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囑咐薑恬：“冰箱裡我買了一些菜，如果你方便的話，就……自己做著吃。”
他想給她做，可她不開口，他就不敢。
“謝謝。”
從她家出來，路向南半一句話。
她說要考慮考慮，那是不是他們還有可能性？
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有機會知道嗎？
等他回到宿舍，趙夢航用一種難言的目光看著他：“路向南，公司是不是缺資金了？”
“沒有。”路向南回過神。
“你今請客，自己又跑了，你是真不把那些人當外人啊，幸好人家說可以賒賬。”
路向南愣了一下，臉上突然帶上了幾分笑意：“沒關係，我親自去結賬，這件事就不需要你管了。”
趙夢航感覺最近路向南神神叨叨的。
反正他一直都看不透他，有人結賬就行，他可不想讓自己老板變成老賴。
路向南等了一周，薑恬一直沒有聯係他，上次吃的飯也沒人要賬。
他終於坐不住了，挑了個時間，打算去薑恬店裡一趟。
沒想到他半路被秦夢截住了。
秦夢看上去失魂落魄的，路向南卻有點不耐煩：“你有什麼事？”
“路向南，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對不起，我以為我們兩個人就剩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捅破，所以才默認那個謠言發酵。我最近想了很多，是不是我哪個地方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了？”
秦夢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兩隻手握在一起，表情很緊張。
路向南眉頭皺得死緊：“什麼叫做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捅破？”
秦夢有點羞澀，她深吸一口氣：“你兩年前為了我跟路耀光打架，我一直都沒忘。你現在在忙事業，我也願意等你。”
路向南臉色沉了下去。
他還沒等開口，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今請客，可不要反悔。”是聞祈。
“你幫了我那麼多忙，我怎麼可能不請？”
路向南猛地轉過頭，果然是薑恬。
他們兩人朝著跟路向南相反的方向走去了，路向南看到的隻有他們的背影。
他想上去攔住，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秦夢看著路向南的表情變了好幾次，心情跟著七上八下的。
“路向南……”
路向南努力保持最基本的素養，對秦夢說：“兩年前我的確是為了你跟那個人打架，但是你不過就是一個理由，我是單純想揍他，沒有你也會有彆的理由。”
“至於你說的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我記得這兩年裡我沒跟你說幾句話，你彆想太多。我有喜歡的人。你趁著年輕找個對你好的。”
說完後，路向南急匆匆走了，不顧秦夢紅透的眼圈。
路向南跟著薑恬和聞祈，看他們邊走邊聊，背影那樣的和諧，心裡好像又漏了個窟窿，呼呼地灌冷風。
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比上聞祈。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社會地位很好，而且素養很高的那種人。
他對薑恬有意思，跟她有說有笑，還跟她住對門……優勢太多了。
路向南以為自己能忍，可看到聞祈摸薑恬的頭發，她沒有製止後，他就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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