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赫在外麵折騰了好一會兒才進來,他以為左月已經睡了,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看她坐在椅子上。
“你怎麼還沒睡。”看左月麵無表情的坐著,明顯就是在等他,蕭赫沒有得心虛。
左月等他走了進來,這才站起來身,圍著蕭赫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著他。
最後停在了他的右邊,“在門口的時候我就是打了你的右邊肩膀。”
蕭赫有些不明所以,“嗯,打了我三下。”
左月覺得自己是用力了,但是在蕭赫看來那就是不痛不癢。
“然後我的手掌上麵都是血。”左月舉起了手掌,“現在我已經洗乾淨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左月猜想是因為蕭赫受傷了,她才會在碰到他的時候手上沾到了血。
“受傷,笑話,我這麼厲害,怎麼會受傷。”彆的不說,就是身手這方麵,蕭赫在村子裡可是沒人能敵的。
“你碰到的估計是野豬的血吧,雖然用野草堵住了它的傷口,但是這麼一路走過來,難免弄了一點在身上。”
蕭赫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角落裡,把自己的席子拿了出來,熟練的鋪在地上。
“你明明把野豬抗在左肩上麵的。”看蕭赫這雲淡風輕的樣子,左月更加著急了,她跟到蕭赫的身邊。
蕭赫半蹲在地上,抬頭望向這個一臉認真的小女人:“從山上到咱們家這麼遠,這半路換了個肩膀。”
左月明顯不相信,蕭赫直接坐在了席子上,往上麵一趟:“快去睡覺吧,都不早了。”
蕭赫這樣的行為讓左月更為懷疑了,自從上次醉酒在床上睡過一次以後,蕭赫現在睡覺之前總要在床邊磨蹭一會兒,刷存在感。
就是想讓左月開口喊他去床上睡,但是現在這麼乾脆的就躺在了席子上。
而且天氣熱,蕭赫都是把上衣解開了睡,現在衣服卻裹得嚴嚴實實。
女人的直覺告訴左月,蕭赫肯定是受傷了。
左月一屁股就坐在蕭赫旁邊,“蕭赫,你把衣服脫了。”
“啊?”蕭赫原本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不可置信的看著左月:“媳婦兒,你,你說什麼呢?”
看蕭赫一臉期待的表情,左月更是想給他兩拳,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
“快點,脫。”對著一個男人如此大膽的說,左月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她又擔心蕭赫。
蕭赫笑了一下,躺在席子上麵沒有任何動靜,“月兒,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豪放的一麵。”
左月看他沒有反應,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服,“哎,你乾嘛呢。”
蕭赫連忙把手環在胸前,那樣子看著就特彆滑稽,像是被左月強迫的良家婦男一樣。
“蕭赫!”左月一聲厲喝,直盯著蕭赫的眼睛:“彆讓我擔心。”
她當然不希望蕭赫有什麼事情,但是今天他的樣子實在太反常了。
左月眼睛的關切和擔憂讓蕭赫怔了一下,隨即放在胸前的手也慢慢鬆開了。
臉上的笑意不減:“你說你一個女人家,怎麼眼睛就那麼厲害呢。”
他回來以後怕的就是瞞不過左月,一再的注意,沒想到還是讓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