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因為修為的緣故,他根本也沒法子去發現這些。
“我不知道,但老人家您既然這般說,那應該不會錯的!”謝雲蕭說道。
“你這個人,心不是一般的大!”夏敬笑著說道。
謝雲蕭臉上泛起無奈之色,“不然呢?我還能一哭二鬨三上吊不成?”
夏敬愣了一下,眼中泛起讚賞之色,如果不是有這等心境,又怎麼會有如此手段。
尋常之輩,因為這等因果纏身,恐怕早已心慌不已,怎麼可能還會想如何利用?
單是這一點,僰人之中,恐怕就沒人能比得過謝雲蕭。
“我們也離開吧!”夏敬抬頭看向天空,東方之處,魚肚白已經出現,顯然即將天明。
諸多僰人皆是點頭,謝雲蕭便也更正他們離開。
他不知道,適才在意因果牽動僰王因果之時,李玉萱和應龍,都在暗中看他的境況。
李玉萱的現在身在鹹陽城中,過去身則是在冥山深處的魂河之上,當此之際,她的聲音在應龍這邊響起,“我就說,如此重的因果,他肯定承受不住的,原來是你暗中做了手腳!”
“如果我告訴你,不是因為我的手段,而是那因果之力根本沒法子接近他,你相信嗎?”應龍的聲音響起。
李玉萱愣了一下,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他當時那點修為,怎麼可能?就算是如今擁有八境的修為,也做不到的!”
“難道因為他重生的緣故?”應龍說道。
李玉萱沉吟片刻,道:“可能!”頓了一頓,她有補充說道:“還有一種可能,他身上有了不得的寶物!”
“寶物?為何我沒有感知掉任何氣息?”應龍說道。
李玉萱道:“如果你能感知到,那還是寶物?”
“雪霽劍倒是一把不錯的劍,但卻不足以令他在因果之外!”應龍說道。
李玉萱點頭,而後臉上泛起莫名的笑意,說道:“這小子身上,還真是有不少秘密,若是可以,真想研究一下!”
“彆動歪心思,第一代鬼穀子,可是暗中看著呢,我們要合作,便需要有足夠的誠意!”應龍提醒說道。
李玉萱臉上笑意不減,“不要緊張,我就是開玩笑的而已!”
應龍沒有說話,李玉萱也沒有繼續說話,一時間,幾處都安靜下來。
謝雲蕭並不知道,應龍和李玉萱,能夠萬裡傳音,他此時在想,為何他自己能夠在因果之外。
難道當初應龍便已經看出來?開始他的手段?
“或許,是因為······”謝雲蕭眼中泛起明亮光芒,嘴角掀起微微弧度。
此時此刻,他識海中的涅槃鼎也動了起來,金色的濤浪蕩開,識海之上,神識之浪如同水波一般蕩開。
“果然,是因為這口涅槃鼎,看來這涅槃鼎的神秘之處,還遠遠在我的估計之外,以我的修為,還沒法子去研究透!”
思慮之間,小船已經拉到懸棺的石壁之下。
抬頭看去,這些棺材,此時皆是有了裂縫。
夏敬、夏鴻二人,以及後麵的僰人們,各自眼中,神色都複雜到極致。
“今後你們懸棺下葬的風俗,可以改改了,棺材弄上去,不是那般容易!”謝雲蕭道。
夏敬聞言,卻是搖頭,“有些東西,早已成為習慣,不是說改變,便能改變的!”
謝雲蕭點頭,他何嘗不明白呢?
這等風俗習慣,上古之時便已經有了,僰人想要改變,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但他相信,在無數年之後,僰人或許能改變一些東西。
那時候的僰人,依舊還是僰人。
小船繼續往前麵去,因為是順水而動,出去的速度,比進來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當天明之後,謝雲蕭他們,已經回到僰人村落。
發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僰人已然知道自己一直都活在老祖宗的陰謀裡麵,沒法子開心起來。
謝雲蕭還有事要做,當下他也沒有多在村子裡麵停留,夏鴻親自為他指路,出了村子。
站在村子入口之處,抬頭看向這處透著神秘而有普通的村子,謝雲蕭心下不由生出一些莫名的感受來。
他站了將近半盞茶的時間,便朝蜀中郡城的方向前行。
還沒有進城,卻是在城外遇上隨著他和許久來的一個捕快。
“先生,您終於回來了!”這捕快說道。
謝雲蕭問:“怎麼回事?”
“餘不為已經回到蜀中郡,此時他正在郡府衙門,薛大人正與之周旋,讓屬下等人出來找你,郡城中我們已經走了一遍,沒有找到您,我也是抱著一試的態度出城,沒想到在這裡遇上您!”捕快一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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