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一口價,五千萬,交出麥汐藍。”豐弦月道。
五千萬?
再翻一番,就是上億。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還真讓人心動。
“你咋回的?”張小飛問道。
“說實話,動心了,當時非常糾結。但我到底還是拒絕了!那麼做太不仁義!而且,你也不會答應……”
豐弦月搓了把臉,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以小師弟的倔脾氣,怎麼可能向海潮低頭的,多少錢都不行。
“姐姐英明,海狗那麼壞,不可信,他的錢也指定燙手。”
張小飛嘿嘿一笑,鬆了口氣,關鍵時刻,大師姐從不掉鏈子。
“未來,必定腥風血雨。”豐弦月一臉凝重。
“那就讓風雨更猛烈些吧!”
張小飛滿不在乎,幾次交手,海潮從未賺到便宜,接連損兵折將,隻怕惱羞的想要去撞牆。
海潮的話題翻篇,豐弦月又談起另一件事兒。
張小飛的二師姐淩雲雪,剛才也來了電話,說是最近想來觀海市旅遊,還打聽小師弟的近況。
“太好了!”
張小飛喜出望外,摩拳擦掌,“俺正想跟二師姐切磋下武功,記得小時候,俺總被她踢腚,還打不著她,氣得哭啞了嗓子。現在,她彆想再踢到俺,非得踢她幾次腚蛋不可。”
“以後再找機會吧!被我給拒了。”
豐弦月擺擺手,“我說最近總出差不在家,你還在山上閉關呢。”
“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二師姐脾氣火爆點,愛動手,愛挑刺,但來了總歸是個幫手。”張小飛不免失望。
哎呦!
“我的親弟弟啊!姐現在混的,隻有個養生館,哪有臉見姐妹。等買賣做大點,再叫她過來吧!”
豐弦月很堅持,她的麵子,比啥都重要。
“養生館生意興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比不上最好的師妹,比最差的還要差。”豐弦月無比沮喪。
“好吧!”
張小飛歎口氣,那就以後再找機會踢腚蛋吧。
又給大師姐施針糾偏,進展還不錯,貌似能縮短十分之一的療程。
夜深了,張小飛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抽支煙,又看了會群消息,這才開始折騰人的工作。
狗日的老賴!
賴著不辦理豪車過戶,做人太差勁了!
先讓他嘗點苦頭,明白下行走江湖的基本道理。
那就是,絕不能招惹一位天師!
來到桌前,張小飛在美女壁燈下,凝神靜氣,繪製了一張入土符。
又在符籙上,寫下老賴的生辰八字。
琢磨下,又在上麵寫下三個字,張小飛。
如此一來,老賴就知道,這事兒就是小飛哥乾的,省得找不到門口哭。
巧手折疊,將符籙折成小棺材形狀。
張小飛取出老賴的指甲和毛發,放入棺中,又燒了點香灰,進行覆蓋。
反複念動驅靈咒,直到小棺材出現了微光。
將紙棺材放在抽屜裡,大功告成!
張小飛去廁所方便完,便悠哉地重新躺回床上,刷了幾個視頻,將手機放在一旁,安心入眠。
此刻,
許久不回家的賴祥浩,剛剛向醜媳婦交完公糧,抽著事後煙,也準備睡覺。
忽然一陣涼颼颼的小風吹過,汗毛立刻豎了起來。
強大的失重感,伴隨著一陣陣眩暈,驚得他失聲大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