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月上宗視張家又為眼中釘、肉中刺,此事或許對於我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深吸了口氣,平複了情緒,陳玄月目光灼灼將近三年五大家信息情報中所有關鍵信息記錄了下來後,方才放下了書卷,然後將玉牌握在手中,灌入靈氣。
下一刻,屋門被推開。
穿著黃色碎花長裙的女修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
“敢問道友還有什麼吩咐?”
陳玄月看了她一眼。
“軒國雲集鎮五大家的情報已經看完,很滿意,就此告辭。”
跟著他運轉雲煙勁就此化作道道殘影,離開了甲字弎號房。
碎花長裙女修看著空蕩蕩的桌麵,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
以前甲字號房的顧客都會留下一筆可觀的小費。
可此人什麼都沒有留下,真是小氣呢!
也不知道前台那卷簾人長了一雙什麼樣的狗眼,此人也配進甲字號房間?
……
……
海棠樓最高處。
雲霧繚繞。
海棠花開。
兩人相對而坐。
在他們的中間,放著一顆巨大的透明圓球。
裡麵折射出了一幅幅畫麵。
其中一幅畫麵中的身影正是陳玄月。
“扶鬆道友,此人想不到竟然不僅是鍛體三重巔峰的體修,仙道修為也已至煉氣六層大圓滿,從天視珠的波動來看,此人踏入煉氣七層,隻怕就在今日了。”
“如此年紀,如此成就,也可算是一天驕了。”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寬大繡花黃袍的方臉中年男子。
他雙目炯炯有神,器宇不凡,渾身氣勢內斂不似一般的修士。
坐在他對麵,被他稱作“扶鬆”的,是一個麵若玉冠、玉樹臨風、一襲白袍如雪的青年。
其實修仙者易筋伐髓,大多都不難看。
但要像扶風這麼好看的,還是很少。
而初階天視珠,不是煉氣至寶,而是築基至寶。
可鎖定方圓百丈內任意一人,監測出其真實修為,但對明老祖那樣築基巔峰的大物和結丹老祖無效。
聽了方臉男修的話,扶風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的確,誰能想到,此人竟然是當年的陳家遺孤,如今的皇甫家贅婿。”
方臉男修笑著泯了一口海棠花茶。
“你們雪月上宗,不僅關心大贏張家,居然還關心當年的陳家遺孤,還真是有趣啊。”
扶鬆看著方臉男修,目光閃爍。
“茅七,你們海棠樓不也對這陳家遺孤彆有用心,否則怎麼可能讓他進入甲字弎號房?”
“不過如今他在寒山家改頭換麵當靈農,看來很快雲集鎮就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名為“茅七”的方臉男修,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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