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秘密就是腦海中的門和氣血武道,蠻荒修仙界的煉氣期修仙者、築基期修仙者看不出什麼,可傳說中的元嬰大修未必看不出來!”
“該死,傳說中元嬰可是號稱掌握虛空法力的存在,她剛剛毫無征兆的出現保下翟法聖差點秒殺我完全證實了傳言非虛。”
“我現在該怎麼辦,我真的能夠在元嬰麵前穿越大趙跑路嗎?”
“我跑路了,皇甫明、皇甫仙還有皇甫家的人又該怎麼辦?”
時隔多年,陳玄月再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山窮水儘。
他一時間忍不住有些懊悔,自己還是太著急了。
早知道翟家竟然能夠搬出元嬰期這樣的修仙者來,他就應該苟到擁有元嬰的實力再來複仇。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那女子看著陳玄月,再次嬌笑一聲。
“咯咯,小螞蟻,看來你真的有大秘密啊。”
“不過不管你有什麼秘密,都休想逃過本座的法眼喔。”
她抬起了白皙的右手用力一握。
頓時陳玄月便感覺自己再不能動彈,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狠狠束縛住了一般,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不受控製的、一動不能動的飄向女子。
推門一拚,還是等死,成了他絕境中唯一的選擇。
等死當然不是陳玄月的性格。
“拚了!”
就在他咬牙下定決心,要賭上一切的時候,一道清冽的劍鳴聲忽然劃破天際,響徹整個軒國。
緊跟著一道磅礴的劍意如同海浪一般席卷四野,打破了如同枷鎖一般束縛陳玄月的無形力量。
他獲得了自由回首看去。
幫助他的不是皇甫明,而是皇甫仙!
此時的皇甫仙狀態十分奇特,雙臂張開漂浮在虛空之中,一股無比強大的劍氣圍繞著她翩翩起舞。
在她的額頭上,亮起了一柄小劍圖騰!
正是這些強大的劍氣,救下了陳玄月。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
陳玄月心中隱有猜測。
而翟法聖身前的女子則是嘴角微揚。
“有意思,真沒有想到,這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劍宗也會落子!”
隨著她嘴角的笑容不斷擴大,下一刻,她抬起手來,朝著陳玄月輕輕一點。
陳玄月當即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緊跟著整個身軀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他已經成長到了能夠與築基巔峰大圓滿爭鋒的地步。
可在傳說中的元嬰老怪麵前,他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這一刻,陳玄月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雲泥之彆!
時隔多年,他再次感受到了不堪一擊的弱小和屈辱。
“我就要死了嗎?”
“真是不甘心啊!”
“明明差點就能為族人報仇了。”
“在元嬰麵前,我連推門的機會都沒有。”
他閉上了眼睛,如墜深淵,心頭一片絕望。
“啪!”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隻寬厚的手掌突然落在了他的肩頭。
緊跟著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進入了他的身體,壓下了紅衣女子的力量,穩住了他的生命,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南雀,你身為元嬰,又何必為難一個築基小修呢?”
隨著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陳玄月睜開了雙眸,看見自己身側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
男子麵無表情,一雙雪眉如劍,淡淡地看著紅衣女子,輕而易舉的便破去了紅衣女子的力量,也打破了紅衣女子宛若能夠主宰天地的強悍氣場。
又一位元嬰!
四野為之一寂!
在那一瞬間,無數修仙者呆若木雞的愣在了原地。
“我不是在做夢吧,他媽的,我隻是煉氣期,竟然能夠見到兩位傳說中的元嬰老怪!”
劉文達崩潰的喊出了無數人的心聲。
不過名為“南雀”的紅衣女子和雪眉男子並沒有在意這些修仙者的情緒。
他們的眼中仿佛隻有彼此。
“哼,白逸,你也有臉跟本座說教?”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氣勢如虹,劍拔弩張,仿佛話不投機便要與名為“白逸”的雪眉男子動手。
白逸則也不在意南雀的囂張,他隻是指了指陳玄月。
“這個人,我保了,你不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