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不錯的兵器,可惜,不是我想要的!”謝雲蕭眼中泛起遺憾之色。
中年男子聞言,心神不由一動,“我看公子不是尋常之輩,這外麵擺放著的兵器,顯然都入不了你的眼,不如移步往內看看?”
鹹陽城中的方士,最多的是煉丹的,其次是畫符的,煉器的極少。
煉器堂的生意,也是最差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煉器堂的方士,會以某種方式來攬生意。
這一切動作,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看來閣下手中,的確還有了得兵器!”謝雲蕭說道。
中年男子笑道:“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兵器,也會選擇自己的主人!”
謝雲蕭輕笑一聲,“這話倒是不假!”
說話時,謝雲蕭隨著中年男子,已經走進來後院。
謝雲蕭問道:“兵器呢?”
“兵器肯定有的,但不是給你的!”一個青年走了出來,他看著謝雲蕭,眼中卻是有無窮無儘的恨意。
謝雲蕭道:“看兵器是假的,布局是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恨?”
“滅國之仇,不共戴天!”青年恨聲說道。
“看來你不是真正的方士,隻是借用了方士的名聲,在鹹陽做事而已!”謝雲蕭說道。
“是的!”中年男子說道。
謝雲蕭道:“所以真正的方士,隻有煉丹堂和符篆堂!”
“謝雲蕭就是謝雲蕭,不錯!”青年說道。
“那麼,為什麼他們沒有揭穿你們呢?”謝雲蕭問道。
中年男子和青年聞言,皆是一愣。
謝雲蕭道:“這裡麵,看來還有一些有趣的東西!”
“不管如何,今日你都必死無疑!”青年聲音落下,接著他手輕輕一揮,院子裡麵,頓然有光芒流轉開去,如水流一般。
“謝雲蕭,你看,這裡真有神兵利器,可惜不是賣給你的,是用來殺你的!”
青年手輕輕按在虛空中,四周虛空微微一顫,在北方,懸著一柄長劍,南方則是一把刀。
東方是一杆長槍,而西方,則是一杆戟。
刀槍劍戟布置成一座恐怖的陣法,釋放出來極為淩厲的氣息。
謝雲蕭衣袖微微鼓起,來自刀槍劍戟的鋒銳氣息,被一一蕩開。
“還真是有些手段的,聽你們的口音,是來自營丘郡吧!”謝雲蕭說道。
營丘,是曾經齊國的都城,寧國滅了齊國之後,齊國大部分土地,加上營丘城,都成為了大寧帝國的一個郡。
青年聽到謝雲蕭的話,眼中頓然泛起難以形容的淩厲光芒,他冷哼一聲,“謝雲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聲音落下的那一瞬間,青年操控刀槍劍戟,同時攻向謝雲蕭而來。
謝雲蕭衣袖浮動,渾然勁力釋放,攻來的刀槍劍戟,被一一震開。
那刀槍劍戟,在青年的控製之下,瞬間飛出,懸在謝雲蕭的頭頂上,瞬間釋放出來難以形容的氣息。
接著,四種兵器,皆是以極快的速度,猛地攻下。
謝雲蕭此時,就像是被一口大鐘給罩住了身子。
當此之際,他身子微微一頓,雙手撐開,呼嘯而出的恐怖勁力,瞬間漫卷開去。
來自刀槍劍戟的力量,被謝雲蕭輕而易舉地破開。
接著,謝雲蕭一步邁出,右手一探,抓住長槍,輕輕一用力,那所謂的神兵利器,頓然發出哢嚓之聲,瞬間斷作兩截。
青年在長槍上有神識印記,長槍斷的那一瞬間,他神識受損,頓然發出悶哼之聲。
謝雲蕭輕笑一聲,“這就是所謂的神兵利器?”
聲音落下,謝雲蕭展開十方步,以極快的速度掠出,將剩下的三樣兵器,都一一給毀滅。
青年直接吐出一口鮮血,連連向後退去。
中年男子抓住機會,手持長劍刺向謝雲蕭的後背。
不等他的長劍接觸到謝雲蕭,謝雲蕭卻是已經原地消失。
中年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後背卻是已經中掌,悶哼一聲,倒飛出去。
“田奉不曾做的事,你們卻來做了,怎麼,覺得這樣做,就是忠心嗎?你們,有去問問營丘郡額百姓嗎?他們究竟是喜歡曾經的齊國,還是喜歡現下的大寧帝國!”謝雲蕭淡然說道。
中年男子和青年聞言,均是一愣,顯然他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不殺你們,我隻是希望你們好好的去看看如今的天下,彆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成為他人手上的棋子!”謝雲蕭說完,便轉身離開。
方士三大堂,這處煉器堂,顯然是假的。
在謝雲蕭走後,煉器堂的屋頂上,出現兩道人影。
他們都戴著鬥笠,看不清楚其容顏。
“還真是廢物,給了他們這些兵器,卻是連謝雲蕭的衣角,都不曾沾到。”左邊的人說道。
“不是他們的本事不行,是這兩年的時間裡麵,謝雲蕭的修為,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右邊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