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雙麵魔君的替身白月光(二四)_死遁後回穿,我被迫修羅場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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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雙麵魔君的替身白月光(二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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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聽得到嗎宿主大人聽得到嗎

像是斷了很久的網絡終於連接上,同樣消失許久的係統008,也終於與它的宿主大人取得了聯係。

莫潯神色未動,隻在腦海中道“都多久了,怎麼才聯係上我”

宿主大人,時間不多了,我長話短說

008的聲音明顯帶著急切,迅速說道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偏移軌道那麼簡單,而是在整個崩潰問題還是出在主角身上,但具體原因沒查到

劈裡啪啦不帶停息地說了一大堆,卡在最後說道總之,您儘量保護好自己,在世界完全崩潰的最後一秒,主係統會抓住那瞬息的機會,將您撈出來

“小八”

莫潯臉色微微沉下來。

“公子心情不好嗎”

話一出口,將精致的糕點送來,不經意瞥到那雙好看的眉正微微蹙起的魔仆,便不禁有些後悔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任誰被囚禁在這個院子內,乃至寢宮之中,心情都未見得能好到哪兒去吧。

更何況是一介凡人,除了身不由己,又能做些什麼。

魔仆倒慶幸,聽說是裘左使大人在正殿上頂撞了尊主,才使得莫公子得以在院子中走動,但儘管如此,亦是不太好受罷。

主要還是這頓時間從未在莫公子臉上見到應有的鬱鬱寡歡之色,從而忽略了他真正的感受。

平常,魔仆們隻能夠遠遠望見那一抹白衣身影,望著將他牢牢鎖在院子內的玄鏈,恍惚間,好似看見了被關在華麗籠子裡的金絲雀與現在這般情形,又何其相似。

但他們自然不敢說,隻按照尊主的吩咐儘心伺候。

此刻見到青年微蹙起的眉,魔仆才恍然驚覺過來,心情不好才是應該的。

莫潯揉了揉眉心,揮手讓魔仆下去,他可不想第二天沒了對方的蹤影。

是的,現在的魔尊就是這麼殘暴。

他不會在莫潯麵前表現出來,但一轉身,臉上笑得有多溫柔,手段就有多殘忍,這還是莫潯過了幾天才發現,侍候他的奴仆三天兩頭便換了一張麵孔。

莫潯從未想過魔尊會變成一個好人,但比起最開始他降臨這個世界那會兒,明顯要更加凶殘暴虐得多。

以及,對他那種愈加令人發指的獨占欲。

莫潯歎了口氣,已經不再糾結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主角,最終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他蹙眉,隻是由於008緊急透露出的信息世界崩潰。

一個世界的演變,少不了主角作為基石與錨點,同時一段正常的劇情發展,便是穩定與牢固這個世界的代碼一樣。

如今錨點出現異變,於是世界的軌跡逐漸偏移,這種情況說嚴重也不嚴重,但說輕鬆也不輕鬆

,至少時空管理局想要修複的話,得花費巨大代價才行。

所以,時空管理局便放棄了。

偏移軌道,得不到修正的世界,會漸漸回歸野生小世界的行列,重新進入輪回罷了。

然而,世界崩潰卻完全不同,最直觀的表達就是,走向毀滅。

顧名思義,崩潰,瓦解,最終成為浩瀚星空的一份塵埃,從此不複存在。

什麼世界,什麼主角,全都死啦死啦地。

“嘖。”

就在幽冥魔域與修仙界交接處,戰火燃燒,滿目瘡痍。

實際上,戰況已經不僅僅局限於邊境之地,範圍已然擴大至周圍好幾個城鎮,實力低微的散修或凡人,亦早在戰局闊張之際連夜搬走。

城,便成了空城,灑滿魔族與修仙者的血液,硝煙彌漫。

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無情,手起刀落,暗紅的土壤不知恨飲了多少人的鮮血,那一具具運回門派的殘缺屍首,又令多少人黯然落淚。

炎陽真君浮空而立,呼嘯的狂風吹動一隻空蕩蕩的袖子翻飛,原來是失去了一條臂膀,就在這場與魔族的戰爭之中。

他想的並沒有錯,縱然如今的幽冥魔域隻有一位魔尊,卻是比百年前如一盤散沙似的魔界要難對付百倍。

況且,下麵這群魔族尚且如此,那從未現身的魔尊,又該是如何的難以應付。

炎陽真君深深皺眉,他自然聽到了後方傳來的消息,掌門敗給了魔尊這件事,因此才更加憂慮。

但很快,他便在一則傳訊中暫且舒緩了眉頭。

掌門,要親臨戰場。

魔域內,正殿的王座之上,魔尊輕輕一笑。

“哦我們的老朋友要上戰場,那本尊不得給他呐喊助威一番。”

