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溪呢?”陶真問:“她怎麼樣?”
“傷口是新傷還是舊傷?”
他總是忘記塗,那藥還是裴湛給他的。
陶真道:“買了幾個菜,剩下的咱們吃火鍋。”
裴夫人聽出了一點門道,她看了看陶真,又看了看裴湛,兩個人都淡定的吃著東西。
飯菜很快上桌,坐座位的時候,幾個男人之間就開始有了小心思。
陶真也不知道這兩天他在乾什麼,今天搬新家,陶真決定叫些人來家裡好好的熱鬨熱鬨。
小羅還真是沒注意他,兩家醫館門對門,多少有點攀比心思。
林舒去莊子接吉祥,再叫上秦岩,許雲知,小羅,人也不少了。
林舒道:“不用麻煩了,我那還有呢。”
蔣二道:“陶真,你跟我說句實話,春生還活著嗎?”
秦岩敲了敲桌子:“秦家醫館的大掌櫃在這坐著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蔣二道:“他還有意識,可神誌不是很清醒,他也受了傷。”
蔣二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陶真心裡不好受,回去的時候,裴夫人他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也不少,陶真將帶不走的全都放在了雲三娘之前留下的院子裡,一家人瞅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出發,下午就去了府城。
大家有說有笑的吃著飯,小羅說:“董家人去秦家醫館了,找了秦家醫館的趙大夫,可趙大夫醫術不行,看不了,我看他們是想來找許大夫,不過下午過來的時候,許大夫已經走了,估計明天還會來。”
陶真買了一處院子,不大,但是住一家人足夠了,裴夫人很喜歡,這個院子比寧州的大,院子裡還有個小菜地能種東西,幾個人分了房間。
吉祥看了一眼,林舒的都是皮外傷,可是身上那些青紫散出來之後,就有些觸目驚心,吉祥看著礙眼的不行,接話道:“愣頭愣腦的,誰知道他怎麼搞的。”
蔣二眼眶有些紅,他吸了吸鼻子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他還活著,從小他就聰明。學什麼都快,咱們大河村,幾十年就出了他這麼一個有出息的讀書人,他一定沒死。”
秦岩道:“腿斷了,好不了了,我勸你們彆接這生意,不好做。”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用許雲知的東西。
吉祥“……”
陶真挨著裴夫人坐,陶真旁邊就是裴湛,裴湛旁邊是秦岩,秦岩身邊是許雲知,吉祥想坐在許雲知身邊,裴湛也想讓吉祥坐在許雲知身邊,可是林舒無意間就坐在了許雲知身邊,於是吉祥隻好坐在林舒旁邊。
陶真道:“你是說,是因為村裡的狗子大黃突然跑了,你們追了上去,然後大黃在斷崖下發現了甄應天是嗎?”
林舒道:“一言難儘。”
陶真點點頭:“二哥你放心,如果他還活著,我一定想辦法救他。”
裴湛傍晚和秦岩一塊回來的,還帶回來兩壺酒,正是呂家的桃花釀。
他笑了笑:“秦哥以前也是咱們醫館的人,我一時間給忘了。”
陶真沉了沉眼睛。
陶真很生氣,她不是個很大度的人,也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問題。
在裴夫人看過來的時候,她還笑著給她夾了一塊肉。
裴夫人張了張嘴,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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