以後,也不必擔心,它再怎麼凶惡,也不過隻是一隻狗罷了,你何時見過一個健全的人怕一隻狗我們照常進出,無視它便是了。它若是一直叫嚷下去,其他人自然也不堪其擾,便明白它是瘋狗,自然不會覺得是我們的問題。”

清者確實自清,可若是連自個兒都不替自己聲明,又有誰會來理解你。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若說謝菱是為了踐行這個道理,才這樣大費周章,那倒也是小題大做了。

說實話,謝菱還是覺得,不至於把狗直接打死,才會這樣麻煩。

但這個,也沒必要跟環生解釋了。

環生聽得一愣愣的,一邊點頭,一邊跟著謝菱進府去了。

謝菱和環生說話,也沒防著誰,街角那人聽罷,見兩人背影消失在牆後,便也悄悄折返,回去向主子稟報。

大理寺卿的府邸清正端肅,一人站在桌前,將方才所見一一講來。

“謝姑娘行止與前幾日並無不同,今日出門,采買藥材,都是防疫用物。”

那人是個會辦事的,知道追蹤線人這件事,寧願多說,也不遺漏。

想了想,又補充了幾句,將謝姑娘被狗嚇到,又與婢女的那番討論也說給了主子聽。

沈瑞宇一怔,反複問道“她真這麼說的”

手下微微抬頭,不敢遲疑,又彎下腰去“是。”

沈瑞宇默然了許久。

曾經,玉匣也說過類似的話。

那時他被皇帝責罰,隻有資格去斷一些尋常市井的小案子,正遇上一樁女子遭人輕薄、卻被男子反過來誣告之事。

那女子為證清白,在鬨市之中大肆敘說自己被男子揩油亂摸的經過,被不少好事者圍觀著聽,但是實際上憐惜她的人僅在少數,多數人卻是湊熱鬨看好戲。

甚至還有一小撮,故意指責那女子不要臉麵,連這種私密事都講給人聽,可見也確實有故意勾引人的嫌疑,而並非是那男子輕薄她。

那女子終究獨木難支,被這麼多人圍著攻擊,漸漸氣勢也弱了下來,玉匣卻從衙門裡衝出去,站到了桌上,對著那些看熱鬨的人喊“這案子,有沈少卿在判,真相還未知,你們卻一個勁指責起一方來。”

“她說這些,哪怕說一千遍一萬遍,哪怕沒有一個人聽信,那她也是為了自證清白,正是在乎名聲的表現,你們攔著她不讓她說話,是想做什麼是想讓她怕了那男的嗎”

沈瑞宇手裡捏著一枚木製的棋子,半晌,才對桌前的人擺了擺手“好。你去吧。謝府那邊,繼續多盯著,有什麼消息,便來報。”

手下依言,雙臂高舉,指尖合攏,彎腰倒退著出去了。

掩上門後,他才直起腰,卻有些納悶。

追蹤線人的痕跡,是很尋常的事,既是為了觀察線人有沒有可能造假,也是一種保護。

但是,尋常來說,不過跟個天也就罷了,沈大人這一回派他跟著謝府的三姑娘探聽消息,都多久了

怎麼,還要跟

世子府。

“怎麼樣你這次究竟夢見什麼了”

陸鳴煥剛剛下朝便趕來,一身紅色官服越發襯得他麵色如玉,驕矜貴氣。

黎奪錦靠在床頭,簾帳半遮住他的麵容,陸鳴煥心中著急,想要上手撩開簾帳,卻又頓在半路。

他用力收回手,隔著一步的距離問“臉色那麼難看,莫不是沒夢到阿鏡,反而又做了噩夢。”

黎奪錦深吸一口氣,掀開錦被走下床。

他身上各處穴位紮了數根長針,本就於人身體有害,又多日臥床,身上原本強勁的肌肉早已變得枯瘦,原本他與陸鳴煥個子相仿,如今因為他過於枯瘦,倒顯得高些。

黎奪錦沒有看陸鳴煥,說道“我夢見,你險些將阿鏡害死的那次。”

陸鳴煥麵色一僵,咬住了牙。

半晌,他盯住黎奪錦“你是故意胡說,拿這事氣我吧。黎奪錦,你彆以為說這種話刺我,你就算贏了,阿鏡是死在你手裡,你記得吧。”

黎奪錦長眉緊蹙,水妖般蒼白的臉上忽然皺了皺,抿住薄唇忍住嗆咳,但幾聲悶咳過後,嘴角依舊滲出鮮血。

陸鳴煥眼瞳微微放大,攥緊雙拳,壓抑著複雜而衝動的情緒。

黎奪錦倒是麵色平靜,抬袖擦去了嘴角的血跡,搖搖頭“我並非故意。”

黎奪錦麵色雖是平靜,心中卻也多有疑慮。

夢境中,出現了很多他原先並不知道的事。

比如,陸鳴煥與阿鏡在山中遇險,他雖然知道事情經過,但並不知道具體細節。

可在他的夢境之中,他竟然清楚地聽到了陸鳴煥同喬扮成瓜農的那人所對的暗號,這是他之前絕對沒有聽說過的。

為什麼,他會夢到一些自己之前並沒有記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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