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已經是亡國之君,魏國已經沒了,於他來說,又怎麼還有好覺?
“王上不必擔心,既然我們救了你,自然不會對你們不利,護法大人還在療傷,不然他已經過來見你們了!”潘遠說道。
魏王三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時間,各人眼中,均是有疑惑之色。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血月教的,你們護法大人在療傷,莫非是······麵具人?”魏伽說道。
從一開始,他們就從這些人身上的氣息判斷出來他們的身份。
不等潘遠回答,客棧的二樓上便傳來麵具人的聲音,“不錯,正是我,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會在王上生死危機之時伸出援救之手呢?”
麵具人咳嗽幾聲,而後走了下來。
“我還以為閣下就此逃走了呢!”魏伽說道。
麵具人輕笑一聲,“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不知道閣下救了我們,目的是什麼?”魏泓不是泛泛之輩,他自然知曉,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希望諸位能夠加入我血月教!”麵具人說道。
魏王聞言,想也沒有想便直接拒絕,“這是不可能的!”
麵具人聞言,不由歎息一聲。
魏伽看向麵具人道:“你們救下我們,讓我們加入血月教,應該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手上的九州鼎,以及我的人皇經!”
“王子快人快語,這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了,不過王子沒有說錯,我們這樣做的目的,的確是為了九州鼎!”麵具人說道。
“如此,我們自然更不能加入血月教了!”魏伽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過,我們可以合作,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謝雲蕭,秦政,寧國!”
麵具人道:“王子好自信,可是現在的你們,還有與我們合作的資格嗎?”
魏伽聞言,卻是淡然一笑,“你雖然是人族,看來還是不太明白,九州鼎和人皇經,不是尋常之輩可以染指的!”
“你的意思是,隻有你才能使用你手上的九州鼎?隻有你才能修煉人皇經?”麵具人目光不住閃爍。
“當日進人族皇城,想必你們也去了的,九州鼎是如何得到的,傳承是如何得到的,這恐怕不用多說了吧?”魏伽說道。
血月教自然也去了人族皇城,但九州鼎得到的過程,想想都覺得蹊蹺。
上古人皇在人族曆史上,號稱三皇五帝,而天下七國,傳聞是人皇之後,可是最後,九州鼎分為九口,最後七國隻是各自得到了一口。
另外的兩口,分彆被靈虛子和李玉萱得到。
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尋找靈虛子。
至於李玉萱,她在寧國都城鹹陽。
那可不是尋常之地,也正是因為如此,敢去找李玉萱麻煩的人,反而少一些。
當然,天下人並不知道,靈虛子和李玉萱,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但是我還是想試試看!”麵具人說道。
魏伽聞言,嘴角之處掀起濃鬱的笑意,說道:“既然閣下想要試試,那便試試吧!”
他將九州鼎拿出來放在客棧裡麵的桌子上,繼續說道:“隻要你能讓九州鼎認主,你要的東西,都可以得到!”
麵具人看著放在地上的九州鼎,目光不住變化。
看魏伽那般篤定自信,麵具人將信將疑。
要是連這九州鼎都拿不起來,其他的便不用多想了。
可若是拿不起來,豈不是很丟臉?
“不行,這是教主交代的事,我必須得試試!”
想到這裡,麵具人便從二樓走下來,看了看那九州鼎。
上麵的山河圖案,栩栩如生。
但這口鼎,在沒有激活之前,看上去就是一口尋常的鼎而已。
“看了也沒什麼用,那我便來試試!”麵具人想到這裡,而後便開始以神識與九州鼎溝通。
但令麵具人意外的是,他的神識觸及九州鼎的那一瞬間,宛若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連幾次都是這般,麵具人便想著上前去將九州鼎給拿起來,可是一用力這才發現,根本就拿不動。
折騰了許久,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王子果然沒有撒謊,這九州鼎的確很特殊!”麵具人頓了一頓,而後說道:“既然是合作,那我們便要好好的合作!”
“你們要對付謝雲蕭,對付寧國,而我們要的,則是魏國,雖然方向目標不一樣,但我說了,我們的敵人是一樣的!”魏伽將九州鼎收起來。他知道與血月教合作的關鍵,便是手上的九州鼎,以及人皇經。
“好,王子這般說了,那我便相信你,接下來我有些事要去燕國,而今魏國雖然沒了,但我想肯定還有不少人忠於魏王您的,要對付謝雲蕭,對付秦政,對付寧國,我們必須要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麵具人說道。
“是的,我們還有不少人,魏國沒了,但是我們還在!”不等魏王說話,魏伽卻是略顯激動地說道。
想起白日裡麵與謝雲蕭拚命的場景,魏伽就覺得當時自己太衝動,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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