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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外被點到名的二皇子嗬嗬一聲冷笑,懶得跟畫麵中的人計較。
他早知老六結局,但說同情其實沒有,他們幾兄弟間的感情根本不剩什麼。
隻是,他轉頭瞄向畏畏縮縮垂著頭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少年,大手一招,“過來,躲什麼。”
“皇皇兄”
八皇子小步挪到二皇子跟前,小小聲的喚道,顫著嗓音說話,頭更是不敢抬。
忽然,他感受到頭頂落下一隻有力的手掌,八皇子一愣,耳邊就聽二皇子歎息了一聲,說道“你叫的皇兄有那麼多個,誰知道你叫誰。”
心裡一慌,八皇子正要開口解釋,就聽二皇子道,“不是叫我兄長嗎,就繼續叫著吧。叫皇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叫的老子”
這話聽著很糙,但細聽,其實就能懂
八皇子慢慢抬起頭來,對上麵前高大威猛的二皇子的視線,這一刻,他的眼睛格外的亮,高興又興奮大聲叫道“兄長阿兄哥”
無師自通,青年像是未長大的孩子一樣的一點小小放肆。
二皇子沒答應,但也沒任何不悅的表情,懶懶的擺手又躺了回去,躺在搖椅上像一隻打盹的獅王。
八皇子高興壞了,興奮的手指頭都控製不住的揪著自己的衣袖,一旁的七皇子看的吃味兒,但嘴上卻是再也不嘲諷八皇子沒用了。
因為他知道,那是能為他二哥報仇豁出命來的人,是值得他過命的兄弟
七皇子看著視頻,劇情已經進行到南宮太後被蕭懷三言兩語給氣到甩袖而走了。
而時隔多日,大監也帶著老太醫認真驗完了九皇子送入宮的每一樣東西,確實沒發現有毒品的存在,但每樣物品上都或多或少多了一些不屬於自身的東西。
其中,在一幅畫的墨跡上和那日蕭錦送上來的茶中分彆查出多出了兩樣特彆的藥材,合在一起就有會令人中毒的風險,但卻還差一味藥引太醫怎麼都找不出。
畫麵中的蕭懷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擺了擺手,讓大監退下,他沒有再讓人查下去,那意思是放棄了,隻秘密讓人把紫雲殿裡的東西全換了。
或許是他感受到了要查清毒的來源是件困難的事,動靜鬨大了也有走露他身體狀況的風險,又或者是看在兄弟情上,他都沒有再讓人查下去,隻是蕭懷的身體依舊垮的很快。
看到這裡,光幕外的人都在好奇。
七皇子此時忍不住問了坐在身邊的人一句,“老八,若光幕裡你想給老六下毒,你會把毒下在何處”
不光他看不出來,光幕外的人也都看不出來。
明明蕭懷已經讓人把自己身邊用的東西都換了,按理說,他的身體經過慢慢調理,總該有點好轉才是。
但是沒有,就好像醫正給他開的藥就隻是延緩毒性的加深。
八皇子想了想,靈動的大眼睛微眨著,不出片刻思索出結果,“該是蠟燭吧。”
沒去看身旁二人驚疑的眼神,他思索著說道帝王宮殿必是常年保持燈火通明,唯一容易被忽略且還容易投毒的就是小小的蠟燭,其他幾種能被六皇兄查出來的,都是明麵上做的障眼法。”
旁邊的七皇子以為他說完,正要開口表示疑問,就聽八皇子繼續補充。
“但如果也有其他人中一樣的毒的話,那就很容易提前被人發現,和查出毒的來源。所以那幾樣東西必是六皇兄會碰,而其他人卻是不能每樣都沾染上。”
“或者讓其他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過解藥,而六皇兄不會。”
七皇子一驚,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下個毒還有這麼多彎彎繞
八皇子想起畫麵中老九吃下的糕點,他覺得這就很好的點醒了他,他慢慢說道“比如將解藥放在九弟愛吃的糕點當中,但九弟愛吃的糕點,六皇兄肯定不會吃的。”
旁邊二人瞳孔震驚,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
二皇子心中已然明白,為何後世中人拍的這個視頻中會出現這段劇情了,原來如此啊。
此刻他們心裡就有一種,自己才發現八皇子其實很有下毒的天賦的震驚。
“但如果九弟非要送,為了不駁九弟的麵子,六皇兄通常也會收下。但過後,他肯定會分發給自己宮裡當值的宮人了,自個兒定然是一口也不會吃的。”
如此一來也就錯過了食用解藥的機會。
這也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同樣在有毒的環境下,隻有蕭懷會中毒吐血,而其他人沒有。
月明星稀的夜,風兒肆意的遊走在城中,空蕩蕩的城門處不見一個守衛,因為他們都被人提前調走了。
“陛下,您真要讓我離開京都啊姑姑和我爹他們要是知道了,怕是得生氣吧”
一身紅衣的女子紮著高高的馬尾,腰間佩劍,左手牽著一匹黑馬,右手拎著包袱,看著身邊的青年麵上儘是疑惑。
站在她身邊的青年烏發半束,氣質溫和文質彬彬,已是五月的天他就已披上了一件披風,抬手理了理額間的碎發,男人唇間蕩起淺淺的弧度,望著女子的眼神裡隻有柔和,又或許還著點彆的什麼。
“現在沒有彆人,你還是叫我表兄吧,陛下二字我真是聽的有些煩了。”
南宮舒華登時眉眼一彎,也放下心裡的緊張,朗聲喊了句,“表兄”
接著又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表兄你真要讓我逃婚、離家出走啊那姑姑那裡”
她語氣遲疑,心裡是有點難以置信的,她知道蕭懷一慣最是孝順懂事,自幼恭順知禮,今天卻一反常態的宣她進宮秘密讓她逃婚出走。
這不太像她知道的蕭懷會做的事情,心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和奇怪。
蕭懷忍住喉嚨間的癢意,故意說道,“我這個皇帝不能走,但你的腿好好長在你身上,你還不能跑了你不跑,難道還真想留下來當我的皇後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