他笑得眼眸微彎,本點不見以前的暴戾陰鷙,卻讓底下一群魔族噤若寒蟬。

這不是最終一戰,卻是最凶的一戰。

當雲槐仙尊乘坐飛舟抵達戰場,魔域那邊亦魔焰洶湧,滾滾黑霧遮天蔽日而來。

無人看見,一道渾身包裹在黑袍下的頎長身影,正靜靜屹立在魔族大軍後方,帽簷微微抬起的一瞬間,泄露了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

讓我們把時間推回幾天前。

“尋我何事”

一牆之隔,冷漠的聲音似乎帶著些許停頓,終究傳入了莫潯耳中。

雖然出不了院子外麵,也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裡,每日所能見到的除了魔尊外,便隻有幾個負責伺候的魔仆,後者亦唯有站得遠遠的才行。

不過,即便如此,莫潯也有的是方法,況且,交流也不一定要麵對著麵。

莫潯笑了一下,葛優躺的姿勢微動分毫,隔著一麵牆與外頭的裘商調侃道

“怎麼,才多久未見,左使大人便與我這般生疏了麼”

“”

“好啦

好啦,開玩笑,我還得感謝小商替我向尊主求情,才得以網開一麵。”

與以往並無不同的嗓音飄到牆外,帶著與主人相符的灑脫之意,好似並未被限製自由,依然愜意豁達。

裘商卻聽到了,似是手腕抬起牽動鏈子發出的嘩啦聲響,以及仿若金屬的擊撞聲。

他沉默了一會兒,啞然開口“你想做什麼”

院中如約傳來笑意盎然的嗓音“知我者,小商也。”

雖然中間談話有些波折,但最終結果到底是在莫潯的計劃之中,裘商答應了他的請求。

助他前往戰場。

於是,在裘商的幫助下,莫潯便成功地瞞天過海,偽裝成一名魔族,混入了魔族大軍裡麵,準備親自結束這一場無妄的戰爭。

肅殺之氣攪動風雲,陰風獵獵,魔焰與真氣激烈碰撞,廝殺與呐喊聲響徹天際。

當魔尊與仙尊同時抵達戰場,無需多言,隻一眼,便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兵對兵、將對將、王對王

隻聽轟隆的一聲巨響,交戰中的魔族與修仙者不由停滯了一瞬間,仿佛心頭壓了一座大山般,駭然地望向了遠方。

那是魔尊與仙尊交手的方向,一股無形的強烈壓勢以摧枯拉朽之勢朝四周擴散而出,離得較近的無論是魔族或修仙者,皆被衝擊得人仰馬翻。

緊隨而至,是魔尊猖狂的大笑

“你辜負了師尊的期望,又有什麼資格從我身邊奪走師尊”

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縱然明白此刻並非分神的時候,但內容過於勁爆,乃至是驚世駭俗,令所有人皆不約而同地豎起了一隻耳朵,分出一絲心神關注魔尊與仙尊那邊的狀況。

不說修仙者這邊,魔族同樣,畢竟他們可從來不知道,尊主竟然有師尊這件事

包括焱姬與裘商在內,亦呆愣了一瞬,雖說尊主愛慕玄元尊者,不惜拿莫潯當替身,但“師尊”這個稱謂,怎麼也不應該從尊主口中傳出才對吧

唯有被裘商安排的兩名魔族護住,在戰場邊沿劃水的莫潯,微微抬起了眼瞼。

這個時候,無論是魔族或修仙界,可並未有一人清楚,魔尊與雲槐仙尊之間的關係,亦無法想象。

隻有一個月前魔尊偷襲上清派,親眼目睹了那一幕的幾位長老與峰主,此時跟隨著掌門一塊前來戰場,在聽到魔尊這猖狂的一句話後,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整個三界內,所有人都應知道,上清派掌門雲槐仙尊的師尊,乃百年前仙隕的玄元尊者。

那麼,魔尊的這一席話,又是何意思

好像每一個字都認識,但合在一起,卻令在場所有人迷糊了。

難不成,玄元尊者並未仙逝

而魔尊口中的師尊又是誰的師尊

駭然的念頭

劃過腦海,

無一不露出驚愣錯愕之色,

又很快陷入自我否認的巨大謎團之中。

誰也不知道,這暗中隱藏著什麼,在他們看來,是魔域格局改變又沉寂了百年的魔族對修仙界突然發起進攻,這種事在百年前已然屢見不鮮,隻不過比起以前一盤散沙似的魔界,如今統一起來的魔域比想象中要難應付許多。

不過,修仙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理所當然地展開還擊魔域與修仙界,從古至今便是水火不容的死敵一般的關係。

