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萱楚楚可
憐的看著謝雲蕭,玉手伸出揉了揉額頭,說道:“我昨晚上受傷太重,這傷還沒好,手臂抬不起來,怎麼洗嘛?”
某個姑娘撒謊的時候,也不想想自己的手是放在額頭之處的。
秦政甚是憤怒,但他此時是什麼也不能做。
謝雲蕭沒說什麼,將洗臉的帕子擰乾,而後便開始為李玉萱洗臉。
李玉蓮一臉享受,看向秦政的時候,美目中還有得意之色。
秦政想轉頭就走,但轉而間他有想到,必須在這裡看著,要是他師父謝雲蕭吃虧,該如何是好?
謝雲蕭並不知道自家徒弟的奇葩想法,他為李玉萱洗完臉之後,便將洗臉水端走了。
“請你離開!”秦政待謝雲蕭走了之後,便對李玉萱厲聲說道。
李玉萱笑道:“我為什麼要走?我說過了,我要成為你師娘的!”
“你不要得寸進尺,當我師父好欺負!”秦政怒聲說道。
李玉萱臉上笑意不減:“我欺負你師父,那是你師父的事,我們打情罵俏,乾你何事?怎麼,莫非你師父要找個媳婦,還得你同意不成?”
秦政當真被氣到,但此時他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狠狠地瞪了李玉萱一眼。
謝雲蕭洗臉之後,走了過來,恰巧此時蒙天也下樓來了。
“我們今日便出發,為了不引起注意,蒙統領繼續留在客棧,三天之後再跟來,其餘的兄弟照常行動!”謝雲蕭道。
蒙天點頭:“那你和殿下先走嗎?”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李玉萱,既然謝雲蕭沒有避諱李玉萱,那應該是可信之人,隻是蒙天還不知道李玉萱的身份。
“知道你們是要去山南郡,我正好要回家,所以可以為你們指路了!”李玉萱不等謝雲蕭說話,便搶先說道。
“我們不需要!”秦政冷聲說道。
謝雲蕭有些頭疼,他還沒弄明白,自家這個徒弟,似乎有些不待見李玉萱,彼此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啊。
“李姑娘,你可要想好了,與我們一路,那可是很危險的!”謝雲蕭說道。
李玉萱笑道:“正是因為危險,我才要跟著啊,不然誰保護你和你的徒弟?”
謝雲蕭聞言,卻是沉默下來,李玉萱的本領,他是見識過的,有這麼一位高手同行,那自然是極好的。
隻是李玉萱是李持的妹妹,又認識應龍,似乎還牽扯到鬼穀,她這般動作,究竟是何目的,到現在為止,他依舊沒有弄清楚。
帶著李玉萱,是存在某些風險的。
可謝雲蕭心間卻又有一種莫名的直覺,似乎李玉萱不是危險人物,她不會害自己。
如果不是有這種直覺,謝雲蕭也不會將李玉萱帶來客棧。
“既然李姑娘要和我們一路,那就要做好準備,這真不是開玩笑的!”謝雲蕭說道。
秦政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心下生出莫名的憤怒。
“師父,我們為什麼要帶著她?”秦政大聲說道。
“哎喲,我頭好疼,小蕭蕭,你忍心
把我扔在這裡嗎?”李玉萱揉了揉額頭,嬌滴滴的說道。
謝雲蕭一臉無奈之色:“多準備一輛馬車,這樣一來,還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效果!”
秦政很想打人,但他卻咬著嘴唇,什麼都不說。
不多時,一行人已經換了衣衫,小安換了一張新臉,是趕車的人選之一。
孔問也得加入趕車的隊伍,曹路、嚴敢、華方四人也是易容之後,跟在左右。
中午時候,他們打扮成商隊出發。
謝雲蕭本是與秦政同一輛馬車的,但李玉萱要擠上來,無奈之下,謝雲蕭隻能與她同一輛馬車。
“李姑娘,你要做什麼,就漏個底吧!這樣子繼續打啞謎,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謝雲蕭的話,已經很明白。
李玉萱嬌笑一聲:“我能做什麼?無非就是對你一見鐘情而已!”
“這樣子,那就談不下去了!”謝雲蕭說道。
李玉萱美目中有幽怨之色:“你怎麼就不信人家呢?”
謝雲蕭真覺得頭疼,他從掀開馬車的簾子,從上麵走下來。
此時馬車已經出了關西郡城,沿著官道走入一處林間。
謝雲蕭並沒有讓車隊停下,而是一個人邁步在林子裡麵,隨著官道前行。
趕車的小安,以及孔問此時故意放慢速度。
馬車裡麵,李玉萱眼中泛起淩厲之光,接著卻是輕笑一聲:“疑心太重,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過就是想看看你在麵對男女之情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畢竟
那天機圖冊上麵說,你可是有一道難過去的情劫的!”
如果謝雲蕭在馬車裡麵,定然會無比震驚。
當初在雲夢山的時候,第一代鬼穀子便說了他得到半步天機圖冊,可推測未來的一些東西,這才有了雲夢山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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