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於昨天,今天她的語調稍稍客氣一些,但是這話還不如昨天呢。
昨天走心一點,今天是隨便找個敷衍的理由,還微抬著頭,目空一切,一整個的態度,比昨天還要囂張傲慢。
小醜先生如同昨天那般,同樣沒有因為她的態度而生氣,隻是遺憾的說道:
“今天又沒有邀請到月管事呢,真是希望以後會有機會與月管事同台。”
姿態不變,月鳶回:“會的。”
還是那麼的敷衍和隨意,不過相比較於昨天,小醜先生覺得還是有些進步的。
最起碼初步得到許諾。
今天晚上月鳶並沒有對小醜先生提出要求,因此小醜先生按照著自己的計劃進行著。
為了表達對小醜先生的尊重,月鳶硬是睜著眼睛,看他的表演。
耳邊那嘈雜的聲音不斷為她的煩躁添磚加瓦,但她卻怎麼也沒有讓自己的情緒外露。
銀琦這會兒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東西一般,直接融入其中,躺在椅子上,臉上還帶著享受。
確定他還還保留了一絲清醒,月鳶也就沒有管。
隻要他能夠確保自己不被同化,那一切隨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月鳶的視線早已從小醜先生那裡脫離,注意力已經在跟隨著餘光到處逛。
之前在黑暗中發出細微動靜的那三處地方,所在的玩家早已消失不見。
不,他們還是在的,隻不過是以另一種狀態存在著。
他們原先所在的座椅空蕩蕩,好似沒有人存在,但卻在一些細節透露著他們還是在的。
那看起來不怎麼平整的座椅,以及靠背上的若隱若現的人臉,都在向人們昭示著他們的存在感。
座椅兩邊的位置,也是稍稍突起,形狀像是兩個細長的爪子。
如果微眯著眼睛或是目光渙散的看著他們那邊,就會覺得那邊還是有坐著人的,而仔細看卻又看不見。
台上小醜先生不斷為觀眾們尋找的樂趣,觀眾們也很捧場,呼喊聲幾乎衝破天際。
而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讓人不由得背脊發涼,像是遇到了自己完全掌控不了的事。
當然,這樣的感覺是出現在其他玩家們身上的。
對於現在這種情況,月鳶隻覺得理所應當,整個人的狀態那叫一個放鬆,幾乎把這裡當家。
感知不斷擴散,直到覆蓋全場,銀色的眼眸中劃過冷光還帶著興味。
呐~人群中好像隱藏了大boss啊,會是誰呢?
沒有感受到威脅,月鳶主打的就是一個肆無忌憚,那擴散的感知都快把全場觀眾都仔細觀察一遍。
最後,並沒有收獲的她,不高興的收回自己的感知。
緊盯著台上正在賣力表演的小醜先生,她的思緒跑到了正事上。
銀琦說小醜先生需要一條項鏈,說的很有道理,瞧瞧那纖細白皙的脖頸,真的好空啊,怎麼能夠讓他空蕩蕩呢?
上麵需要裝飾的啊,不知道……銀色的項圈,小醜先生會不會喜歡?
歪著腦袋靠在靠背上,月鳶仿佛看到已經戴上銀色項圈的小醜先生,銀眸中滿是欣賞。
腦中想著這些事情,她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不是自覺的放鬆,最後,像是一個毫無生機的娃娃,癱在座椅上。
這可把一直暗中觀察的家夥被她這模樣嚇一跳,直到看到她那靈動的雙眸,這才確定她的意識還存在。
又感受到那股感覺,月鳶眉頭微微蹙起,麵無表情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不耐。
發現她的表情出現變化,那生物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讓自己泯滅於眾詭異之中。
目光無神地欣賞著台上小醜先生走鋼絲,月鳶對於那掌控不了的感覺十分討厭。
剛剛那股視線給她的感覺,和甜品屋那邊的視線很像,不說是同……
“嘭——”
膨脹得和一顆圓球沒區彆的小醜從空中墜落,如同被紮破的泡泡一般,四散開來。
這聲巨響把月鳶拉回了神,但同時也打斷了她的思緒。
原本隻是目光中帶著一絲清明的銀琦,那有些迷茫的雙眼迅速清醒,同樣也帶著被打斷的不爽。
嘖,還想什麼?想個屁!等會兒就去甜品屋看看,就算把那裡拆了,都要得出一個答案!
被打斷思緒的月鳶已經被一種名為暴躁的情緒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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