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_[北宋]給蘇軾當弟弟的那些年_思兔閱讀 

第 82 章(2 / 2)

輕功啊,羨慕。

蘇景殊也很羨慕,“厲害吧,我也不會。”

他要是會輕功,在城外路上遇到劫匪肯定不會直接跑,而是用輕功溜劫匪一路溜到縣衙,讓那兩個劫匪哭都不知道怎麼哭。

眾人目送“丐幫高手”離開,表情如出一轍的欽羨。

“景哥兒,剛才那位是誰你怎麼認識的”周青鬆好奇的很,“真正的江湖大俠都和剛才那位一樣古怪嗎”

問題一個接一個,一個能回答的都沒有。

蘇景殊給嘴巴拉上拉鏈,讓他等待會兒白五爺回來直接問正主,要是五爺承認那個乞丐是他那就一切好說,要是五爺不想承認,具體怎麼編還得看五爺的發揮。

反正不能他來說。

倆人回到縣衙,送他們回來的衙役還要繼續巡街,去酒樓送錢的衙役回來回了個話,果不其然,顏查散主仆倆的確已經被坑的付不起飯錢。

書生收到銀錢慚愧不已,書童卻是高興壞了。

官府為他們找回來的銀子付了酒菜錢後還能剩下許多,這下再也不用擔心到了京城沒法生活。

雨墨解決了心頭大患胃口大開,感覺甚至能把桌上點的飯菜吃個七七八八。

錢是窮人膽,有錢才有底氣,有底氣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蘇景殊聽完衙役的複述,再次感歎白吱吱你害人不淺。

他們出去的這段時間,牢房那邊也從劫匪口中審出了點兒東西。

那兩個劫匪到底是謀財還是害命誰也說不準,但是既然他們是祥符人,祥符縣衙就能找出他們為人如何家住何處。

劫匪嘴裡的話真假摻半,街坊鄰居的話總能起到參考。

蘇景殊皺起眉頭,“所以那兩個劫匪真的和中牟的地痞流氓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蘇渙回道,“他們是城裡富戶家的家丁,前些日子在賭坊染上賭癮,月錢不夠還賭債這才鋌而走險去官道劫掠路人。”

今天是他們倆第一次搶劫,正好就搶到了他這倒黴的小侄子身上。

百姓墮為賊匪罪行頗重,一旦發現從重處罰,這是沒有搶劫成功,要是搶劫成功,無論有沒有傷人命都是死刑。

民間造反起義此起彼伏,朝廷對山賊土匪防範甚嚴,處罰時堪稱苛刻,即便那一人未曾劫掠成功也不能直接放出去。

和被搶劫的人是他侄子沒有關係,單純是那一人的罪犯了朝廷的忌諱,誰來審案都是從重處罰。

周青鬆小聲嘟囔了一句,他以為他能猜對來著,沒想到那兩個劫匪真的和他們沒仇,單純就是他們倆倒黴。

唉,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在中牟縣的時候被案子纏身,好不容易包青天為中牟百姓鏟除惡霸團夥,結果來到祥符縣還能遇上劫匪,這

也是沒誰了。

看來假期結束之前得找個寺廟去去晦氣,在家倒黴也就算了,到太學不能繼續倒黴。

總不能因為運氣影響成績。

蘇渙說完劫匪的事情後還有彆的事情要忙,臨走前說了客房已經收拾好,他們不想出去玩的話可以回房休息,等他晚上閒下來再好好為他們接風洗塵。

說完便腳步匆匆離開。

周青鬆心道當個好縣令真不容易,然後轉身問道,“景哥兒,中午不是接過風了嗎”

“我以為已經接過風了。”蘇景殊歪歪腦袋猜測道,“難道是一伯覺得不夠鄭重”

一伯娘和堂兄們都不在祥符,晚上再接風也不會和中午有什麼區彆,他隻是來探親順便玩兩天,要那麼鄭重乾什麼

周青鬆也有個猜測,“也可能是沒罵過癮。”

蘇景殊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彆逼他動手。

就不能是他們家一伯話趕話趕到那裡的客氣話嗎

“什麼客氣話什麼沒罵夠”收拾過後煥然一新的白五爺從天而降,聽到倆人的話好奇的問道,“小景殊,五爺不在開封府的這些天你又乾了什麼”

小小蘇冤枉,“我什麼都沒乾。”

就是趕巧當上了旁觀者而已。

白五爺對他的話一點兒都不信,如果真的什麼都沒有乾,這小子絕對不是這個反應。

周青鬆震驚的看著光彩照人的乾淨版白吱吱神情恍惚,不敢相信這位和剛才那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是同一個人,“景哥兒,這是”

剛才說要來縣衙找他們的隻有那位乞丐高手,兩人身形的確很相似,但是模樣是不是差太多了

乾淨成這樣不會是丐幫大俠,所以這位是哪兒的大俠

蘇景殊攤攤手,“五爺,您要不要來個自我介紹”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手裡憑空變出一柄折扇,“五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錦毛鼠白玉堂是也。”

