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然啊,趕緊的,你也摸摸,感受一下,回去記得記錄。”
郝軍然也是異彩連連。
聽聞師父的話,趕緊上手。
這可都是行走的經驗啊。
一頓飯,秦天明後悔了無數次。
動物園的熊,繪畫室的模特。
此刻,他感同身受。
本來,飯後,郭元基還想留下些血液樣本。
一聽要紮針。
秦天明本就白皙的臉,更白皙了。
張柏冰一見,連忙勸阻道:“郭叔,您也知道,天明他還沒恢複好呢。”
“過些日子吧。”
“你這話是對一個老中醫的質疑。”郭元基盯著秦天明,眼睛眨也不眨:
“憑借老夫多年的經驗,一點點血液樣本,無傷大雅的。”
秦天明深吸一口氣。
也罷,就算是對那一拳的補償吧。
挽了挽襯衣袖口:“來吧!”
又不是沒成人。
郭元基喜笑顏開:“對咯,再說了,區區男子漢大丈夫,豈會怕紮針?”
秦天明倔強道:“笑話,怕是怕,暈是暈,兩種不同的概念。”
“這次我不看,爺們皺一下眉頭算爺們輸!”
“好小子,就當如此!”
郭元基稱讚一聲後,轉身回到了房間。
待他出來時。
一手拿著包裹,一手拿著幾根二十多厘米像織毛衣那樣長的針。
秦天明目瞪口呆。
還不等郭元基走近。
“我去你的吧!”
一扭腰,轉身就跑。
速度之快,就連一旁的郝軍然都沒反應過來。
秦天明心有餘悸的跑到門口,一回頭,發現張柏冰沒跟上。
這個急啊。
連忙探回頭:“噓..噓..”
張柏冰看了過來,秦天明立馬發出嘴型“走啊”!
郭元基看著門口躲著的秦天明,也知道他誤會了。
連忙解釋道:“你彆怕啊,這個不是,這個不是給你用的,是我拿出來準備給軍然去消毒的。”
“還說不是給我用?你都要消毒了,我信你個鬼,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你看,你還不信,給你用的是這個裡麵的。”
郭元基說著,就打開了包裹。
而後,不滿的看向郝軍然:“還不趕緊把這個拿走。”
“噢噢。”
郝軍然憋著笑,連忙接過“長針”走了。
“真不是給我用的?”
秦天明這才放心了些,慢慢朝屋裡走去。
“寶貝,你可要看好我,總有刁民想害朕!”
張柏冰笑顏如花:“放心吧,郭叔也沒你說的那麼不靠譜。”
“多少人想讓郭叔看病都排不上號呢。”
“就是。”郭元基背著手傲嬌起來:“彆人找我看我都不看,要不是看在你小子是你小子的份上。”
秦天明慢慢坐下,聽了他的話無語道:“我家門前種了兩棵樹。”
“一棵是棗樹。”
郭元基:“那另一棵呢?”
秦天明認真道:“也是棗樹。”
郭元基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好小子,你敢消遣老夫。”
“是你先消遣我的!”
“哼,老夫所說事實而已。”
“哦,那你還紮不紮?不紮我走了。”
“嘿,你這小子!”
“咋,不紮啊,不紮我走了。”
“欸彆彆,紮,你這小子...”
郭元基拿秦天明是一點辦法沒有。
暗暗自嘲。
沒想到,老夫作為無數大人物的座上賓,在這小子麵前,卻是失敗的如此徹底。
“放心,我會很輕的。”
秦天明側過頭去。
很快,皮膚傳來刺痛。
不一會,先前刺痛的地方傳來按壓的感覺。
“好了,按住了。”
郭元基如獲珍寶般的拿著血液樣本,嘀嘀咕咕,頭也不回的就走進了屋子。
隱約還能聽到他說什麼:“這次,應該能從中獲取答案了吧。”
然後,就看著郭元基走進了屋裡。
秦天明打趣道:“用你時,待你如珍寶,不用時,棄如草芥。”
“這就是赤果果的人性。”
“我這還流著血呢。”
張柏冰笑道:“郭叔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學者們都是這樣。”
“我覺得郭叔挺可愛的。”
秦天明看了看胳膊,見不再流血,挽下了袖口。
起身道:“不讓人討厭的時候,確實是挺可敬的一個人。”
“打個招呼我們就走吧。”
張柏冰道:“彆去打擾了,直接走吧,郭叔不一定有時間搭理咱們呢。”
“也是。”
二人回到網咖,已經是晚上快9點了。
白班的兄弟姐妹們,都已經下班了。
不過,在熟悉的位置,還能看到穿著便服的幾位,正玩的不亦樂乎。
當然,其中肯定是沒有唐成的。
誰談了戀愛,下班不陪女朋友,跟兄弟開黑啊。
談戀愛哪有打遊戲好玩這句話,也隻有現階段單身的“小胖子”才會咬牙切齒酸酸的來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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