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婚姻大事,不是兒戲,要你自己願意才行。”
魏青鸞氣的砸了桌上的茶杯。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他和裴湛喝酒,有一次說到了魏青鸞的事,當時魏子謙滿臉的嘲諷,嘲笑魏夫人是個蠢貨,皇上越來越多疑,魏家還樹大招風,這個時候魏夫人不想著收斂鋒芒,還如此高調,恨不得在魏青鸞頭上貼上皇後這兩個字,簡直是在找死。
如果是皇帝的親兒子,早就被打死了,可是卷毛現在是隴西王,皇帝要給他臉。
裴湛笑了下拍拍魏子謙的肩膀說:“不用謝。”
divcass=”ntentadv”魏子謙“……”
裴湛道:“隴西王幼年遭了不少罪。時鷺姑娘雖然出身不高,卻是他糟糠之妻,隴西王對她情意深重也情有可原。”
皇帝點點頭,事實上,隴西王妃出身越低,對他越有好處,可麻煩的是太後。
可魏夫人這回猜錯了,這事還真不是魏子謙做的,不過跟他有直接關係。
裴湛摸了摸臉上上次受傷的地方,如今已經好了,隻有一塊小小的疤,看著到是不明顯,可一想到這塊疤差點出現在陶真臉上,他就覺得對魏青鸞的教訓實在輕的不行,簡直不痛不癢。
等卷毛走後,皇帝氣的拍了拍桌子。
魏夫人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這段時間你暫時待在家裡,等風頭過去就好了。”
皇帝終於理解為什麼隴西王要換掉世子了,這家夥是什麼品種的傻瓜?
皇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小鷺是誰,他皺眉道:“說什麼傻話,男子漢大丈夫,怎可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皇上抬頭看他,示意他說下去。
教魏青鸞跳舞的是個舞姬。年輕時候就在歌坊跳舞,曾經有段時間很受那些達官貴人的追捧,如今她年紀大了,便沒人請她了,她就靠著給人做零活養活自己。
如今魏家女飛仙舞幾乎成了男人們口中的談資。
她的女兒沒做錯什麼。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魏夫人覺得自己能解決。
皇帝“……”
他完全不知道裴湛在說什麼。
目睹了一切的裴湛說:“陛下何必憂心,其實這件事並沒有那麼難。”
“這件事還是要隴西王拿主意,強扭的瓜不甜,而且時鷺姑娘的身子不太好,隴西天氣也不好,不適合養病,留在京城到是個不錯的選擇。”
魏家和高貴妃最近動作很多,太子皇後依舊低調,太後那邊卻在撮合燕懷瑾和柳賢的婚事。
魏夫人沒找到人,便覺得這件事蹊蹺。
隻要逼的燕懷瑾亂了陣腳,就不怕揪不出裴煥。
裴湛走出大殿,看著巍峨的宮殿輕聲笑了笑。
這事太缺德了,千萬不能叫陶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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