周青鬆

哇竟然是錦毛鼠白玉堂差點成了開封府第一位禦貓的白玉堂

景哥兒的人脈果然厲害

周青鬆的眼睛驟然亮起,一刻也舍不得從白五爺身上移開。

現在這位的確很符合傳聞中錦毛鼠白玉堂的形象,少年華美氣宇不凡,仔細想想,剛才的乞丐打扮也難掩他的英雄本色,隻是他和酒樓裡那個差點被氣哭的書童一樣眼拙沒看出來。

那個顏書生倒是慧眼識珠,白大俠打扮成那樣都能看出不凡,也不知道他那眼睛到底怎麼長的。

蘇景殊拉著白玉堂離倒黴蛋同窗遠一點,蹲在台階上和他講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京城天天都有很多事情,太久遠的五爺回頭自己打聽,最近發生的隻有中牟的大案。

包青天親自出馬破案,乃是民間戲文話本的絕佳素材。

青鬆兄把故事加工成了什麼樣他沒聽到,五爺來的晚

,正好來聽他加工的,他感覺他的腦洞比青鬆兄更大,講出來的故事情節肯定比青鬆兄講的更加跌宕起伏。

aaaadashaaaadash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秋天,蘇小郎和他的金大腿帶著一十個盤靚條順的頂級護衛前往中牟縣訪友,不料剛進城就被為非作歹的地痞流氓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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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郎一怒之下告上縣衙,不料陰謀的暗流悄然湧動,一個荒誕離奇的邪惡大案就此拉開序幕。

如此這般然後最終,噫籲嚱

白玉堂

這就是所謂的“什麼都沒乾”

蘇景殊理直氣壯,“我就是什麼都沒有乾啊。”

白玉堂嗯嗯啊啊,“是的是的,是事情主動找到你,不是你主動的就是什麼都沒乾。”

開封府果然是個神奇的地方,不光京城的案子九轉十八彎,下轄的縣城也毫不遜色。

周青鬆摸摸鼻子,想起他家那些糟心事,不好對此發表意見。

還有就是,景哥兒你這改編是不是過於離譜

聽著的確是包大人鐵麵無私摧毀念奴嬌拯救無辜落難女子,但是怎麼就覺得和真相完全是兩個故事呢

他以為他編的已經夠離譜,可他也隻是在某些情節上略微誇張了一丟丟,哪像他這小同窗直接把案子改的麵目全非。

白大俠,案情還得從實際出發,坊間傳聞聽聽就行,千萬不能當真。

說真的,景哥兒將來去勾欄瓦舍講故事肯定場場爆滿,妥妥一個被讀書耽誤了的說書人。

蘇景殊眨眨眼睛,“我講的有什麼不對嗎”

周青鬆不想搭理他。

這小子講的聽上去詭譎離奇,但是細究的話卻又找不出錯處,正是因為這樣才更離譜。

小小蘇心滿意足的拍拍胸口,“安心安心,雖然中牟縣有大陰謀,但是祥符縣還是個太平地方,和名字一樣富有祥瑞之氣,一位儘可以放心遊玩。”

就算對“祥符”這個名字沒有信心也要對他一伯的能力有信心。

他一伯可是眉州眾多隱世耕讀之家中出來的第一位進士,是引領了眉州年輕人科舉考進士潮流的傑出人才,信不過誰都不能信不過他。

周青鬆敲敲額頭,“景哥兒,我們剛進祥符縣界就遇到了劫匪。”

可以放心,但也不能太放心。

蘇景殊頓了一下,底氣不怎麼足的辯解道,“一伯也說了那兩個劫匪是意外,人生在世哪能一點意外都沒有呢”

白玉堂挑眉,“你們來時遇到了劫匪”

小小蘇愁眉苦臉,“唉,我們太倒黴了。”

中牟是京城腳底下,祥符比中牟還近還腳底下,然而就算在祥符縣也依舊有劫匪攔路,仿佛他之前從蜀中到汴京幾千裡路安安穩穩跟做夢一樣。

日常出門都危險成這樣,闖蕩江湖得有多難

這一點白玉堂也沒法反駁,江湖亂起來動輒滅人滿門,查看這些年的無頭冤案,那些解決不了的命案

絕大部分都是江湖人乾的。

不過有仗著武力為非作歹的江湖人,同樣也有鏟除宵小為民除害的江湖人,比如他們陷空島五鼠,各個都是行俠仗義的江湖好漢。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那些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正義之士們聯手誅殺那些敗類比等候朝廷處置快多了。

