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吐著煙霧,擺手壞笑著:
“我倒是沒啥,跟以前一樣,白天瞎幾把忙,晚上幾把瞎忙!”
李冰也笑著附和道:
“是啊,我們還是偶爾還是挺閒的,哪用到我們,我們就乾啥。”
“這不浩哥安排,讓我們兩個來你這了麼。”
“話說,浩哥隻說你有點事讓我們幫忙,也沒告訴我們乾啥,張哥,你有啥事啊?”
張河歎了口氣:
“哎,彆提啦,這事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我這不尋思最近手裡的有點閒錢了麼,在和平區兌了個店,不算大,四百多平吧,接手了足浴按摩店。”
“但是吧,好巧不巧的是,我剛把店租下來,交完房租,房主才告訴我說,那店裡死過人,所以上一個老板才不乾了。”
“這足浴店死過人,客人犯膈應啊,房主說就是死人之後,足浴店就沒啥客人了,經營不了才倒閉。”
李冰撇撇嘴:
“我以為提燈定損呢!”
“那這房東不厚道啊,出租房子之前,他咋不跟你說呢?等交完錢才說這事。”
張河一拍大腿:
“誰說不是呢。”
“他跟我說了這事,我當即就表示要退租,不接手了。”
“可誰想到才租了兩天,房東不肯退租,要是退的話,強行扣我一半的房租。”
劉雙撇撇嘴罵道:
“哪有這麼辦事的,張哥,你這脾氣能慣著他?乾他啊?”
張河聞言苦笑,滿臉無奈的說著:
“要是普通房東,我肯定乾他了。”
“但是吧,這個房東咋說呢,他叔是我老家村子的村長,他叔跟我爸關係也挺好,我不好自己動手撕破臉。”
“不然以後,我爸在村裡,跟村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麵子上過不去。”
“當初就想著,這房東也算個熟人,房租能便宜點,誰想到,熟人他媽的專坑熟人,草!”
李冰聞言恍然道:
“那你叫我們來乾啥啊,是幫你把錢要回來,還是乾他啊。”
張河歎口氣:
“把錢要回來就行了,能不乾還是不乾吧,不想鬨得那麼僵。”
“當然了,若是他實在不給,你們也不用看我麵子,該咋整咋整,但是彆整太嚴重,那個房東也認識一些公家的人。”
“他就喜歡把房子租給乾按摩這種擦邊項目的,因為房子是他的,有他的關係罩著,一般不會有人查。那些老板都願意租他的房子。”
劉雙好奇的問道:
“張哥,那房子死過人,咋死的啊?”
張河噗嗤一笑:
“他跟我說,是一個客人,在裡麵死在技師身上了,說是喝了酒又吃了藥,可能起反應,過度興奮了唄。”
“行吧張哥,地址給我們,晚上我們就去給你辦!”李冰答應著。
張河聞言點點頭笑著:
“那我先謝謝你們了,放心吧,我找好了彆的位置開店。”
“彆人我不知道,劉雙兄弟,等我按摩店開了,給你們倆弄個終身會員,隨便來玩。”
劉雙一拍張河:
“還是張哥懂我,就衝這一點,你放心,我們肯定給你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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