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厲總呢,厲總為什麼要找我?”蘇棠好笑一聲,她嘴皮子也不差,不是那種不會反擊的女人,有時候還會順便咬彆人一口。
牙尖嘴利。
厲馳野這麼想著。
“自然是算清那天的賬。”厲馳野沉聲道。
“算清?我們不是已經兩清了嗎?”蘇棠微微驚訝,就見厲馳野將她塞進副駕駛,他開的是那張敞篷車,風呼呼呼的,還挺……
厲馳野指著自己的腦殼,“那這裡呢,這裡似乎是因為你受的傷,你不打算償還了嗎?”
蘇棠一驚,她手指捏著衣服,有些緊張,更多的是意外。
“你想起來了?”
“齊雲說的,說我為了救一個沒良心的人,命都快沒了。”
“這不是齊秘書會說的話。”蘇棠低笑一聲,“齊秘書隻會工作。”
“不會詆毀人。”
厲馳野捏著方向盤的手收攏了幾分,“你對齊雲都這麼了解?”
不知道他哪一根弦搭錯了,蘇棠隻覺得今天得厲馳野跟吃了炸藥一樣,渾身透著“我不爽,往很不爽”的情緒,她不喜歡應對這樣的男人,索性裝死,什麼也不說。
厲馳野最不喜歡做啞巴的人,眼神冷冷掃了一眼蘇棠,蘇棠打了個噴嚏,餘光瑉了一眼厲馳野。
“那你想要什麼?”
“繼續做我的情人。”他淡定如初道,前幾日他還頗為堅定說藥和未婚妻結婚,和她斷掉一些關係,今天就要她做情人。
他翻臉怎麼比翻書還要快?
蘇棠冷笑
一聲,“我看你是在做夢。”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厲馳野將車停在路邊,“你確定要不講道理嗎?”
“誰不講道理?我這跟做小三有什麼區彆?”蘇棠拔高聲音,她小臉氣的紅通通的,忍不住就要打人。
“沒見過你這麼胡攪蠻纏的人,再這樣我要結婚了,就和林知樹,你給我滾!”
她也是有脾氣的,然而厲馳野記憶裡,蘇棠是個軟綿綿的小白兔,雖然記憶不是很多,但好歹說有一些。
直到他聽到蘇棠要嫁給林知樹時,腦海砰得一聲,有什麼名為“理智”的東西消失,他將蘇棠摁在座位上,任憑她各種拍打,都是無動於衷,兩人親的難舍難分,坐在後麵的齊雲如坐針灸,其實他不該來的,他就是個錯誤,應該在車底下才是。
蘇棠餘光一掃,看到齊雲坐的端端正正,啪得一聲甩了個巴掌過去,語氣警告,“厲馳野,上你要結婚的,你要娶秦家小姐,還來招惹我做什麼?我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你給我滾!”
她罵罵咧咧開口,隨後起身離開,厲馳野頂著一張巴掌印,心情鬱悶。
“其實厲總,你要不要考慮解除婚約?”
“婚約不可能解除。”他咬唇。
“那就沒辦法了,婚約一日不接觸,蘇小姐一日都不會看您一眼,所以還是請您儘快做個決定。”
就跟當初一樣,厲總選了蘇棠,這回厲總會選誰?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