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都圍坐在茶幾旁喝茶,月鳶在這其中還是沒有感受到那股監視感之後,這才表情不變的走了過去。
在大boss的示意下,她選擇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同時遠離了他們兩個。
看著她的行為,大boss眼中好像帶著笑意,卻又好像沒有,不過可以看到的是,他嘴角的弧度沒有先前那麼平了。
“府裡有什麼不順眼的下人直接處理了就好,不用擔憂那麼多。”
聲音依舊冰冷,月鳶卻能夠感覺他這段聲音染上了溫度,語氣都算得上是溫和的了。
狐疑的看著他,她在心中暗暗推測大boss閒到和她逢場作戲的可能性。
一眼就知道自己的態度引起了她的懷疑,他的耐心非但沒有被消磨,反而底線又一次下降。
那股常年伴隨著他的冰冷煩躁的氣息,進一步被收斂。
為了打消她的顧慮,大boss的聲音又恢複成本來的模樣。
“府裡的這些下人值不了幾個錢,我們也不缺錢,你想處理就處理了吧,哪有讓下人欺負到主子頭上的。”
這才正常嘛。
仿佛有那個受虐體質月鳶對於他現在這副語氣非常的受用,原本那遲疑的態度一下子變得堅信。
“好的,我知道了,明白了,該怎麼做我懂了。”一連三個話語表示自己理解了。
之後兩個大男人便繼續討論著先前的話題。
從他們的對話中能夠得知,這段時間城裡出現了一夥山匪,不僅如此,還有間諜混在其中。
現在他們兩個正在商量著如何抓捕這群人,已經有所頭緒,正在製定接下來的計劃。
月鳶坐在一邊靜靜的喝著大boss遞給自己的茶,偶爾被叫到的時候說兩句,像是一個發表意見的小學生。
手中捧著冒著熱氣的茶杯,霧氣模糊了她麵容的同時,也稍稍隱藏了她那深沉的目光。
山匪、間諜?這麼好玩的嗎?看來這個副本的背景不再隻是背景了啊,要不晚上偷偷摸出去看一下?
越想,她就覺得越可行,已經在心中做好了晚上扛著鐮刀出去溜達的準備。
對於另外兩個男人接下來討論的話,那是一點沒有聽進去,還沒出去玩呢,就已經沉迷其中。
“鳶鳶,你覺得少帥的提議怎麼樣?”對著明顯走神的女孩,封司越語調中透著無奈的問道。
“挺好的,挺好的。”乖軟的聲線中滿滿的敷衍,月鳶就連他們先前說的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她其實沒有聽進去,封司越也沒有跟她解釋先前說了些什麼,隻是點點頭,繼續說起了那些山匪的事。
臉上已經露出邪惡笑容,規劃好晚上要去哪裡瞅瞅的月鳶,突然間就想起了他們先前說了什麼東西。
在封司越問她提議怎麼樣之前,大boss說的好像說到他們今晚就在府裡住下,明天一早去解決山匪的事,省的再跑一趟。
月鳶:……好像給自己增加了難度,算了,不管了,到時候不認路就隨便選一個方向走。
又在書房裡待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他們的計劃還是沒有商討完,這個時候都已經快4點了。
硬是在這書房裡坐了一個多小時,月鳶是真的坐不下去了,她想挑事了啊。
這個副本有一個類似於兄長的人與她一起,她不再像上一個副本那樣需要扛起大梁,那顆不安分的心正在不斷複蘇。
大boss也發現了她那顆不安分的心,在她開口之前就把她趕出去,讓她自己去逛逛。
站在書房門口,月鳶反思自己的情緒是不是外露的太明顯了?
仔細想想,確實是,剛剛她不耐煩的情緒和那怨念都快凝成實質化,司越哥都看她好幾眼了。
透過書房的門縫往裡麵看去,確定封司越不會因為她而被大boss罰之後,渾身充斥著愉悅的氣息,開始當街溜子了。
這府裡她不熟,也不知道去哪,直接開啟了看哪順眼往哪走的模式。
路上的時候有聽到兩個丫鬟正在聊天,從她們口中能夠得知,現在府裡隻有少帥一個主人。
其他的不是住在瑜城之外,就是到其他地方旅遊去了,還有一些出國的。
得知這一點,月鳶那更是毫無顧忌了,身著一身海藍色小洋裝的她,在府裡到處瞎逛。
一直到一個很偏僻且一副頹敗之相的小院前,她才停下。
歪著頭打量著眼前這破敗的不行的院,她那雙再打量的眼睛興致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