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機密_be後大佬們都說我是白月光_思兔閱讀 

91、機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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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匣不愛當替身,而且,蘇杳鏡不願意打擾心有所屬的人,所以麵對沈瑞宇這個劇本,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走攻略線。

不攻略,就隻能be了。

她早早就知道了自己無法改變的結局,當然很放鬆,幾乎是數著日子等著被趕出城門。

玉匣被趕出城門後,消失無蹤,在兵荒馬亂的時節裡,被默認為死亡,也就是這段故事的be結局。

那一世,沈瑞宇最終因長姐的話而選擇拋棄玉匣,這一世,謝菱為了保全自己而利用沈瑞宇,都有各自的不得已,兩人也算是扯平了。

馬車到謝府門口停下,謝菱眨了眨眼。

她徑自朝書房走去。

書房門口多了幾個家丁,看見謝菱,便伸手將她攔下來。

“三姑娘,老爺囑咐過了,不能再讓您靠近書房。”

謝菱扯了扯唇角。

不至於吧這還真是獨裁的大家長。

她淡定地看向那兩人“放心吧,我這回不是來偷聽的,我來找父親,有要事稟報。”

兩個家丁麵麵相覷。

大約還是第一次見到能把“這回不是來偷聽的”說得這麼坦蕩的人。

終於,其中一人咳了一聲。

“三姑娘稍等,我去向老爺稟報。”

一通折騰,謝菱終於還是被請進了書房。

謝兆寅獨自飲茶,低垂著頭,似乎不大想直麵她。

“花菱,有什麼事”

謝菱抿了抿唇,在開口之前,先慢慢地彎下膝蓋,跪了下來。

謝兆寅一開始沒有看她,沒反應過來。抬眸看到之後,嚇得不輕,立刻朝著這邊奔過來,將謝菱扶起。

謝菱不讓他扶。

“女兒有重要的事,一直瞞著父親。請父親責罰。”

謝兆寅驚愕不已,拉她不起,隻好指著謝菱身邊站著的環生怒道“怎麼回事,怎麼讓主子這樣跪著快起來說話。”

謝菱道“事關千燈節,還請父親耐心聽起。”

當時沈瑞宇曾經問過謝菱,為何會突然找到他處理此事。

謝菱便將那番對沈瑞宇解釋過的說辭,對著謝兆寅又解釋了一遍。

她說“自從宮中回來後,女兒本是打算按照皇後娘娘的吩咐,一五一十地將知道的信息說清楚。”

“可、可那天,皇後娘娘實在是太嚇人,女兒害怕,又六神無主,不敢同父親商量,竟誤打誤撞地找到大理寺卿。”

“沈大人接手後,就叫女兒不要再理會此事,隻當從未聽說過,所以女兒才會隱瞞至今。”

“那日聽聞父親為了此事憂心煩躁,女兒知道犯了大錯,所以才想儘力彌補一二。”

謝兆寅神情呆滯,從一開始的疑惑慌張,到後來,已經不知道該做如何表情了。

他好似在聽天書一般,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兒,怎麼會聯係上了那位大理寺卿還得了對方的幫助

謝兆寅乾笑兩聲,勉強道“花菱,你難道是在說夢話這怕不是你臆想出來的罷”

環生早已一同跪在了謝菱身邊,聽見謝兆寅這樣說謝菱,急得膝行幾步,朝謝兆寅解釋道。

“老爺,不是的,姑娘說的句句屬實,姑娘總共見了沈大人兩次,每一次環生都陪著的,可以作證。”

謝兆寅扶住額角,這太過刺激,他腦袋有些抽疼。

“先起來,起來說話。”謝兆寅沉默了一下,開口道。

謝菱看了環生一眼,慢慢站起來,環生連忙扶住她的手心,幫她直起膝蓋。

謝兆寅又指了指下首的一張椅子“花菱,坐著說。”

謝菱便知道,謝兆寅應當不會再發怒了。

她點點頭,說“父親,我想先問一句,你先前與同僚商議,可否商定了什麼對策”

謝兆寅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瞞著,說“其實,有一點,那些黨羽說得沒錯。太子目前不得勢,足以證明陛下的態度。太子雖是儲君,但我等終究要忠於陛下。”

“如今陛下若有意令立儲君,我們也不能一條道走到黑。”

謝菱點點頭。

確實,可以當忠臣,但千萬不要當愚臣,謝兆寅有這樣的想法,也是一件好事。

隻不過,在這風雨飄搖之中,真正能掌好舵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

她又問“那父親與各位叔伯,可否有屬意的新人選”

謝兆寅沉吟了一下,“有,四皇子。”

謝菱眨眨眼“為何”

“幾位皇子的年紀相差不遠,便隻能從品性、能力上來選擇。二皇子心機深沉,手段狠毒,這種人難以為伍。四皇子最為敦厚,雖然資質差一點,但應該不至於有太大的影響。”

謝菱點點頭,思索著問“父親並不是皇廷近臣,對於幾位皇子,應當了解不多。父親曾接觸過二皇子,對二皇子的印象,還情有可原。對四皇子的敦厚印象,又是從何而來”

“哦,有一個同僚,他”

