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也就五十歲不到,為人很和善,與鼻孔朝天的萬適寧不同,對誰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宮裡人很少會提起裴庸,可張大人似乎並不避諱。
七公主出來後到是很消停,沒找麻煩也沒追究裴湛上次迷暈她的事。
燕白祁醒來又吐了幾次,話都說不出來,陶靈隻好帶著他回去。
陶真看他搖搖晃晃的,不由的皺眉:“你沒事吧、”
燕白祁搖頭:“沒事。”
皇帝的五十大壽要到了,宮裡人都開始忙碌起來,陶真這邊,管事公公來定了不少的西瓜和香瓜說皇帝生辰那天要,陶真怕出問題一直自己盯著。
丁俊跑過來道:“想不到張院使還挺隨和的。”
裴湛看了他一眼,道:“是嗎?”
陶靈忍著不耐煩道:“大姐快說……”
見陶靈不說話,陶大姐放下茶杯,狐疑的看著她:“還是說你有彆的想法?”
陶真道:“可能中暑了。”
“你父親醫術不錯,可惜了。”
燕白祁確實精神不太好,他病了,陶真成親那天他酒喝多了,胃疼了好幾天,吃不下睡不著,這幾天才勉強恢複過來一點。
“喂他喝點水。”陶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希望這兩人快點回去。
身邊的小太監道:“殿下,那是裴湛。”
因為萬適寧的事,太醫院堆了很多的事,張大人回來便開始處理,他能力很強,事情都井井有條。
再次看到陶真,他的心情十分複雜。
這幾年她討好高貴妃不就是為了這個,誰能想到就是因為她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高貴妃就放棄了她。
八皇子一張臉稚嫩,卻帶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陰沉,他問:“那是誰?”
張大人又和裴湛說了會兒話,安頓裴湛有什麼困難就和他說,之後就離開了。
陶靈將自己的擔心說了,陶大姐像個知心姐姐一樣開導:“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擔心,皇子王爺們,誰家裡沒個三妻四妾的,你背後有陶家。就算二殿下娶了正妻也不敢怠慢你、”
陶大姐道:“我就是出個主意,能不能成,還是看天意,不過對咱們無害。”
張大人笑道:“你的事我聽說了,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陶靈皺眉:“這管用嗎?”
日子一晃過去,太後回宮了,從前太後很寵愛七公主,便把她放了出來。
陶靈嚇的臉都白了,若燕白祁出點什麼事,貴妃第一個拿她開刀子,可她還記得這次來的目的。
八皇子顯然對這個七姐印象不是太好,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七公主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也不是我害皇弟你身子不好的,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就找誰。不過可惜了,債主死了,或許可以父債子償也挺好的……”
陶大姐道:“你要不是我的三妹妹我也不想說、”
陶靈試了幾次,都沒把水喂到燕白祁嘴裡,陶真又給她準備了帕子讓她給燕白祁濕敷。
陶真卻不解的看了陶靈一眼,不知道這姑娘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之前看著燕白祁跟狗看著骨頭一樣,就怕她靠近,如今事出反常必有妖。
陶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陶靈訕訕的,之後還是丫環幫忙的。
她也沒想到陶靈和燕白祁會來,說是來買西瓜,可燕白祁一過來,眼睛就在陶真身上,讓陶真覺得非常不舒服,陶真正想說什麼,可是她發現燕白祁的狀態不是很好,一張臉慘白,人也瘦了不少,陶靈也不知發覺了沒有,拉著他站在太陽底下說話。
陶靈抬頭:“什麼辦法?”
八皇子沒說話,七公主也不在意,這個弟弟向來如此,就更個悶葫蘆一樣,惹人討厭。
她離開了,八皇子才冷笑一聲,道:“走吧。”
他和太後一起在承德療養也是最近才回來,不過京城的天氣太乾燥,他非常不適應,回來幾天還病了一次,身子骨也不太爽利,今天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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