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大物乃是築基修仙家族的頂梁柱,不可能為區區一階靈脈輕易而動。”
“隻要不驚動築基大物,我就是安全的。”
“不過要等到開荒再動手,我必須以許複的身份獲得仙衛軍的名額,並且能夠隨行其間,方才好操作一些。”
“不然這三年潛伏寒山家,多少也有些浪費光陰了。”
“不對,若不是我這三年潛伏寒山家,又怎麼可能第一時間得到寒山家要與雲集鎮其它的築基世家,再度開荒雲水林的消息呢?”
念及此處,他豁然開朗,當即深吸了口氣,拿定了主意。
然而就在他要換身行頭前往一階靈脈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
“有人?”
他警惕的掃了四周一眼,靈氣洶湧,將視力、感知力提高到了一個恐怖的點,最終鎖定了林間某一處。
那人感覺到了他的靈氣法力窺探,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
正是錢誌離。
當然錢誌離也沒有想過要藏匿窺探陳玄月什麼。
隻是他的來意陳玄月並不清楚,也有些想不通。
畢竟他們二人曾經也有過一段小恩怨,而且如今又是仙衛軍名額的競爭對手。
按照常理來說,錢誌離應當是將陳玄月看作敵人來對待的。
可陳玄月竟然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敵意和殺氣。
雖然如今陳玄月隻是煉氣七層的修仙者,但他卻還是一位大趙武道的骨氣大宗師,也經曆了一些生死大戰。
對於敵意、殺氣還是擁有十分敏銳的感知力、辨識力的。
錢誌離走到了陳玄月身前不遠處,忽然露出了一抹真誠的笑容。
“許複,沒有想到最終還是你走在了我的前麵。”
陳玄月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他。
他並不在意,而是笑了笑接著道。
“怎麼,還將當年的事情放在心上?”
“當年一彆,我跟著寒山定執事成為了寒山家的下人後,才知道我當年是何等的幼稚,簡直就是一隻井底的青蛙。”
他苦笑不已,感慨的神情將這三年來歲月在臉上雕刻的滄桑展現的淋漓儘致。
“你應該也能感受到,吾輩散修在進入這些修仙世家的舉步維艱了吧?”
話至此處,陳玄月心頭一動,約莫將錢誌離的來意給猜透了個大概。
果不其然,下一刻錢誌離終於圖窮匕見,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此次仙衛軍名額,我們四人之中共有兩個,不若你我聯手怎麼樣?”
“你是煉氣七層,我是煉氣六層,若我們聯手,這兩個名額必然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陳玄月微微一笑,故意裝傻道。
“道友,這事不都是公平競爭的嗎?”
錢誌離呆住了。
他看著陳玄月,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這人三年在寒山界都沒有遭遇什麼毒打嗎?
怎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透?
怕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吧?
他不知道的是,陳玄月在寒山界與世無爭,深居簡出,還按時給寒山五大管事這樣的吸血鬼上供,還真沒遭遇過什麼毒打。
看著陳玄月不像是在演的樣子,回想起這三年被毒打的遭遇,錢誌離內心憤憤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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