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晨“那還是算了吧,他還是彆知道了。”
回過神來,沉晨拿出袋子裡的紗布,乾脆利落地給他裹上,這一次就沒有剛才那麼小心翼翼了“包紮好了。”
顧之羲看著自己的手,欲言又止。
“怎麼了顧總傷口不是不疼了嗎”沉晨注意到,困惑地問。
顧之羲扯了扯嘴角,“沒什麼,就這樣吧。”
她接著直起身來,“顧總,我收回剛才關於退賽的話,比賽咱們還是繼續參加吧,反正你還有一隻手呢。”
“”不太恰當地說,顧之羲感受到了棄如敝履的對待。
他就說這道題不是什麼好題。
因為手的緣故,他賽前換衣服費了一番功夫。
不過這場比賽也依舊沒有出岔子,兩人一盤未丟,繼續進入下一輪。
相比毫無懸念的比賽,顧之羲左手上的紗布倒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眾人議論紛紛。
白羿雖然人不在,但他驚奇的消息很快到達
“喲,王總,聽群裡說你一邊用這隻手打網球,一邊另一隻手還揣了個小皮球一心二用,不把對手放在眼裡,挺狂傲啊你”
顧之羲“”
打完比賽,顧之羲回到休息室,艱難地揣著左手那
隻小皮球衝了個澡。
等再艱難地換完衣服出來的時候,談笑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談笑的視線在他的左手上微妙地停留了兩秒,然後波瀾不驚地繞開“顧總,醫院那邊來了電話,說是馮汾下午醒了,不過隻是稍微有了點意識,不太清醒,沒多久又睡過去了。”
顧之羲點了點頭。
談笑接著說還有,馮旦文也回來了。”
他抬眸。
“聽說回來之前還去工廠的生產線上巡視了一圈。”儼然是一副馮汾不在,由他當家的派頭了,“這會兒估計人已經到醫院了。”
顧之羲淡淡應聲“知道了。”
於是下班後,沉晨和顧之羲再次去了醫院。
兩人到的時候,病房裡正傳來吵鬨聲。
一道女聲說“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裡鬼混了你親爸動手術住院,那麼大的事都聯係不到你人”
馮旦文的聲音緊隨其後“我都說了我有要緊的事,你能不能不要什麼都刨根問底”
馮雪年又問“你那天到底跟爺爺說了什麼,把他氣成這樣”
馮旦文“你跟你爸說話就這個態度還有,我能說什麼他年紀本來就大了,又有老毛病,肯定不是我氣的,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
隻是後麵幾句明顯底氣不足。
沒等對麵兩人說話,他再次開口“對了,我還沒說你們呢,這麼大個病房,我看怎麼連個水果都沒有你們是怎麼照顧老爺子的”
沉晨和顧之羲剛好走到敞開的病房門口,聽到了這句質疑。
馮母與馮雪年麵麵相覷,然後看向了顧之羲。
沉晨一頓,也跟著看向顧之羲。
馮旦文見狀,不明所以地同樣將目光投向門口。
被所有人盯著的顧之羲嗬,怪他了。
天可憐見,那些果籃他是一個沒碰,後來全給沉晨了。
沉晨主動擋在蒙受不白之冤的顧之羲麵前,開腔“馮先生,這麼關心這個,你之前怎麼不回來把你爸叫起來,讓他吃個水果再昏迷呢”
馮旦文“”
馮雪年本來樂意看顧之羲吃癟,但見沉晨說話,也跟著附和“就是,爺爺昏迷幾天了,水果放那兒又沒人吃。”
馮旦文一僵“馮雪年,你少給我胳膊肘往外拐。”
又看向沉晨“還有你,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不過是個”
“是個什麼”顧之羲將沉晨拉到身後,冷聲說“她是我的助理,也可以代表我,你這麼說,難道我也沒有說話的份嗎”
見他都站出來了,馮旦文一時語塞。
沉晨冷笑著眯起了眼“就是,你敢說我們顧總也沒份說話嗎”
她氣宇軒昂“顧總,你要說什麼,當著他的麵說大聲地說好好地說說滿份的顧總,說”
顧之羲“”本來有話要說的,現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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