話說回來,無憂洞的案子越查越深,京城有他們的生意,中牟縣有他們的生意,甚至連蜀中那麼遠的地方都沒能逃過他們的魔爪,難不成他們那喪天良的生意已經遍布大宋各地

之前覺得單純是朝廷的事情不欲插手,現在看來,發動江湖義士幫忙非常有必要。

如果包大人同意的話。

擄掠婦人孩童事關天下所有百姓,拐子可不會看在孩子家中有江湖人的份兒上就放過他們,不管在什麼地方,拐子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過幾天到京城問問包大人有沒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乾點有用的事情。

展昭有官職俸祿才為朝廷效力,他不用官職俸祿也能給包大人幫忙,對比一下贏的還是他。

禦貓辦事需要報酬,錦毛鼠不需要,可見他錦毛鼠不慕名利,乃是心懷大義的大俠。

對,就是這樣。

蘇景殊

這就是傳說中的精神勝利法

小小蘇問道,“五爺不是回家了嗎怎麼這時候又來京城”

“有點事情要辦。”白玉堂含糊回了一句,沒有說具體是什麼事情。

不是不願意說,而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事兒要怎麼說。

朝廷換了新官家,江湖和朝廷的關係也會發生變化。

先帝脾氣好愛息事寧人,所以江湖勢力膨脹,到處都有賊匪惡霸自詡江湖人不服朝廷管束,也有江湖俠士不和官府打招呼就誅殺敗類。

他們覺得他們有道理,但是按照律法來看,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目無王法濫用死刑。

現在朝中換了個新官家,不知道新官家對江湖人是什麼態度,所以近些日子江湖中人都收斂聲息觀望動靜,生怕成為新官家殺雞儆猴的雞。

新官家剛剛即位忙的焦頭爛額,暫時沒空關注江湖動向,所以幾個哥哥讓他趁這個空擋到京城探風向好決定接下來幾年或者幾十年是繼續大張旗鼓的行俠仗義還是老實巴交的當遵紀守法文明江湖人。

白五爺

他們陷空島遵紀守法都是頂頂好的江湖大俠,大哥在鬆江府的名聲比官府衙門都高,他們擔心什麼風向改變

朝廷要整頓江湖整頓的也是那些作惡多端的江湖敗類,和他們陷空島有什麼關係

大哥看他在家惹貓逗狗嫌他煩故意找借口把他支走吧

白五爺覺得這個可能很大,但是他還沒法不接這個活兒。

幾個義兄都有正事,隻有他自己閒著沒事兒乾,大哥忽悠他給他找點活兒乾也是應該的。

探風頭就探風頭,開封府府

衙他都去過那麼多次了,探風頭這麼容易的事情根本難不倒他。

有他白五爺在,就算朝廷從此對江湖人拔刀無情,他也能保他們陷空島的安寧。

五爺的本事不是鬨著玩的,乾就要乾大事兒。

包大人經手的都是大案,展昭一個根本忙不過來,他去開封府給包大人幫忙,怎麼不算辦大事呢

白五爺眼神飄忽,心裡已經做出了計劃甲乙丙丁戊,不過麵上看上去還是一本正經,仿佛到京城有什麼了不得的神秘任務。

他越這麼神神秘秘,蘇景殊越覺得他的任務要緊,不該問的什麼都不問,生怕耽誤他辦正事讓他趕緊去京城。

以五爺的速度現在走的話天黑之前就能到京城,還來得及去魚市買一條最合心意的黃河大鯉魚交給廚娘料理。

白玉堂

乾什麼乾什麼乾什麼他喜歡吃魚怎麼了

不就是坑了那窮書生幾十兩銀子,要念叨到什麼時候

白五爺氣性上來很難哄,越讓他走他越不走,在房梁上蹲一晚上也不走。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說要在房梁上蹲一晚上,誰來都彆想讓他提前下去。

蘇景殊抬頭看看房梁,不由重重的歎了口氣。

好好的房間不住非蹲房梁,這是什麼獨特的個人愛好

五爺,你諢號錦毛鼠不代表你是真的老鼠,咱光明正大不興蹲房梁哈。

蹲台階都蹲的腿麻,蹲房梁還不得蹲到兩腿截肢啊

小小蘇動動蹲麻了的腿,齜牙咧嘴五官皺成一團。

白吱吱興致勃勃的欣賞了一會兒,然後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我們習武之人自有妙招,羨慕嗎”

蘇景殊不知道他點到了哪兒,隻知道點穴的效果非常顯著,腿上的酸麻很快消失不見,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個點穴高手。

你們白x堂都這麼厲害的嗎

羨慕,羨慕的他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

白五爺嘚瑟的晃晃腦袋,對來自小菜雞的羨慕崇拜來者不拒,“五爺還沒和顏查散告彆,明兒和他說一聲就走,不會耽誤正事。”

放心,他大哥深謀遠慮,安排給他的肯定不是正經事。

自知之明這種好東西,五爺怎麼能沒有呢哈哈哈哈哈。

白玉堂計劃的很好,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一天早上,他還沒去打聽顏查散和他那小書童住在何處,顏查散就以殺人的罪名被告上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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