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作為先天武夫的常無病站在四皇子的目前,宛如銅牆鐵壁一般,四皇子趙弘禮根本無可奈何。
張義勸說道:“還望泰王殿下,身為魏國王室維持一下王室的體麵!”
然而在求生的巨大渴望麵前,陷入瘋狂的四皇子趙弘禮根本是充耳不聞。
他一把搶過托盤上匕首,朝著常無病刺去。
常無病手腕一抖,一把抓住四皇子趙弘禮的手腕。
後者吃疼,半跪在了地上。
常無病與張義兩人不約而同的彼此對看了一眼,張義心領神會。
他端起酒杯,直接捏開了四皇子趙弘禮的嘴巴,將酒水灌了進去。
片刻之後,常無病鬆開手。
四皇子掐住自己的脖子,弓著身子,不斷掏著自己的喉嚨,想要把酒水吐了出來。
可是,還沒有待他嘔出,就覺得腹中傳出絞痛之意,倒在了地上,不斷蜷縮掙紮著。
張義高聲道:“恭送大魏泰王殿下上路!”
片刻之後,四皇子趙弘禮漸漸停止了掙紮,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目睹此事,在院中的三個太監都戰戰兢兢,臉上變得毫無血色。
“鏘”!
張義拔出平日自己佩戴的長劍,毫不猶豫一劍刺穿其中一個太監。
他雖然修為不高,但到底也是一個武夫,砍殺一個太監並不費力。
而就在他動手的時候,一旁的常無病兩手瞬間出手,掐斷了兩人脖子。
這三個太監都是他們從內務府中挑出來進宮不久的小寺人,沒有根腳,曾服侍過四皇子趙弘禮。
死了也就死了,不會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至此,目睹這裡麵發生之事的隻有他們兩人。
常無病撿起地上的匕首,將酒杯碾成碎末,然後就將地上的屍體拖入房間中。
張義將門口的兩罐拎了進來。
他拔出瓶塞,不顧裡麵刺鼻的味道,將液體儘數撒滿房間,然後摔碎在屍體上。
張義掏出一個火折子,信手丟去。
騰的一下,火苗從房間中竄起,房中能點之物都儘數點燃。
常無病與張義兩人麵色不變的從“潛龍邸”走出,默默關上了大門,裝作沒事人一般去了彆處。
養心殿。
此時守在這裡的侍衛們怕是已經聽到一些風聲,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趙弘明站在了門口,看到了四周的陣旗。
他朝前跨出一步,身影驟然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再出現的時候,手中已經拿著四杆失去光澤的三角陣旗,這裡的囚禁陣法被他輕易破解。
哐當。
趙弘明信手將三角陣旗丟棄,走到養心殿門口道:“父皇,兒臣救駕來遲,還請父皇恕罪。在得知父皇的詔書之後,兒臣立刻動身趕來救援。現在宮內奸佞小人已經被兒臣除滅,父皇已經安全了。”
在他的高喊聲中,木門緩緩打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隨著門縫的擴大,一股古老而沉穩的氣息撲麵而來。
建安皇帝趙傭煦從養心殿中大步走了出來。
趙弘明抬頭,父子兩人四目相對。
四年未見,加上平日本來就相處就少,都覺得彼此有些陌生。
在趙弘明的眼中,相比於四年前,自己這位便宜父皇雙鬢已經斑白,變得蒼老了許多。
而在建安帝的眼裡,自己這位兒子卻變得更加英俊挺拔,宛如早上的太陽,雄姿勃發。
再一想到,眼前這位還是位武膽境的武夫。
建安帝不由的心中的五味成雜,生出無數感慨,臉上甚至還流露出了幾分彆樣的神色。
相比於武學中的偉力,他的那些謀略真的不過爾爾。
五六十年的時間後,都是塵歸塵,土歸土。
而一旦踏入了他這個境界,動輒兩百年的壽命,足以做出他難以想象的豐功偉績。
真的羨慕啊。
半晌後,建安帝還是收束了心神,無數情緒隻化作一句:“很好!”
趙弘明拿出傳國玉璽,雙手奉上道:“父皇,此為傳國玉璽,兒臣已奪回。”
建安帝趙傭煦拿起傳國玉璽,發現他令能人巧匠布置的手段已然消失不見。
早在前一刻,建安帝就察覺到了大陣的些許變化,便是瞬間明白過來。
他開口問道:“老四怎麼樣?”
趙弘明如實道:“已請回東宮之所。”
他知道建安帝問的不止是四皇子的安危,更多的是想了解他的處置手段,看是否有違人道。
建安皇帝麵色平靜,他將手放在玉璽上摩挲了兩下,又重新放回趙弘明的手中。
趙弘明頗有些訝異。
就在他有所不解時,建安皇帝趙傭煦威嚴道:“馮公公!”
“老奴在!”馮大寶從建安皇帝的身後走了前麵。
建安皇帝看著趙弘明說道:“昭告天下,從今日起,武王即為皇太子!”
此言一出,一旁的高延士,馮大寶俱是精神一震。
饒是素來沉穩的趙弘明,心湖上也出現了一絲漣漪,終於是走到這一步了。
場麵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下一刻,馮大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答應道:“老奴遵旨!”
到了這一刻,一直懸而未決的大魏太子之位終於確定了下來。
趙弘明行大禮道:“謝父皇,兒臣一定會儘心儘力,不負父皇所望!”
“起來吧!”建安帝隨口說道。
就在這時,身後東宮的位置出現了濃濃青煙。
有魏武卒急忙衝過來,彙報道:“殿下,不好了,泰王殿下的居所意外走水了。”
趙弘明臉上露出幾分意外之色,忙問道:“怎麼回事?”
“屬下不知,張丞相和常侍衛他們都在那邊救火。”
趙弘明急切道:“父皇,那邊有變,兒臣過去看看。”
建安帝對這一幕似曾相識,心中已經了然,隻是發出長長的歎息,好似一下蒼老了許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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