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招,真沒新意啊。”
陳玄月卻是歎了口氣。
他的手落在了寒山慶的丹田上,真武真力瞬間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寒山慶的丹田。
與之前寒山應一樣,在寒山慶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時,他丹田處不斷擴散的刺目白光,開始渙散。
他的自爆失敗了。
他的丹田在陳玄月的真武真力下,就像是豆腐一樣脆弱,一碰就碎!
“你……”
他看著陳玄月,想要說些什麼,一口鮮血噴出,兩眼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寒山應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玄月,替他說完了未說完的話。
“小畜生,你竟然提前察覺到了,慶弟想要自爆,想要拉你陪葬!”
陳玄月大笑。
“兩位老賊,你們既然能夠突破築基,可都是人傑。”
“身為人傑,怎麼可能就這麼屈服?”
“你們心中也大概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放過你們,所謂的求饒,放下尊嚴的掙紮,屈辱的模樣,一方麵是試探,如果我真的願意放過你們,那麼皆大歡喜,倘若不能,你們必然會魚死網破,暗中想要拉我陪葬。”
“二階禁物符在,你們不能動用什麼底牌,想要自爆靈器?沒有機會!除了自爆,你們還能有什麼手段?”
寒山應瞠目結舌,顯然沒有想到,多年不見,陳玄月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的地步。
“如果繼續讓這個小畜生成長下去,他會走到什麼程度?”
他心中雖然這般想,但麵對陳玄月卻是冷哼一聲,譏笑道。
“小畜生,你能贏我們,是因為我和慶弟乃是四家諸位築基大修中,鬥法最弱、戰力最弱的存在,正氣峰前山戰場,連著皇甫子萱,還有七位築基大修,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改變戰局嗎?”
“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和明老賊他們,是如何下來陪我們的。”
陳玄月冷笑道。
“哦?你們認為你們四家此次征伐皇甫家贏定了,就跟當年一樣?”
“你認為以我區區築基體修初期的實力,永遠不可能影響這場戰局?”
“哈哈哈,那我就要你們親眼看著,你們四家聯軍,是如何因我而敗的。”
語畢,他拎著寒山應、寒山慶就向前山戰場而去。
寒山應冷哼一聲。
“狂妄!”
但他心底卻有些沒底,畢竟陳玄月如今已經是鬥法、戰力完勝過他的築基強者了,看著陳玄月如此有底氣的模樣,他心中不禁疑惑道。
“難道這小畜生真的擁有什麼影響戰局關鍵的底牌和手段嗎?”
至於寒山慶,則仍舊處於昏迷之中。
陳玄月沒有理會寒山應的心緒,而是陷入了自我沉思。
他剛剛與寒山慶、寒山應的戰鬥雖然大獲全勝,但並不完美。
至少他的內心是不滿意的。
“真武真力蘊含了毒、速、破防、破甲、麻痹、重傷多重效果。”
“我為了讓增強毒,而可以將麻痹與毒相融,削弱了真力攻人時的麻痹,有些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