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在徐三和徐四返回的當天,張楚嵐就將他為什麼要拒絕成為龍虎山天師府的天師繼承人的具體緣由和某些猜測給說了出來,並成功引得徐三和徐四兩人驚呼唏噓不已。
至於當時也在旁聽的馮寶寶,那自然是傻乎乎地沒有任何表態。
然後,除了不作任何表態,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表態的那傻乎乎的馮寶寶外,兩人在了解了緣由始末後,都對張楚嵐的選擇表示了諒解和支持。
緊接著,張楚嵐還將他自己對關於‘天師度’、‘甲申之亂’以及寶兒姐身份之間的某些關聯和猜測都統統給說了出來,甚至還說明了接下來他們到底該怎麼去調查寶兒姐身份的具體方向,然後當場就獲得了三人的一致好評。
於是,在大的方向定下了基調後,張楚嵐就灰溜溜地被打發回學校去了。
是的,就是學校!
原因則是:張楚嵐的那山間彆墅被徐四給撤掉了!
雖然吧,那彆墅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毛坯房,家具還幾乎沒有,但再怎樣它也是一棟實實在在的彆墅,而且使用麵積足夠大,還幾乎一整個小山包都在其庭院範圍之內,所以,那曾一度讓被迫重新回到學校宿舍居住的張楚嵐有些自閉,並差點就想要跟徐四翻臉了。
但很快張楚嵐就釋然了,並很快將那種小事情給拋諸了腦後。
因為啊,雖然他的那‘毛坯裝修’風格的山中彆墅沒了,但是,他家的寶兒姐卻直接住進了安妮家的那如同宮殿般的大彆墅裡。
然後呢,想到他在沒課的時候也可以去蹭蹭飯或者是呆個一天半天什麼的,除了可能不能直接堂而皇之地厚顏住進去之外,他該享受的都可以享受,特彆是想到那頂級廚師製作的美食和那些溫柔的女仆們,想到那些肯定能他流連忘返的種種東西,他就當然很快就釋然了。
所以,在有了更好的‘新歡’之後,那套特訓用的山間彆墅就自然變得食之無味起來,棄也便棄了,也沒甚大不了的。
這不?
趁著今天是周末,當周六晚上最後一節課下課後,拒絕了室友們喊自己去網吧通宵五排的盛情邀請後,在學校閒著無事的張楚嵐便第一時間借著找寶兒姐的借口搭乘了兩趟公交巴巴地跑到了安妮家的彆墅裡,準備蹭一頓宵夜,然後再看看晚上能不能在安妮家的彆墅裡混一個晚上什麼的。
反正啊,不管是住客廳還是住客房,甚至是住花園他都無所謂的,畢竟,那可比他之前的那套‘毛坯風格’的山間彆墅條件好太多太多了。
關鍵是他覺得吧,隻要住著住著,等彆墅的主人對他的存在習慣和彼此熟悉之後,說不定他也能跟寶兒姐一樣,直接賴在裡邊長住不走了?
不管怎麼說,他張楚嵐和那安妮大仙的關係雖然不如寶兒姐那般能在一個袋子裡爭食般要好,但是,他覺得稍稍努力一下,就還是可以混到讓對方給他包吃包住的那種地步的。
然而……
讓張楚嵐無比意外的是,在他成功在寶兒姐的接應下混進彆墅裡準備隨意逛幾圈就去餐廳蹭宵夜的時候,他卻驚訝地看到:當初在那羅天大醮盛會,在龍虎山天師府上碰到的那個陸玲瓏和枳瑾花兩人竟然也在安妮的彆墅裡?
而且啊,更讓他驚訝的是,他還目瞪口呆地看到:那個陸玲瓏和那個身材更好的眼鏡娘枳瑾花,此時她們竟穿著寬鬆的睡裙,然後渾身香汗淋漓,臉頰通紅、喘著粗氣,就那麼互相扶持著有些腿軟地從一個房間裡踉踉蹌蹌地開門走了出來?
“你們……”
咕嚕!
先是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然後開始根據兩人的狀態有些想入非非,接著好不容易回過神並忍住自己小兄弟那由於受困於‘符咒’而沒法抬頭的憋屈和劇痛後,他才艱難地開口輕聲朝著兩人打著招呼道:
“陸玲瓏和枳瑾花?”
“真巧,你們也在這裡啊?”
“你們這是……”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會在這裡,但既然遇到了,他就當然是需要上前寒暄和客套一番的。
“呼!”
“呼!呼!”
隻可惜,那倆個女人似乎壓根就沒有聽到和發現張楚嵐。
她們隻是彼此扶持著關掩上門並撐著膝蓋靠在牆上,絲毫不顧及各自後背、胳膊和胸膛大片大片殷紅且滿布著細密汗珠子的嫩白皮膚暴露於張楚嵐的視線之下,就那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如同剛剛做了某種事情並被掏空了身體一般努力恢複著體力。
“我…...”
