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知說他們兩個人都吸入了少許濃煙,最好暫時不要說話。
裴湛說:“不是段小樓唱戲,是段小樓的扮相,他的眉眼很像我哥。”
經曆了這麼多事,陶真也累了,緊繃的那根神經鬆懈了,人就特彆疲憊。
她故意被抓,就是為了等安寧來,若是安寧忍不住對自己動手,自然也不會放過裴湛,她讓人一直盯著段小樓,果然找到了裴湛。
陶真道:“我要見燕東遠。”
陶真回來的時候,裴湛和秦岩還都躺在床上。
“那個是陶真吧?”崔小溪說:“她和世子一直沒露麵,他們剛剛是不是在一起?”
燕西樓苦笑:“姑奶奶,你歇一會兒,先回去看看裴湛怎麼樣了?今天大哥被拉著去相親了,美人如雲,你確定他有時間理你?”
她沒空查安寧和裴煥什麼關係,她隻是將安寧的反應和她說的話連起來一琢磨,就發現,如果將裴煥代入進來,就一切都說的通了。
於是我真的去看段小樓唱戲了,正麵看,側麵看,我還去後台瞟了一眼,終於想起來了,他有點像裴煥。”
吃飽喝足,眾人圍在一起聊天,院子裡不冷不熱很舒服,小羅點了些艾草熏蚊子,陶真讓裴湛和秦岩坐在上風頭,彆再讓煙給熏到了。
陶真做阿飄的時候,見過做新郎官的裴煥,不過那時候沒仔細看,裴煥就被帶走了,過了幾年,她都忘記裴煥的樣子了。
陶真一想也是,這才離開了
當然了,如果安寧沉得住氣,不派段小樓去殺人,裴湛他們雖然也堅持不了多久,可那時候陶真就能騰開手,安寧的嘴撬不開,她就不信段小樓的嘴也撬不開,除非他不在乎安寧的死活。
董威站在不遠處看著,陶真抬頭,和他對視,他衝陶真露出個笑。
可是看到段小樓那個側臉,她忽然就想起了。
秦岩點點頭:“厲害,然後呢?”
秦岩年強力壯,一覺醒來,就恢複了大半,吃飽飯更是精神頭足,他說:“陶真,你怎麼找到我們的?我當時趴在地上的時候以為自己死定了。”
段小樓本人的氣質和裴煥大相徑庭,可他的眉眼和裴煥有些像,尤其是側麵看就更像了,不是對裴煥很了解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裴湛他們怎麼樣了?”
眾人出去後,裴湛也醒了,他想說什麼,陶真道:“暫時彆說話,安心養著,外麵的事我都處理好了。”
陶真是怎麼確定的?
陶真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道:“如果我判斷錯誤,那就隻能怪你命不好了。”
一覺睡到天黑,還是許雲知來叫她吃飯她才醒來。
秦岩聽後大為佩服。
陶真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不說我到是忘了,安寧郡主必須受到懲罰。”
這一點很重要。
董亦歡更是陰沉著臉,為了今天的賞花宴,她接到請柬的時候就在準備了,可到現在都沒看到燕西樓,卻看到了陶真。
陶真看了他一眼,沒吭聲,轉身離開了。
既然那邊查不到,陶真就找另外一條路查。
如果真的錯了…
陶真沒想過,想那麼多做什麼,反正她沒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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