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早上那些少年少女在她麵前放血之後,她就感受不到這些人類身上的香甜氣味了。
一整個直接把他們屏蔽了,啥也聞不到,就和空氣一樣。
不過這個血奴倒是顯眼,她來這裡半天了,加上遊戲給的那幾天的記憶,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黑皮。
這黑皮玩家在看到她時,還表現出了驚訝,但是他表現得並不像是認識她的模樣。
他快速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緊張,在她麵前停下後,他道: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很危險的,快點離開吧!”
他看起來有些凶,但聲音卻是儘可能的表現出了一些溫柔。
猝不及防被詢問了這樣的問題,月鳶被搞得懵逼了一下下,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
“我不知道你身份,但是我認識你,並且和你很好”這套路?
雖然這個玩家確實沒有見過她,但是她敢這麼囂張的坐在這裡,再加上她這一身的氣息,猜也能夠猜到的吧?
既然要這麼玩,那她可是會奉陪那麼一下下的哦~
“不要害怕,在這裡沒什麼的,你一個血奴都敢來,我一個血族又怕什麼?”
月鳶臉上浮現出了溫柔的笑,這一個笑容,和她媽媽時常露出來的那個笑容簡直不要太像。
這玩家聽她這麼說了,臉上的緊張也稍微緩了緩,然後就開始道歉。
“拜見閣下,打擾到閣下是奴的不是,如果閣下有什麼懲罰的話,那儘管說,奴不會有半句怨言。”
男人把自己姿態擺的很低,也沒有祈求原諒,隻是讓她懲罰自己。
看來這個套路很新穎呢,月鳶真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眸光帶著溫度,卻又好像很冷的看著這個自稱“奴”的玩家。
被她用這樣的目光看著,黑皮男人隻是低著頭,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像是在等待著審判一般。
但他心中大的承受了多少壓力,他心中有多少恐懼,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幾秒之後,在這玩家壓力越來越大時,月鳶收回了自己極具壓迫力的目光。
“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類,我怎麼會去罰你呢?就像你說的一樣,這裡很危險的,快點離開吧。”
她的聲音很溫柔,卻又帶著不可拒絕的威嚴。
黑皮男人點了點頭,就告辭離開了,姿態一直都帶著些許卑微。
等他也消失在這個花園裡之後,克萊西來了。
他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月鳶的身後,安靜的站著,沒有開口。
“什麼事?”月鳶的聲音有些許冷漠。
這讓克萊西有些許傷心,她對那個血奴都如此溫柔。
雖然他知道殿下溫柔起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但是那個男人他記住了,居然引起了殿下的注意。
“殿下,陛下要為您準備一場歡迎晚宴,但陛下想詢問一下您的意見。”克萊西的聲音溫柔。
他的溫柔和月鳶的溫柔可不一樣,這是真情實意的,不似月鳶的笑裡藏刀。
“讓他看著準備吧,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月鳶隨口應了一句,還想著儘早解決這屁事。
她一蘇醒就獲得了親王的身份,整個血族都知道多了一個親王,也知道這位親王的來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
這次舉辦晚宴的目的她也知道,就是想讓其他血族的認識她一下,免得不長眼衝撞了她。
月鳶並沒有認為這是沒有必要的東西,相反,她認為這非常的有必要。
初來乍到,怎麼能不和他們打聲招呼呢?
見個麵,認認人,這樣以後才好欺負他們嘛!
“那些血奴,兩個特級留下,剩下的我再挑挑,先讓他們在這裡待一周吧。”
月鳶那叫一個不客氣,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直接把他們給留了下來。
聽到她還要把這些血奴留下來,克萊西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知道這是正確的選擇,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殿下都要儘可能的對人類的血液產生興趣。
他們是可以像上古時代那樣繼續供養著殿下,但是,殿下不可以隻能夠接受他們的血液。
嫌棄人類的血液可以,但是不能夠喝不下去。
他是這麼想的,月鳶卻不是這個想法,把他們留下來,不過是想看他們爭鬥罷了。
至於血液這件事情,她已經在改造自己的體質了,隻需要一天的時間,她的生活必需品裡將不再有血液。
脫離了血液,她也不會變得虛弱,那些血液無形之中對她產生的掌控,將會徹底消失。
想到了先前的那個黑皮男,月鳶道:“把他和今天來到這邊的血奴放在一起吧。”
她沒有說清楚是誰,但克萊西是知道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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