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粉究竟是什麼?”羋協問道。
楚王搖頭,“曆代先王,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隻要有用處,便不用管它是什麼東西,隻是這種花,隻有此間偶爾有一兩株,不然的話,我楚國何至於有今日之危險?”
羋協等人聞言,均是沉默下來,原來這才是楚國曾經強大的秘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在另一處空間裡麵,這種花不隻是有一株,而是一大片,無邊無際,圍著一座城池。
此時此刻,正是因為這片花海,才令此間發生了大變化。
謝雲蕭此時依舊在喚醒薑火等人,但是薑火他們,此時就像是一根根立在那裡的木頭,一動不動的。
“謝雲蕭,如果你再不出手,等這花粉飄向城池,布滿這方空間,到那時候,連你都沒法子離開了!”
曹缺手握長劍,橫擊出去,璀璨的劍芒如同一條江河漫卷而去。
謝雲蕭看了一眼曹缺,目光變化幾下,笑著說道:“要是出不去,留在此間也挺好的!”
“你······”曹缺甚是憤怒,當下他雙手握劍斬下,璀璨的劍芒,將諸多攻上來的草木化作的將士給擊飛出去。
“好,我告訴你,這座城池,名為鑄兵城,也名倒懸城,我們本都是這城池中的人,但是後來這裡發生一些變故,便出不去了!”曹缺大聲說道。
他不是傻子,知曉謝雲蕭一直都想了解關於這座城池的一切。
“是嗎?那看來你也不是這鑄兵城的城主了!”謝雲蕭說道。
“不是,鑄兵城的城主,是兵家之祖兵祖!”曹缺說道。
“兵祖?”謝雲蕭眼中,頓然泛起震驚之色。
上古之時,曾經有一段時間,百家爭鳴,為人族謀出路。
兵家、儒家、法家、道家等等諸家,均是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做事,走自己的路。
那一段時間,是人族曆史上思想最為活躍的時間。
但是逆亂之劫之後,天下分為七國,如今還能看到的,便也隻是道家、儒家、兵家等很少的幾家,尤其是儒家,他們如今漸漸的在朝堂上走出了一條新路,隱隱約約之間,有再興的趨勢。
“這座城池,竟然是兵祖的!”謝雲蕭不由輕聲自語,兵家之道,兵法謀略,以及鑄造兵器、戰陣等等,都是極為了得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到現在兵家也依舊有一席之地。
“是的,這座城池的確就是兵祖的,但是此間,也是被他封印的,你看到了嗎?那一片花海,便是兵祖的兵道法則,而後麵的城池,其實就是一道封印,謝雲蕭,一道封印合攏,你便出不去了!”曹缺大聲說道。
謝雲蕭大笑一聲,“出不去,那便不出去了!”
曹缺愣了一下,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這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侍衛衝殺過來。
曹缺隻能解決這些侍衛,沒時間與謝雲蕭繼續侃大山。
謝雲蕭看了看城池的方向,又看看丫頭和薑火他們。
這幾個小子,恐怕與此間的所謂封印,有極大的乾係。
尤其是丫頭,他的父母,是打鐵的。
從另外一個方麵來看,不就是鑄造兵器的?
不,丫頭的父母就是鑄造兵器的。
謝雲蕭去丫頭家的第一天,便已經知道。
“沒有人能阻止我出去,沒有,就算是兵祖你也不能!”曹缺的聲音傳蕩天地之間,身上神秘之力的氣息,則是越來越濃鬱。
當此之際,隻見他居高臨下斬出一劍,劍芒激蕩,橫貫天地之間,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鋒銳氣息。
這一瞬間,那些攻來的將士,便都被淹沒在劍芒之中。
如此一劍,被殺了的將士,再也沒能爬起身來,不,已經灰飛煙滅了。
謝雲蕭眼睛微微一眯,這或許還不是真正真仙的力量,但是已經接近了,以他現在的修為,縱然有雪霽劍,也是接不了這麼一擊的。
當年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成為眼下這般境況?
“城池如果是封印,那麼我倒是想看看,這道封印,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謝雲蕭背負雙手,立在天地之間,彌漫的花粉,仿佛飛動的飛蝗,這一瞬間,更加迷離多幻。
隨著時間的推移,移動的花粉,瞬間便布滿了整座城池。
而後,隻見那座城池,蕩開一道刺眼的光波。
轟隆之聲傳開,那光波仿佛撐開了天地,化作一道蓋子,壓在天地之間。
在這時候,整座城池,釋放出來恐怖的法則洪流,透著難以形容的渾厚氣息。
那些從城池中衝殺出來的百姓,在這道洪流之下,瞬間化作光點,消散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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