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年輕人居多的宴會,沒那麼多“心得”要分享,就是一眾誌趣相投的朋友們聚一起,吃好喝好,暢所欲言。
快八點時,林琅和聞昭非帶著玩“瘋”了但也玩累了的安安和小鈴鐺回主院洗漱睡覺,等他們睡熟了,再回來參加慶功宴的後半場。
悠揚舒緩的音樂持續流淌,月光和燈光中已經有不少人跳起了舞。
沒等林琅多思考,她就被聞昭非拉進了舞池裡,磕磕絆絆跳了會兒,林琅才找回跳舞的感覺和節奏,放過了聞昭非的腳。
“疼不疼啊,”林琅將主意從舞步挪回攬著她腰的聞昭非身上,被高跟鞋踩腳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聞昭非低頭挨近到林琅耳邊,“疼,佩佩補償補償我啊。”
“啊,”林琅的話沒完全出口,她稍顯圓潤的耳垂就給含住了。
“跳舞呢”再反應過來,林琅就往聞昭非腰側掐了掐,“你喝酒了嗎沒聞到酒味兒
啊。”
“乖,看不到的,”聞昭非繼續貼著林琅的耳邊說話,熱氣不多地掃過耳窩和頸側肌膚。
林琅也注意到他們跳舞的地盤,燈光下,梧桐樹的影子幾乎將他們完全罩住,再加上宴會進入後半場,大家玩嗨了,也不會時時刻刻要關注他們。
隨著舞步來到梧桐樹後時,聞昭非又低頭在林琅唇上啄了啄。
“哼,你就是不夠疼,”林琅仰頭看聞昭非,臉上帶著笑意,話卻沒想饒了他。
主要還是有個彆精力旺盛的孩子們沒去休息,一不小心給看到了林琅還是很想維持自己作為大人的形象。
聞昭非也不分辨,繼續在確定不被看到的時刻,和林琅討要他的“補償”。
多來幾次,林琅也沒脾氣了,她的目光愈發專注在聞昭非臉上,腦裡的諸多事情和思慮都拋開來,她喜歡這樣和聞昭非跳舞,她喜歡他們這樣的親昵。
聞昭非的目光就沒有給過林琅之外的人,又低頭在林琅愈發嫣紅的臉頰輕輕一吻,將人攬在懷裡,不敢多撩撥了。
“今晚開心嗎”聞昭非低聲在林琅耳邊詢問。
“嗯,”林琅應聲,額頭擱到聞昭非肩側,杏眸彎起,再次肯定,“很開心很開心,特彆是現在。”
這三年多來,林琅將大部分心力投注到研究工作中,最開始困難重重,幾乎要走到歧路裡,再豁朗開朗,攻克一道道難關。
研究工作中後期,她對於高鐵技術成功應用於現實裡已經有了預見。
在研究院和舉國上下為之歡慶時,林琅其實沒有太多真切的歡喜感,她和簡帛一樣,感受到的更多是這三年的不易。
而他們還算是幸運的,有些研究員十年二十年或大半輩子都未必能有什麼顯著的成果,但那些看不到希望的項目依舊要有人前赴後繼地上。
聞昭非能理解林琅的感受,卻不希望林琅過於沉溺那些負麵情緒裡,他同家裡人一起給林琅在官方慶功宴外,又辦了個私人的慶功宴。
又或者說是,以慶功宴為名,讓林琅脫離工作和研究,好好休息和玩耍上這一日。
“老公,我愛你,”林琅很少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如此“時髦”地喊聞昭非,聲音不自覺就帶出羞意,但此刻的她就隻是聞昭非的妻子,她深愛自己的丈夫。
“嗯”林琅被摟著腰托起,雙腳離地,不得不抬起頭看聞昭非。
他們又來到了梧桐樹後,卻不隻是在樹影裡,而是到了樹乾後。
聞昭非將林琅困在胸膛和臂膀之間,目光不再掩飾的火熱,他看著林琅的眼睛道“老婆,我想親你。”
話音落下,聞昭非就吻住了林琅的唇,他吻人的姿勢很是強勢,但這個吻溫柔又纏綿。
還沒來得及在舞曲儘興後,回到談天說地的賓客人群,聞昭非又將林琅抱離了宴會進行中的花園。
或者說,在哄睡孩子們後,他們其實不是很有必要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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