然而,這其中的導火索,挑起魔域對修仙界進攻的主要因素,誰也無法料到,竟僅僅隻是因為一個人罷。

世人眼中,於百年前便已然仙隕的玄元尊者。

魔尊與雲槐仙尊,共同的師尊。

如今的莫潯。

此刻,維持在表麵的平衡被打破了,履行著師尊對殷雲槐賦予的重望,或承載了所有負麵徹底墜落成魔的另一麵,皆由於莫潯的回歸,徹底撕裂。

他們是同一個人,卻又好似不是同一個人。

對師尊懷抱至深至切的妄想與占有,讓他們連同為自身的另一麵皆無法容忍。

也正因此,他們比誰都了解自己,了解對方

因而,這一戰,兩人皆徹底放開了手腳,出手便是致命的攻勢,畢竟誰贏了,誰便可以獨占師尊了,不是嗎

在戰場上,風雲萬變,誰也無法預料,下一刻究竟會發生什麼。

就好比此刻,當魔尊與仙尊全力爆發,及其強悍的威勢仿佛令整個戰場的氛圍都凝滯了,所謂神仙打架,沒點實力的都得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命去圍觀。

然不同於修仙界這邊每個人臉上凝重的神色,畢竟之前雲槐仙尊曾敗給魔尊一次,而魔族大軍則瘋狂呐喊,氣勢高漲。

這一刻,所有人都暫且放下了心頭的疑慮,率先專注於眼前的這一場戰爭,再多的困惑與不解,待一切結束後再深究也不遲。

不過,正當氣氛凝固就要一觸即發的時候,在魔族大軍的高聲呐喊之下顯得幾不可聞的一聲輕歎,卻無比精準地落在了魔尊與雲槐仙尊的耳中

“行了,都住手吧。”

這清清淡淡的嗓音是如此的熟悉,是烙印在靈魂最深處,永遠都不可能忘記的。

師尊。

氛圍於刹那間停滯。

緊接著,前一秒還無比緊張仿若一觸即發的威勢,倏然間潰散到幾近於無。

這一變故是如此顯眼,乃至於除了修仙者之間好似不太確定的遲疑外,魔族大軍呐喊的聲音亦漸漸平息了下來。

所有人麵麵相窺,仿佛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隨即一齊轉頭,遙遙看向了造成這突兀一幕的源頭魔尊與雲槐仙尊對峙的場麵。

卻見,二人皆停止了動作,絮繞在周身前一刻還打生打死令所有人心驚膽戰的壓迫感,已經全然消失不見。

古怪,太古怪了。

從未出現過的怪異的

感覺,襲上所有人的心頭。

不過,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已然打響的戰爭不可能停止,於是,在氛圍陷入短暫的停滯後,戰場上的肅殺之氣則再次騰升,虎視眈眈地望著雙方的敵人。

然而,正當魔族大軍與修仙界就要再次展開激烈碰撞之際,兩股無形的威壓瞬息降臨在了每一個人或每一個魔族的頭上

猶如當頭一棒,所有人或魔皆震驚地睜大了雙眼,因為他們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那股壓在他們身上的威勢,製止他們動手的威壓,正出自於他們的魔尊與雲槐仙尊

又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無法理解,也實在搞不明白,簡而言之就是莫名其妙。

如果說前一刻魔尊與仙尊莫名停滯了的行為是意外,但還影響不到戰爭的局勢,該打還得打,許是魔尊雲槐仙尊有何計劃也說不定。

但這一刻,直接降臨在所有人頭上的壓勢,卻是無比真實,令所有人驚駭不解。

若說壓力作用在敵人身上便也就罷了,情況卻完全相反,怎麼禁錮的是自己人

估計淩亂的思維都不足以形容他們大腦的迷茫與混亂,不過很快,答案便在他們眼前呈現了出來。

就見,魔尊與仙尊的身影同時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時,已然抵達戰場邊緣的某一處。

依照裘左使莫名其妙的吩咐,在戰場上負責保護莫潯的兩名魔族,實力高於大多數魔族,在戰場邊緣渾水摸魚護個人也是綽綽有餘。

雖然有些好奇左使大人讓他們保護的這個魔族的身份,魔力低微,渾身包裹在黑袍下看不清麵容,但還不至於膽敢違抗裘左使的命令。

然此刻,他們隻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瞪圓了雙眼。

佇立在眾多魔族之中,卻似乎比周圍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強壯的魔族要小上一號,籠罩在一襲黑袍下的身姿修長,魔氣微弱幾近於無。

眾人隻能看見,烏黑的長發自帽簷邊沿垂落在胸前,一抹白皙似玉的下巴暴露在空氣中,更多的,卻是再也看不見了。

然而,瞬息出現在對方麵前的魔尊與雲槐仙尊,卻無法令眾人忽視。

與此同時,一個荒謬的念頭浮現而出造成魔尊與雲槐仙尊行為詭異的主要原因,難不成是這個實力低微的魔族

然念頭未落,在無數人或魔或探究或驚疑的視線中,他抬起了手指,輕輕掀開了頭上的兜帽。

一張對於見過的人或魔而言,無比熟悉的好看之極的麵容,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他身上那一絲掩蓋身份的魔氣,也隨之緩緩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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