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這是內心的,麵上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殿下,阿萊娜回來的時候和其他血族打架了,現在他們都在後山進行懲罰。”
後山?
探查了一下後山是什麼地方之後,月鳶隻覺得那個地方簡直是太符合驚悚遊戲的設定了。
危險刺激,同時還帶有機遇。
下次有機會,把其他玩家也丟進去看看。
雨露均沾嘛,都要去試試。
看著殿下又安靜了下來,克萊西臉上勉強維持著笑容,心裡早已不知道要怎麼罵阿萊娜了。
“殿下,要進食嗎?克萊西的血液很不錯的哦!”
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家夥,又開始推薦自己了。
他提醒的也確實挺是時候的,他不說,月鳶都又要忘記這件事情了。
後退了一步,給他讓開了一個容許他進入的空間,她道:“進來吧。”
“是,殿下。”克萊西臉上這次出現的是掩飾不住的笑容。
還在床上躺著呢,本源靈抬眼就看到這個東西進來了。
頓時一臉的嫌棄,還很是不高興的翻了個身,給他們留了一個小小的背影。
他這樣的動作月鳶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她並沒有安慰的意思。
這小東西的自我調節能力強,讓他自己調節吧。
讓克萊西在沙發上坐下,月鳶也不當誤,一口就咬了上去。
當血液充斥她口腔時,她享受的微微眯起了眼睛,就連眼神都變得迷茫了一些些。
不過也僅此而已,一切的變化都隻是外表上的。
內心,她一片平靜,沒有因為任何事物而產生哪怕是一點點的波瀾。
被咬的克萊西那是全身心的享受,整個人都是迷離的狀態。
就連月鳶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隻知道等他緩過來時,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那個用背影對著他們的強大小東西也不見了,隻留下他一個,孤獨的在房間裡。
扯了扯嘴角,他笑不出來了。
嗚嗚嗚——他怎麼又被拋棄了啊?!
合夥把他拋棄月鳶和本源靈又跑花園裡去了,這個地方,那可是偶遇的好地方,總要給那些玩家一個機會了。
在這個古堡裡,可是還有一個玩家沒有見到呢。
不過這回她不打算再去那個涼亭裡,要是這個玩家膽子不大,花園都不敢進,那她豈不是白出來了?
在花園的邊緣停下,她身上也換上了一身相對樸素的衣裙。
沒有寶石掛件,但還是偏向華麗的那種。
至少一看這衣服就知道不便宜。
本源靈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布偶,掛在了月鳶的腰間。
他說這一身太單調了,需要一些掛件,然後就把自己當掛件掛了上去。
就,也是蠻無語的。
不過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她感受到了玩家的靠近了。
現在的天色是在黃昏時間,太陽已經完全落下,隻剩下些許餘暉還停留在大地上。
花園裡的墓碑和骨架子,也有了要出現的意思,整個花園的氣氛都有些詭異。
那種不真實感很強烈,連帶著站在花園邊緣的月鳶看起來都有些虛假。
她站在那裡,低頭隨手擺弄著麵前的一朵花。
這朵花非常的鮮豔,鮮豔的像是假的,那顏色,紅的都快能滴血了。
撫摸著這一朵血紅色的薔薇,月鳶透過它看著裡麵已經冒出了一個頭的墓碑。
近距離觀看之下,她就發現自己麵前的這個墓碑還挺精致,上麵還雕刻著花紋,就是,為什麼刻的是她的名字啊?!
她還沒死呢!
突然間,她腦子就靈光一轉,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性。
不會這花園裡的墓碑,上麵刻的都是她的名字吧?
發覺這一點,她就有些不淡定了。
也不停留在原地,起步向前走,來到了另一個墓碑的前麵。
扒開花叢,看著那已經冒出了好一截的墓碑。
一秒看清楚,她的臉色也是一秒複雜。
這上麵刻著的,還真是她的名字。
接受了這個設定,她反而還平靜了,不過還是決定,要往這些墓碑裡麵增加一些其它名字。
總不能就她一個死了還活著吧?
心中做出這個決定,她的手就摸上了墓碑,臉上露出了淺淡的笑容,對著墓碑說道:
“不用著急,很快,就有新的夥伴來陪你們了。”
這一幕,又很剛剛好的,讓過來的那個玩家看到了。
一下子,她停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停下。
而月鳶也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緩緩的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