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盯著那黑氣看,月鳶就越覺得有可能。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同樣對詭異的沒有作用,隻是這些黑氣不認她而已。
“發現了?”見她一直盯著那黑氣看,淵戎機問了一句。
有他這一句問話,月鳶也知道了就是她想的那樣,不然這位可不會這麼無聊的和她開這樣的玩笑。
等到那個大祭司手中的動作停下之後,他身後的黑氣更是暴漲。
但是一切的走向都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這些黑氣對那些詭異沒有絲毫的作用,而會被傷害到的,早就躲起來了。
躲在的那些能夠屏蔽這些黑氣的建築物裡麵,隔著窗戶,他們還不安分的看著外麵。
但隻要那一層玻璃還在,那些黑氣就怎麼也靠近不了他們,隻能夠在外麵乾著急。
而那個大祭司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對於這些可以被黑氣吞噬的人,他是非常想拿下的。
隻要吞噬了一個,激起這些黑氣的興趣,那它們的威力就會翻倍。
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他一邊試圖聯係那些被帶走的黑色影子,一邊還不斷想辦法想要把那裡阻礙清除。
然而他這個想法才剛出來,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
有什麼東西將他的肉體給禁錮了,在他沒有發現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瞧著他那在大氣層外掙紮的樣子,淵戎機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把他從外麵弄了進來。
當然沒有讓他來主控室這邊,他被帶到了旁邊的審訊室裡。
在那裡麵,除他們之外的一切東西進入其中,都會被壓製。
而先前那些被帶走的黑色影子,已經被送到那兩個藍皮人那裡。
白一點的那個,他體內的那些雜亂的基因,對這些影子應該是有一定壓製或是喚醒的效果。
之前他們的那一下卡頓,她還是看到了,並且記住了的。
“姐姐,我們快過去迎接我們的客人吧!他的身份可不簡單,可不能讓他久等了啊!”
莫裡爾的調調那叫一個古怪,陰陽怪氣的意思都不掩飾一點點。
“那,淵戎機寶貝,你在這邊看看,我和莫裡爾過去?”
月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她知道這次過去,估計是會把自己凶殘的一麵表現出來。
要是被這位大佬看見,覺得她太凶殘,然後不護著她了,那可怎麼辦?
知道了她在想什麼,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個小姑娘的真麵目,但是淵戎機也樂意配合。
嗯,那個小東西也閉關出來了,他覺得他需要好好的在遊戲那邊穩固一下,所以他要隱藏一下這邊。
心智不成熟的家夥,還是不要來這邊搗亂比較好。
“好,你們去吧。”
眼睛盯著這大大的屏幕,淵戎機隨口回了一句。
也不在乎他這個背影看起來有點像空巢老人,月鳶在他給出回答後,拉著莫裡爾就去了隔壁房間。
一打開房間門,看著裡麵那被五花大綁的大祭司,月鳶笑得囂張又欠揍。
“不是很牛嗎?現在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裡?任人宰割的小羔羊,真可憐。”
被五花大綁,但是嘴巴可以動的大祭司,臭著一張臉想也不想的就開口回了一句。
“嗬,靠彆人,你除了這個,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了,一朵菟絲花而已。”
“是啊,哪像你,自己偷了我們遊戲的東西,現在又派人來偷我們的能量,除了偷,你們還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