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森,找我乾啥?”
龍曉峰笑著:
“我表舅死在你們麵館門口了,我聽說,是三個人把他從棋牌室帶走的。”
“我也清楚那三個人裡沒有你的參與,但我現在找不到他們了,隻能請你過來。”
“你把他們三個叫過來,我就放你走,就這麼簡單。”
“我這人就事論事,殺我表舅的沒有你,我也不動你。”
“嗝~”
王森打了酒嗝笑著:
“找人就不用了,雖然不是我乾的,但你也該清楚,那三個人是我兄弟,他們乾的就跟我乾的一樣。”
“反正你表舅一條命,我也一條命,你要償命就衝我來。”
原本滿臉笑意的龍曉峰,慢慢冷了臉:
“兄弟,你講義氣,是個漢子。”
“但冤有頭債有主,我隻想找他們三個,現在不是你逞英雄的時候。”
“希望你能聽懂人話,好好配合。”
王森仰頭,將手裡的白酒一飲而儘,手掌緊緊攥著酒瓶冷笑道:
“抱歉哈,我是畜生,聽不懂!”
王森說完,猛然將手裡的白酒瓶,向龍曉峰砸了過去,並且快速起身,準備向桌上的酒瓶抓去。
酒瓶砸中龍曉峰肩膀,而王森的手還沒碰到桌上的酒瓶,就被身後的兩個打手拉住胳膊,放倒在地,兩人對著王森就是開始暴踢。
王森雙手護著頭,也不吭聲強忍著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
而龍曉峰抽了張紙巾,擦擦衣服上的酒水,起身看著王森冷哼道:
“路易十三給你喝了,二鍋頭也給你喝了。可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
龍曉峰擺擺手,兩個打手停下毆打,退到一邊。
而地上的王森喘著粗氣,勉強咧嘴笑著:
“我都說了,老子是畜生,聽不懂人話,敬酒我也喝,罰酒我也能品。”
“要殺要剮衝我來,想找我另外三個兄弟,不可能!”
“你骨頭很硬是麼?”龍曉峰眯眼笑著。
“我硬不硬,你回家問你媽!”
龍曉峰見王森油鹽不進,也失去了耐心,從一旁的球杆包裡,拿出了高爾夫球杆。
“我看你硬,還是我球杆硬!”
龍曉峰一邊比劃球杆,一邊說著,手下見狀,識趣的拿起桌上的毛巾,塞進了王森的嘴裡,並且兩個打手分彆踩住了王森的四肢,讓他動彈不得。
龍曉峰眼神一狠,將高爾夫球杆掄起半空,用全力揮舞,砸在了王森左腿膝蓋上。
“嗚嗚嗚!”
王森疼的嘴裡發出嗚咽聲,身子條件反射的抽搐要掙紮,卻被死死踩住。
而龍曉峰繼續揮杆,又砸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王森疼得繃直了身子抖動。
兩杆砸完,龍曉峰將球杆往沙發一扔,衝著手下淡然道:
“的確骨頭硬,留著也問不出來啥,找個地方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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