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知,寧國能夠今日之局麵,謝雲蕭功不可沒。
“小謝,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打下大粱城,隻是你不能繼續在這裡了!”王儉說道。
謝雲蕭知道,王儉是擔心自己,他輕笑一聲,說道:“王叔請放心,他們布置的局是針對我的不假,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布局這一塊,我還沒有怕過誰呢!”
布局是一方麵,修為實力又是一方麵。
神秘之力和詭異之力深不可測,到現在為止,謝雲蕭沒多少頭緒。
“小謝,你雖然不在朝中做官,但是大家都知道,寧國要走一統天下的路,絕對離不開你,而且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絕對不能出事,一旦你出事,不單單隻是你自己,最關鍵的,也會影響整個寧國!”王儉說道。
謝雲蕭道:“王叔言重了,我還沒有這樣的本事,不過他們肯定不會輕易就能奈何我的!”
王儉聞言,隻是歎息一聲,他知道如何勸謝雲蕭,謝雲蕭也不會離開大粱的。
“我擔心什麼呢?以小謝的本領,天下又有幾人能奈何得了他呢?”王儉想到這裡,便不繼續勸說謝雲蕭。
接下來兩天時間裡麵,謝雲蕭都沒有出軍營,王儉也沒有繼續進攻。
諸多魏國將士的心神時常繃緊,而今已經快到極限。
這等境況之下,他們倒是覺得,打開城門,與寧軍決一死戰,反而是最好的決定。
可是他們也清楚,這般一來,魏國就真的徹底了。
在煎熬中,這日下午,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
一場大雪,接著便是一場凍雨,天地萬物,頓然銀裝素裹。
魏國將士此時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凍雨不要停,大雪也不要停,如此,寧軍自然不會在天氣惡劣,不利條件之下攻打大粱,他們便可以好好睡個飽覺。
寧軍軍營之中,謝雲蕭終於走出了自己的營帳。
這幾日的時間裡麵,謝雲蕭都沒有出營帳。
他並不是在思慮如何拿下大粱城,而是在這幾日裡麵,他今日了一種無我無物的境界,修為又更進一步。
今日出來營帳,謝雲蕭沒有去王儉的帥營,而是來到梁河邊上。
梁河河麵很寬,縱然下了許久的凍雨和大雪,河麵依舊沒有被冰封。
但前往大粱城的那條路上,冰已經有三寸多厚。
“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天氣都不會放晴,這場大戰,隻能是明年才能結束了!”謝雲蕭不由暗暗歎息一聲。
從一開始,謝雲蕭就知道,此間的問題,不會輕而易舉地便解決。
但是,謝雲蕭也沒有想到,在過年之前不能解決。
“血月教,血月天尊,你們究竟是怎樣的存在?與那道詭異之力,有沒有關係?”
在死亡之地冥山、黑林,血月教捕捉了因為詭異之力而發生變異的生靈,這怎麼看都是與詭異之力有關的。
但謝雲蕭知道,這世間的許多東西,都不能隻是看表麵的。
“你們在大粱城中的布局,當真隻是單單為了針對我嗎?”
謝雲蕭此時,心間又多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血月教野心極大,有什麼樣的動作,都不足以為奇。
又是五六天的時間過去,在這五六天的時間裡麵,凍雨和大雪交替,萬山銀裝素裹,天地間已然變成了一片晶瑩剔透的世界。
這天晚上,謝雲蕭正在營帳中與王儉小酌兩杯。
卻在這時,有將士進來稟報,大粱城上空,出現一輪紅色的月亮。
謝雲蕭和王儉出來,看到天空中的那輪血月,各自眼中,皆是有淩厲之光。
“血月教有動作了!”王儉說道。
謝雲蕭道:“我過去看看!”
“我也跟著去!”王儉說道。
謝雲蕭卻是說道:“王叔留在軍中,一旦有什麼異常,好指揮應對!”
王儉想了一會,覺得謝雲蕭話語在理,點了點頭,叮囑謝雲蕭道:“小心!”
謝雲蕭答應一聲,以極快的速度出了軍營。
在這時候,大粱城上空的那道紅月,越來越明亮,紅光垂落,整座大粱城,此時均是紅色的。
謝雲蕭星目中神色不住變化,這血月教,究竟在大粱城中做什麼?
大粱城中,魏王帶著王子魏伽,以及大將軍來到麵具人住的院子。
麵具人看到三人到來,上前行禮,“見過王上!”
“這就是你要給寡人的大禮?”魏王說道。
“是的!”麵具人淡然回答。
“寡人要的,是可以打敗寧國大軍,殺死謝雲蕭,殺死王儉的力量,可是到現在為止,寡人卻是沒有見到這樣的力量!”魏王說道。
麵具人聞言,麵具的眼睛裡麵,頓然泛起詭異光芒,“王上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魏王聞言,不由一愣,他抬頭看向天空中的那道紅月,心中泛起莫名的不安。
“王上請跟我來!”麵具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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