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現的就像是沒有發現他的不樂意,阿諾德自討沒趣,臉上的表情一收,又變成了地主家的傻兒子。
讓血仆去通知希納斯,就是那個黑皮玩家,月鳶自己就換衣服去。
隻留下阿諾德一個人在沙發上,惡狠狠的吃著桌上的糖果、餅乾和飲料。
等月鳶換好衣服下來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那是一下變得乖巧,看得旁邊的克萊西都忍不住送了他一個白眼。
門口那裡,馬車已經在等著他們,希納斯早已在這等待了許久。
他臉上表情看不出來他的情緒,隻是眼睛裡透露出了些許激動。
帶著他上了馬車,他們一路無話的來到了亞翼王國。
他們的馬車有魔法加持,哪怕隔了十萬八千米,也還是很快就能夠到達。
馬車上麵的標誌也沒有被隱去,很是囂張的在這街道上行駛著,他們相信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現在還是夜晚,昏暗的環境加上行人的減少,隻會有人注意到他們的馬車,卻認不出來。
在一個他們血族名下產業的酒店的住下,看了眼睛露出疲憊姿態的希納斯,月鳶揮手讓他去休息。
房間裡,阿諾德就挺突然的詢問她。
“月月,你這是什麼意思?單獨把希納斯帶出來,回到古堡之後你就不會再管了吧?你想讓他被欺負?”
“我可沒那麼無聊。”月鳶的聲音挺冷淡。
“他們是玩家,既然是玩家的話,那就要給他們希望又給他們劫難。
把他們帶出來,是希望,他們認為自己有機會,或是能夠快速的完成任務。
但相應的,也伴隨著劫難,因為其他血奴和玩家是看不慣、也必然會對他們動手。
驚悚遊戲,怎麼可以不伴隨著危險呢?
雖然這個世界有些不一樣,不太符合驚悚遊戲的標準,但它也是一個副本。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要給予玩家足夠的劫難,隻是可惜了,首次開啟的副本,我是不會讓他們通關的。
最後有多少玩家能離開這裡,那我也說不準。”
跟不上她的腦回路,阿諾德選擇結束這個話題。
夜晚的人類城市裡沒什麼好玩的,於是剛接觸驚悚遊戲的阿諾德和克萊西,就又開啟了他們的網癮人生。
在他們身上,月鳶竟是看到了之前沉迷於網絡遊戲的本源靈的影子。
有些無語又有些無奈,然後,她也打開了遊戲板麵,不過並不是玩遊戲,而是選擇查看一下自家父母的信息。
一看,好家夥,自己給他們的積分已經全部花光光了。
他們那邊才過去沒多久吧?買了什麼?這麼一下子全部光光?
她不理解,她不知道,但是她非常誠懇的又打了一筆積分過去。
一晚上,他們各乾各的事,時間很快就到達了第二天早上。
熬了個通宵的他們,臉上並沒有什麼疲憊的姿態,紅血絲什麼的更是不可能。
而今天又剛好是那位新王登基的日子,這座都城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找了個合適的地方,他們打算在那裡圍觀,一直到結束。
但是希納斯被月鳶給放了出去,說什麼難得回來一趟,讓他回去看看父母什麼的,再替他們祝賀一下新王登基。
然後他剛下去,月鳶他們這邊就遇到了事兒。
也不知道是哪個傻逼,直接闖到了他們這個,臉上的表情還很是嬌豔欲滴,可憐巴巴的含著眼淚看他們。
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他們三:什麼鬼?!
這個少女身上的衣服很普通,還打了一些補丁,身上也劃出了好些血痕,血香味在空氣彌漫。
當然,這個血香味月鳶是聞不到的,就連她曾經挺喜歡的血腥味也聞不到。
看著趴在地上那個可憐巴巴的少女,月鳶臉上流露出了虛假的同情。
這讓她身後的兩個男人,或多或少的都出現了一些驚奇的情緒。
他們可不相信這位會有同情的情緒,那這是怎麼回事呢?
看了眼地上的除了可憐和渾身血香味之外,沒有任何一點特點的少女,他們想不明白。
在月鳶的視角裡,看到的可和他們完全不一樣。
這哪裡是什麼可憐巴巴的少女,這分明就是一個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進入這個副本的玩家。
而且進來有一段時間了,她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可就讓她感興趣了。
就很好,這一次出門不隻是玩,還獲得了一個有趣的玩具,真不錯!
隻是,她會有任務要完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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