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有人來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要用什麼名義照顧他們?”陶真質問。
裴湛說:“不會。”
裴湛點頭:“我信她。”
段小樓看著秦岩,仿佛秦岩的話褻瀆了他的感情。
陶真無奈道:“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殺害裴煥的仇人,替他報仇,至於我和裴湛,等日後,你再收拾我們就是了。”
外麵進來一個人,拿著油燈,此人單薄瘦弱,一張小白臉,秦岩一拳就能打倒,可是如今,一個籠子阻隔,段小樓是刀,他是魚肉。
後來霍行,無論是身體還是性格都強,可陶真對他沒有半點意思,就差明晃晃的寫著,這人不是我的菜。
段小樓不說話,不過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秦岩也有點發怵,不過他都是順著裴湛的意思說的,這麼看著自己做什麼?
他指了指裴湛:“那個……要不你們繼續懺悔,我就隨便說兩句,你就當我不存在。”
段小樓還是那副死人臉,他又重複了一句。
“你沒有名義照顧他們,相反,你還要讓裴夫人再一次承受喪子之痛,傷害他的母親和弟弟,郡主,這就是你愛裴煥的方式嗎?”陶真一字一句的問。
“快放了我們。”秦岩喊了一句。
從前的燕白祁,用陶真的話就是娘寶男,可是陶真沒失憶前,就和他在一起了。
秦岩就討厭他這點,就不能多說兩句話?
“你這個人還真是……”秦岩剛要說話,裴湛就說:“當年我和李徽被埋在城牆下,十幾個人,就活了我們兩個,是陶真把我們挖出來的,這回她也能把我們救出去,隻要你彆死我前頭就行。”
裴湛反問他:“那你喜歡燕齊雲,也是有罪的嗎?”
陶真不是不喜歡強勢的男人,她隻是不適合和性格太強勢的人待在一起。
這種事,秦岩怎麼會懂呢。
裴湛盯著他道:“一個男人,連承認自己喜歡姑娘的勇氣都沒有,還算什麼男人?我沒有罪,也不會懺悔什麼。”
秦岩的意識已經有些恍惚,幾天不吃東西可以,可是不喝水,加上還受了一點傷,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已經讓他整個人瀕臨崩潰。
於此用時,小羅破門而入,控製了安寧。
他轉頭看了一眼裴湛,裴湛靠著籠子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裴湛最擔心的是許雲知,不過現在好了,許雲知被吉祥掰彎了,和陶真是姐妹,他的威脅都沒有了。
安寧沒吭聲,她的確沒有任何名義,她甚至不能給他披麻戴孝,不能為他守寡,什麼都不能為他做。
秦岩道:“裴湛,我感覺我快死了。”
安寧郡主緊繃那口氣,終於鬆了下來,她赤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陶真:“你最好不要騙我。”
他胡思亂想著,秦岩忽然說:“有人來了。”
見裴湛不為所動,秦岩又對段小樓道:“段老板,我懺悔行不行?你要不先把我放了,我保證一直能懺悔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段小樓沒理會他,隻是深深的看了裴湛一眼道:“裴二公子,我很敬佩你的勇氣,可我隻能聽命行事。”
他說完便拿著油燈出去,接著是門落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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