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劉文敬想破腦袋拐子,也沒能得到阿雅。
如今,阿雅卻是成了彆人的人,以劉文敬的脾氣,如何能不來找事?
劉文敬聞言,眼中泛起難以形容的憤怒之色,但此時他卻沒有發作,而是看著秦政,說道:“聽聞你是寧國的大王子?”
秦政點頭:“是的!”
“一個王子,如果將阿雅姑娘帶回去,不知道回到寧國,朝堂上的人會怎樣說?”劉文敬眼中泛起莫名深意,淡然看著秦政。
秦政聞言,眉頭微微一挑,說道:“我沒有聽錯的話,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我隻是在提醒你!”劉文敬笑著說道。
秦政道:“如此,那就多謝了,不過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劉文敬聞言,眼中憤怒之色無以形容,他哼了一聲,道:“看來你是不聽提醒了?”
“如果你還不去的話,那便隻能是我來請你了!”秦政起身,他身上頓然間有一股渾然氣勢。
這一瞬間,劉文敬心間仿佛頓然壓了一塊巨石。
他本是站在屋門之內的,但此時卻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開幾步,退出了屋子。
“秦政,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劉文敬臉色甚是難看,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
秦政沒有理會,他走上前去,將屋門給關上。
“來,咱們繼續喝酒,不能因為飛進來兩隻蒼蠅,就被擾了興致!”靈虛子給自己滿上,一飲而儘。
謝雲蕭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繼續飲酒。
夜黑風高,陰雲籠罩,血河嘩嘩流淌,反而將四周給襯托得更加安靜。
一日內兩頓酒,總算是已經停下來。
秦政和謝雲蕭來到甲板上,這裡有不少人。
落月宗因為缺少錢財,人數又不少,便隻能住在這甲板上。
看到謝雲蕭和秦政,舒柔頓然間生出轉身就走的想法。
但她還是沒有走,而是往謝雲蕭他們這邊來。
“沒想到二位還有如此身份,曾經倒是我唐突了!”舒柔說道。
秦政道:“沒什麼的!”
舒柔看了秦政、謝雲蕭一眼,道:“不管如何,救命之恩,我一定會記著的!”
謝雲蕭道:“用不著,這樣反而會讓自己活得很累!”
舒柔愣了一下,顯然她沒想到謝雲蕭會這般說。
“黑林有機緣,但更多的是危險!”謝雲蕭道。
舒柔歎息一聲:“我們怎麼會不明白這些?隻是在夾縫中求生存的人,誰會不希望自己強大些呢?”
“每個人都有選擇如何活的權利!”秦政說道。
舒柔聞言,眼中卻是多了滄桑之色,道:“我們例外,因為我們不知道如何選擇,也沒有選擇!”
秦政沒有說話,謝雲蕭也沒有。
甲板上麵卻不安靜,因為這裡的人實在不少。
風吹起,陣陣涼意襲來,謝雲蕭道:“休息吧!”
秦政點頭,但一想到要和謝雲蕭住在一間屋子裡麵,心中忐忑再次生出。
進來屋子,謝雲蕭將被子拿下來,道:“這種地方,隻能將近!”
秦政點頭,他看了看秦政,臉色又是微微一紅。
隻是謝雲蕭背對著他的,不知道他竟然會臉紅。
謝雲蕭走到前麵,將油燈滅了,屋子裡麵,便昏暗下來。
一夜過去,第二日,謝雲蕭剛剛醒來,便聽到外麵鬨騰起來。
謝雲蕭坐起來,卻見秦政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那樣子真沒個型。
秦政睜開眼睛,伸手輕輕地揉了揉,叫道:“師父!”
“嗯,外麵可能出事了!”謝雲蕭道。
秦政打了個嗬欠,道:“出什麼事!”
話語落下,卻聽到外麵傳來敲門聲。
謝雲蕭過去打開屋門,隻見潘遠帶著一幫人,堵在屋門之外。
“這是?”謝雲蕭問道。
潘遠道:“是這樣的,劉文敬被殺了!”
簡單的一句話,謝雲蕭便已經明白過來,劉文敬昨日裡與秦政有衝突,而今被殺,潘遠前來,是查案子來了。
“潘兄是個什麼看法?欲要如何做?”謝雲蕭問道。
潘遠道:“快活船是我們的船,如今有人死在船上,自然要給個說法的,另外,劉文敬的師兄也在,他吵鬨著問我們給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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