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著劉雙喊道:
“劉雙,你捧著傑哥的遺像,跟我去隔壁骨灰寄存處登記。”
“紅旗,小夢,這裡交給你們了,招待下其他的兄弟!”
我說完,便拿著證明,跟劉雙來到了一旁的骨灰寄存處。
登記完寄存手續後,劉雙放上潘傑的遺像,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
“天哥,傑哥真的說死就死了?我咋不太相信呢?”
我抬頭看著劉雙,手指著骨灰盒鄙夷道:
“骨灰都在這了,還有啥不信的?”
“哎!”
劉雙深深的歎口氣,看著遺像感歎道:
“傑哥這麼牛逼的人,咋好好地就英年早逝了。”
“晚上我給傑哥念個道經,給傑哥超度超度吧。”
“傑哥,你要是在下麵缺啥少啥,就給弟弟托個夢,我給你燒!”
我白了劉雙一眼:
“你把你帶來的那四個紙人一起燒了吧!”
放完骨灰,我們天合所有人都去了早就定好的飯店。
包廂內,我們剛坐下,誌遠就衝著服務員喊道:
“服務員,先給我們上三箱白酒!”
“三箱白酒?你確定麼先生?”
“彆廢話!”誌遠煩躁的罵道。
服務員悻悻離開,李夢擦著眼淚小聲抽泣著,一時間包廂內氣氛傷感,每個人都情緒不高,拉著臉心照不宣。
等酒上來,我看了看眾人,給自己倒了杯白酒,起身端著酒杯說著:
“行了兄弟們,都打起精神來,我們失去兄弟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是該向前看!”
可讓我尷尬的是,我說完後除了劉雙尷尬的舉起了酒杯,其他人理都沒理我。
我歎了口氣,一口將滿杯白酒一飲而儘,隨後將酒杯扔在桌上冷哼道:
“如果都對我有意見,我可以退出天合!你們這樣對我,讓我很難過!”
我轉頭衝著三犬繼續道:
“三犬,待會你安排兄弟們在洗浴休息吧,特彆是紅旗他們一夜沒合眼的!”
我說完,咬著牙走出了飯店包廂。
當我關上包廂門的那一刻,淚水頓時憋不住了,一股委屈的感覺瞬間上頭,就好像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我流著眼淚,一路走出酒店,上了出租車,讓司機隨便開個遠離市區的地方,想自己安靜兩天。
在我走後,包廂內,劉雙看著眾人不滿道:
“各位大哥,你們對天哥太過分了吧?傑哥走了,他肯定是最難受那個,你們還這樣對他!”
“你小孩子閉嘴!”
誌遠嗬斥一聲看著其他人說著:
“咱們喝咱們的,就當給傑哥送行了!”
劉雙看了眼李夢也沒表態,咬了咬牙後,氣的也沒心情吃飯。問了三犬洗浴的地址,也離開包廂,打車去了洗浴準備休息。
二十分鐘後,劉雙在洗浴門口下車,走進了洗浴大廳。
劉雙走到前台,剛準備跟工作人員說明自己身份的時候,就見一個帶著帽子和口罩,拎著行李箱的男子,在一旁喝道:
“把夏天給我叫出來!”
劉雙一聽這語氣,八成是來找事的,皺眉走到男子麵前問道:
“哥們,你誰啊!找夏天乾啥?可彆來天合的地盤找事啊!”
“我是他弟弟,有事跟我說!”
男子看了看劉雙,摘下口罩笑著:
“小子,你知道天合兩個字咋來的麼?”
“告訴夏天,我叫李浩,老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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