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祖接著說道:“現在東軍的馮毅已經班師回朝,邊境並無太多的魏國力量,我覺得郡守也該動手了。”
話音一落,王家老祖的拔出了插在奴隸心尖上的匕首,將的地上五花大綁的人朝前重重一踢。
“那就是你記錯了,畢竟你年紀也不小了。”一旁的陳聖海用幾分幸災樂禍的口吻說著:“行吧,王家老祖您慢慢找吧,我先上去了。等你們理清楚如何分割,我再過來。”
就算是一條已經死亡的真龍,它身上的一鱗半爪對於如今的人來說都是至寶,流傳出去都足以引起轟動。
走了沒有太遠的路,他們就走到了殷國王族的墓地前室。
對其中的來由都不是很清楚的老道,聽完後兩眼發光。
隻有此起彼伏的腳步聲回響著。
老道點頭道:“不錯,現在有了足夠的願石,隻要再多一些性命的話,應該就能實現了。”
經過了幾番商議之後,就由最先發起的王家做整理,然後按照三三四的方式分割。
郡守陳聖海說道:“我聽說殷國的王族之間攀比成風,將太多的財富帶入了地下,以至於連鎧甲都湊不齊,才會被前周所滅。這座殷國墓葬肯定可觀。”
“這個我自有分寸和節奏。”郡守陳聖海不鹹不淡地說道。
在旁的上仙門老道顯然是看到了這一點,但他很是聰明的沒有點破。
“都不要在門口站著了,我們都進去吧。”
陳聖海哈哈笑道:“自然還是跟你們一道,共圖仙道大業。”
一出門口,王家老祖率先發出了驚疑之聲。
嘩啦啦。
血水彙聚成了溪流,開始遊走在這些錯綜複雜的紋路。
實際上,他心裡清楚的很,王家老祖是想要逼著他早點的跟魏國王族掀桌子,殺了魏國武王,用來祭旗。
那時若化天大陣完全布置好了倒無所謂,畢竟有陣法作為倚靠,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王家家主王敬之,走在眾人的中間,忍不住用激動的語氣說道:“殷國的曆史距今已差不多有三千年的曆史,那個時候正值仙道昌盛,或許我們在這裡能夠找到一些仙道遺留,亦或者一些長生的契機。”
其餘人沿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條真龍。
“那個時候,一些仙人動不動便是屠殺一城,進行人祭,與我們如今相比,迥然不同。”
這些的願石和諸多的寶物,足以他召集出一個上萬人的軍隊出來。
現在王家老祖顯然看出了他的一點小心思,打算逼他一逼。
“這肯定是這個墓室王族的戰利品。他生前曾獵殺過真龍。”老道盯著這條死去的真龍,眼神中似乎帶著幾分貪婪。
旁邊的老道人低聲的嘀咕了一句。
一連殺了四人後,這座的銅門上的溝壑都被精血所填充。
“正是如此,那麼接下來我們都要抓緊準備此事了。”
老道雙手一招,將懸浮在半空中招魂幡重新收回了手中。
“一個好像不夠。”
“這樣的話,魏國皇室在這兒就是個障礙。”王家老祖說道:“我們要做的事跟皇族所圖謀的事,截然相反,彼此水火不容。我們必須斬斷魏國在這兒的國運,否則的話難以有成。而要斬斷國運,就必須清除魏國在這兒的影響。”
就算付出再大的犧牲也都值了。
大門之內。
奴隸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精血不斷從體內流出,然後順著銅門的紋路中的溝壑逆流而上。
王家老祖用不太肯定的語氣說道:“我記得我這裡還有七個奴隸,怎麼現在一個也沒有了?”
“啊!”
在這個主墓側室裡堆放著如山一般的殉葬品。
王家家主王敬之問道:“老祖?怎麼了?”
血河歸海。
淒厲的慘叫聲在同門之下響起。
此人長得人高馬大,卻被五花大綁,宛如一隻螃蟹。
四人當中,尤其是陳聖海見到這些後,露出了火熱的神情。
昏暗的綠色燭光從青銅古門裡透了出來。
“走!”
王家家主王敬之隨意瞥了兩眼,發現兩側油綠的燭光下燃燒的都是紅色的精血,給他的一種很是滲人的感覺。
他低頭一看,上麵的刺繡已經黯淡無光,靈蘊已經損失了大半,不由的有些心疼。
陳聖海、王敬之等人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著裡麵,然而裡麵完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王敬之突然止住了腳步,朝著身前某處一指說道:“快看,有一條龍!”
更深處的景象,哪怕以神魂來探查也是一無所獲。
銅門正中央的位置開始有機關向內凹陷,露出一個螺旋狀的空洞。
古墓就在這裡,無法挪移。
上仙門的老道問道:“是不是逃了?”
沒過多久,四人走出了青色銅門之外。
聽到這話,眾人的眼神都變了。
“成了!”站在門口的四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陳聖海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最後隻留王家的兩人在青銅古門下。
除了王家拿走“四”之外,郡守陳聖海與上仙門道士各拿三成。
然後拿著匕首在自己的手心上一劃,按在了青銅大門上。
“你說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嗎?”陳聖海說道:“不過在家中掃個灰而已,無需太過催促。”
“老祖,咱們……”
“我絕對不會記錯,這裡就是還有七個奴隸。”王家老祖認真地說道:“是不是我哪裡有遺漏?”
王敬之想到:“奴隸也是個人,肯定還是跑到哪裡去了,我們再找找就是。”
這個時候,他身後的陰影中浮現出一張僵硬的男人臉,一點點靠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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