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那話音一起過來的,是由他肢體化成的纖細藤條。
這些藤條張牙舞爪的,一看就極具力量感,還具備獨特的柔韌性。
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月鳶可不會再對這些東西抱以輕心。
她手中的叨叨更不是擺設,幾個揮舞間,這些藤蔓就被她砍的七七八八的了。
瞧著那灑落了一地的斷枝,以及大祭司那變得光禿禿的手。
“嗬~讓你變成殘疾人了,這可真是不好意思啊!不過,你身下這位,應該不會嫌棄你吧?”
瞧著那滿臉潮紅,身上還帶著未退情欲的皇帝,月鳶毫不客氣的開口,陰陽怪氣的語錄從她口中吐出。
原本身上還隻是帶著陰冷的氣息,聽到聽到她這麼說,這個大祭司身上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冷沉的可怕。
知道這個大祭司的怒火已經起來了,月鳶也隻是笑著。
身形微微一晃,在那大祭司的手臂又重新長出藤條的時候,她來到了他們麵前。
拿著叨叨,她碰了碰那個渾身軟乎乎的皇帝。
在那個大祭司因為疑惑她這舉動而沒有動手的時候,月鳶笑的純良的,直接割下了這皇帝的一個手臂。
“啊!”
由於有大祭司在,根本就沒有做出一點防備的皇帝,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被割下了一條手臂。
原本還帶了一點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身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長了毛的白麵包。
“你敢!”
看著自己心愛的皇帝手臂被割了下來,這個大祭司一下子就怒了起來,渾身都藤蔓化。
這些綠裡發黑的藤蔓瘋狂的舞動著,帶著滔天的怒氣朝著月鳶去了。
對於這些藤蔓,月鳶當然是來多少割多少,反正是不可能讓這些東西靠近的。
至於這些藤蔓上麵開的那些花,對她沒有作用的東西,她當然不會放在眼裡。
臉上還掛著笑容,如果忽略她那渾身強悍的氣息的話,那她看起來還真就挺天真無害的。
“怎麼這就生氣了?而且你的藤蔓怎麼這麼弱啊?一割就斷,是不是不行啊?”
站在原地,她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言語上還在不斷刺激著這位。
至於那些不是朝她攻擊過來的黑氣,那肯定也是沒有一個落在她身上,全部都被她用空間之力給還了回去。
開幾個空間小門的事,不算麻煩,就是不知道這位大祭司會不會被氣死。
畢竟那些黑氣可都是他的殺招,都拿出來對付她了,結果就沒有一個傷害落在她身上。
淺玩了一會兒,感覺這個大祭司快要氣炸了,氣得隻想把她弄死,都不管他的心上了。
“看來大祭司對於皇帝的愛戀也不怎麼樣啊,受傷了這麼久,都不去安慰一下。”
笑眯眯的來了這麼一句。
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挑撥的話還是要挑撥一下的,總歸是能夠給他們造成一些麻煩。
而聽到她這麼說,這個大祭司也是終於分心去看一眼皇帝。
還小心的把他抱在自己懷裡,滿眼心疼看著他,但是這個時候的皇帝已經臉色蒼白的不行,還虛弱無力。
他倒是笑著看了大祭司一眼,但是那個眼神裡卻藏著一些怨恨。
知道自己的話多少是起了作用,月鳶也就不準備在這裡多待了,麻溜的完成自己過來要乾的事情就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