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把自己救出去,白團子很快就放棄了,安安靜靜的癱在月鳶手中,任其拿捏。
在遊戲主城裡是沒有夜晚的,除了看鐘表之外,沒有任何途徑能夠獲取時間的信息。
在這樣的環境中,是很容易迷失自己的,特彆是在九號主城之中,玩家總是會下意識的淡化對於時間的觀念。
不過月鳶可不會如此,在感受到外界的時間差不多到早上8點時,帶著還在府裡逛的兩人直接就出去了。
對於他們的憑空消失,羽墨早已見怪不怪。
他們從主城裡出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月初一睜著朦朧的睡眼,還躺在沙發上,不知今夕何夕。
看起來就像是沒睡醒,還想再睡覺的樣子。
他這個睡眠充足的人表現的如此。
銀琦和藍渝這兩個後半夜都沒睡的,反倒是神采奕奕。
在城主府裡逛了好久的他們,更加堅定了內心變強的想法。
這一點是月初一所不知道是,看著這兩個身上氣息發生了變化的夥伴,他腦袋上好像有三個大大的問號。
眼神中還有著清澈的愚蠢,一把年紀了,看起來居然還有點呆萌。
藍渝不忍直視的收回了自己放在他身上的目光。
銀琦那是看都沒看到,直接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見這兩人都不大願意搭理自己,月初一就隻好又把目光放在了自家堂妹身上。
他總覺得這些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估計還是一件大事。
因為他的愚蠢,月鳶決定至少要等他成為五星玩家,再告訴他自己是九號主城城主這件事情。
“你今天還有什麼事情?要繼續拍攝嗎?”月鳶轉移著話題,打斷了他執著的施法。
月初一很成功的被轉移了話題,拍了拍臉,清醒了一下,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
“好像是沒什麼事兒了,不管了,大不了請假一天,是想回家了嗎?”
搖了搖腦袋,月鳶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沒有,就是問問,對了,之前有個女人來找過你。”
“女人?找我?不會吧?我對劇組裡的人一向是冷著臉的啊,怎麼會有女人來找我?”
月初一那是一頭的問號,怎麼也想不明白。
劇組裡的那些人什麼德性他也是知道的,是有好有壞,但或多或少都帶著目的,他一律不想深交。
最重要的是,能讓這家堂妹有“女人”這個稱呼,那肯定不是因為劇組裡有事而找他的。
“嗯。”月鳶回想了一下,繼續說道:“也是一個玩家,想找你帶她來著。”
她這麼一說,月初一就知道是誰了。
劇組裡也是有幾個女玩家的,隻是有膽量來找他的,也隻有那麼一個。
想到那個女人,月初一臉上的表情是不悅的,冷著一張臉的樣子,還挺唬人。
已經把注意力放在遊戲版麵的月鳶,對於他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沒有多大興趣,隻是在通過遊戲給她的信息,儘可能的了解驚悚遊戲。
從遊戲給她的這些信息中可以得知。
這驚悚遊戲並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最開始的時候是被一位創世神創造出來的。
當然,能夠創造出驚悚遊戲,這位創世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想著去滅世已經是他最大的善良了。
在把驚悚遊戲創造出來後,他就隨手把遊戲投到各個小世界裡麵,讓其自由發展去了。
擁有著強悍的實力以及得天獨厚的優勢下,驚悚遊戲很快就形成了一個規模,並且一點點的擴大。
就像是先前那個本源靈說過的一樣,到目前為止,驚悚遊戲已經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
那個本源靈就是遊戲的本身,或者說是遊戲的核心力量。
對於遊戲,他有著絕對控製權,沒有人的權利能夠大過於他。
除非成為遊戲主神。
但是想要成為遊戲主神,首先便是要得到他的認可。
光是這一點,就可以肯定沒有人能夠成為遊戲主神,畢竟那個小東西,是不會願意把自己的權利真正意義上分散出去的。
並且把那個創世神的品性學了個全部,遊戲本身不止性格惡劣,有的時候還惡心的不行。
而那位創世神對這一切都是知道的,但無論驚悚遊戲如何作惡,祂都是不聞不問的態度。
也不能說是不聞不問吧,至少在驚悚遊戲某次發展時,差點被數位神明擊毀的時候,祂出手了。
那一次,祂十分明確的告訴了所有人,驚悚遊戲是祂的東西,誰也不能動!
然後祂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不過有能力對驚悚遊戲動手的家夥,都知道驚悚遊戲動不得,畢竟他們誰也打不過那位。
有了來自於祂的庇護,驚悚遊戲更是肆無忌憚。
在短時間內規模就擴大了數倍,期間還玩崩了好幾個位麵。
最後它很成功的成為了那讓人聞風喪膽的死亡遊戲。
不過對於一些夠狠的位麵來說,驚悚遊戲完全就是升級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