謝兆寅說著,忽的一頓。

確實,仔細一想,他對四皇子的了解,似乎全都來自於這位同僚。

他們幾人在商討的時候,這同僚發言並不強勢,隻是偶爾拋出自己的觀點,看似溫和無害,實際上,或許無形之中引導了其他人的思維。

謝兆寅心中微緊。

每日要想的事情太多,眾說紛紜,謝兆寅作為牽頭人,在下決定時,隻能選擇聽從大多數。

卻沒來得及靜下心想想,這所謂的大多數,是不是被同一種聲音掩蓋了。

謝菱也隻是隨口一提。

她見謝兆寅深思,眉頭緊鎖的樣子,趕緊道“父親,我並不是在懷疑什麼。隻是,今日沈大人告訴了我一件事情,因此,想請父親聽完這件事,再下決定。”

謝兆寅點點頭“你說。”

謝菱道“太子,或許即將要對千燈節之事平反。”

謝兆寅一驚“你說什麼”

“這是沈大人親口對女兒說的。千燈節的事情已經查清,太子雖有失職,但並不至於受這麼重的責罰。”

“如今陛下肯定已經知曉了全部,卻引而不發,或許,有彆的含義。”

謝兆寅眉目沉了沉。

“也或許,這不是陛下的意思。”

“身為天子,最要維護的便是皇權尊嚴。若儲君真是被人冤害,陛下定然想要早早澄清。”

“這件事,瞞得越久,隻會對皇後更有利。”

放長線,釣大魚。

原先在靜悄悄的水麵底下,魚兒全都藏在石頭後麵。

如今把水攪混了,一個個的都想透氣,都爭著往外冒頭。

對皇後和太子來說,這就是剪除他人黨羽的最好時機。

謝菱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她說出口,和謝兆寅自己想到,效果肯定不同。

中秋圍獵近在眼前,太子若能“複出”,必會借著這個機會。

不管之前謝兆寅盤算著什麼,現如今,最好的做法,就是什麼都不做。

在形勢明朗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謝兆寅原本便是無黨無派的孤臣,有太子在,他定然是要支持太子的。

若是這會兒糊裡糊塗地轉向了他人,日後,可就轉不回來了。

謝兆寅深吸一口氣。

他看向謝菱,目光沉重而複雜,似乎祥說些什麼。

謝菱在他開口之前,走出一步,行了個大禮。

她跪在地上,額頭貼著手背,一字一頓道“女兒今日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虛妄誇大,沈大人對我說的話,也都是機密,懇請父親相信。”

謝菱隻是一介閨閣女子,以前又一直是愚笨不懂事的。

若是謝兆寅不信她,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但,謝家的命運是因為她而扭轉至此,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謝府邁入深淵。

她隻能做儘一切努力,讓謝兆寅相信。

謝兆寅蹙緊眉,過去扶起她。

他對著小女兒的麵龐看了半晌,最終歎息一聲。

“爹不是這個意思。”謝兆寅聲音微啞,“爹隻是在想,原來我的三女兒,也已經長大了。”

謝菱眸中波光微動,淺笑一聲。

她與謝兆寅又說了一會兒話。

直到有七八分確定,謝兆寅應當是相信了她所說的,而且會有下一步新的計劃之後,謝菱才打算離開。

轉身朝書房外走了兩步,謝菱忽然想到什麼,又頓住。

她轉身看向謝兆寅,目光中有幾分奇怪。

“父親,為何你們的人選之中,從未有過三皇子的位置”

岑冥翳比四皇子年長,英俊非凡,按理說,不應當被忽視。

“三皇子”謝兆寅搖搖頭,“他是整個京城都有名的紈絝,成日裡晃蕩在宮外,從未正經受過太傅教導,陛下又最為寵愛他,大約,隻想把他養成一個閒散王爺罷了。”

謝菱若有所思。

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我的三殿下,這麼些時日不見,我可想死你了。”

輕佻的男聲,伴隨著輕佻的動作,環住岑冥翳的肩膀。

陳慶炎踮了踮腳,發現這姿勢,他得聳肩伸脖之後,清了清嗓子,把手收了回來。

靠在荷塘邊的欄杆上,陳慶炎晃著腳尖,一派恣意,擠眉弄眼地打量著岑冥翳的神情。

“我說,三殿下。你上次跟我那個一月之期的賭約,到底成沒成啊”

荷風輕送,撩起岑冥翳鬢邊的散發,顯出他那烏黑深眸裡,如酒液盈杯般的風流慵懶。

他微微啟唇,舌尖在齒間輕含了一會兒,低沉醇渾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沒成。”

那語氣中的輕佻和散漫,比陳慶炎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慶炎極痛快地大笑出聲。

“我就知道,一個那麼羞答答的貴女,哪兒是那麼好上鉤的。來,你得罰金”

岑冥翳勾著唇角,解下腰間的一個錢袋扔給他。

那錢袋裡並不是金子,而是一顆顆碩大明亮的夜明珠。

陳慶炎看得兩眼發光。

“不過,這賭約沒完。”

“什麼”陳慶炎驚呼一聲,“您吃虧沒夠啊這一袋子,可不是什麼便宜價錢。”

“再給我三個月,若是輸了,罰金翻三番。”

陳慶炎目瞪口呆,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這賭約對他當然是有利無害,陳慶炎當然立馬同意,帶著老賭狗的快樂,回了家。

陳府裡,氣氛頗有些嚴肅。

不過陳慶炎都習慣了,這段時間以來,京城裡哪一家不是這樣兒的

陳慶炎大咧咧地坐到了桌邊,自個兒拎起茶壺,倒了一杯涼茶。

坐在上首的他爹,心氣不順地看了他一眼,皺眉道“你又去哪裡鬼混了。”

“什麼鬼混,我是去見了三殿下。”陳慶炎心虛,扯著嗓音,很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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