喘息了許久,稍稍平複了一些炁和體力後,仍舊需要扶著牆,雙腿也仍舊打著擺,然後雙腿之間似乎還有著一絲絲濕意的枳瑾花才顫聲說道:
“我不行了!”
“玲瓏,我要走了!”
而說完,她就想掙紮著起身離開。
“!!”
而她不說還好,她那麼一說,在走廊過道處正準備繼續朝著兩人走去並打招呼的張楚嵐便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邁開的腳步也僵住了。
然後他開始下意識地朝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瞪去,同時心下不由羨慕嫉妒恨地胡思亂想起來,腦中也忍不住地去腦補著舍友們電腦裡那幾百個g的各種學習資料來。
“乾嘛啊?”
接著,沒等那枳瑾花離開,那陸玲瓏便一把抓住了枳瑾花的手腕並咬牙道:
“花兒姐,咱們不是說了一起弄死它的嗎?”
“不行!”
“它太囂張了!”
“咱們今晚繼續,兩人一起上,我就不信乾不過它!”
“不許走!”
幾天前,枳瑾花的手腕腳腕可是被洞穿且受創嚴重的,但這才幾天,現如今就已經完全康複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異人用了哪種神奇的治療手段,但反正她是沒事了,這從她白天的時候能自己開車來的行為就能看得出來。
“??”
然而,受不受傷什麼的,那些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張楚嵐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詞彙。
兩人一起上?
乾不過他?
咕嚕!
聽到那陸玲瓏的那虎狼之詞,張楚嵐再一次驚訝且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腦海裡很快就鎖定在了舍友們的某些學習資料中的某些個好幾個p的視頻畫麵,同時眼睛裡的羨慕嫉妒恨就越發地濃重了。
畢竟,他張楚嵐至今都被那該死的符咒封印著,可彆人卻能和陸玲瓏以及枳瑾花一起做那種事情了,他心下要是能平衡那才有鬼了!
當然了!
同時,他對那房間裡的人的身份也越發地好奇起來,不知道是誰能來到安妮大仙的房子裡並還能公然去做那種讓他羨慕嫉妒恨,做那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來,然後還沒有被安妮給一把火燒成焦炭。
難不成,是安妮大仙家的某個兄長?
想著想著,張楚嵐便再一次忍不住朝著那個虛掩的房門遠遠瞄去並再次想入非非起來。
“不——”
“我真不行了,真的!”
這時,那個枳瑾花在努力嬌喘著掙脫了陸玲瓏的手後,又一次開始用那種讓張楚嵐越發篤定和誤會的嬌喘語氣和虎狼措辭連聲搖頭道:
“太可怕了!”
“還不如當初被那黃毛給透了呢!”
“那樣最多隻會死一次,可這是死無數次啊!”
“我真不行了!”
“我不要了!”
“我、我要回去了……”
說著,打著擺,似乎嚴重透支了的枳瑾花就打算離開,但是卻再一次被那陸玲瓏給抓住了手腕。
“……”
現在的女人,都玩得那麼花的嗎?
還是說我太保守了?
胡思亂想著,同時聽著對方的那直擊靈魂的虎狼之詞,張楚嵐頓了頓,然悄悄後退了一步,沒有要繼續去跟對方打招呼的意思,而是開始第一次認真考慮著要不要將寶兒姐給帶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畢竟,他家的寶兒姐真的是太單純了,她什麼都不懂,在這裡會不會學壞先不說,他是真的擔心寶兒姐會吃大虧!
要知道,寶兒姐可是他的,寶兒姐吃虧那就是他吃虧,牛頭人那種事情,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絕對!!
“啊?”
“不至於的吧?”
“這可是難得提升的好機會,而且又不是真的會死,你怕什麼?”
“你該不會是發騷了,真想被彆人透了吧?”
“你竟還記得那黃毛呢!”
皺著眉頭,陸玲瓏一臉的鄙夷。
而此時,她們似乎仍舊沒有發現彆墅通道的前方,那個正悄悄地後退著且表情無比尷尬和糾結的張楚嵐。
“可那也比被吃強啊!”
“放開我!”
“我不要了,真的!”
抿著嘴,身上滿滿的全是某種運動後的誘惑體態的枳瑾花堅持著,就打算繼續掙脫陸玲瓏那又一次伸過來拉扯她的手。
“太可怕了!”
“還是被它扒光,然後一口一口地摁在身上各種吃……”
“那種事情,還不如被彆人透呢!!!”
說著說著,枳瑾花漸漸有些歇斯底裡起來,以至於措辭也更加地虎狼了,也更讓不遠處那正目瞪口呆偷聽著的張楚嵐越發堅信了他腦補的那一個個讓他既期待又痛苦又糾結不已的絢漪畫麵。
“總之!”
“我不乾了!”
“再見!”
說完,那枳瑾花再次一把甩開了陸玲瓏的手,然後似乎真的是不打算待下去了,就準備離開她們兩人身後那個可怕的房間。
“呀!”
“張、張楚嵐?”
然而,才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枳瑾花就驚訝地看到正準備躲到拐角處的張楚嵐。
“你也在這裡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