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樹搖搖頭,“都是皮外傷,沒有事情的。”不過是被打了幾棍子,過些日子自然就能消散了。
“蕭赫,能在這裡碰到,咱們也是緣分,武功是沒辦法跟你比試了,改日我們一起喝上兩杯。”
退伍以後還能碰到戰友,真是不容易,林大樹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在軍營的日子挺苦的,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還是很讓人懷念的。
“擇日不如撞日,我開了一家酒肆,正好今天來了一批好酒,走,我們喝酒去。”
蕭赫手直接搭在林大樹的肩膀上,兩個人一下子變得熟絡起來。
看到蕭赫這麼開心,宅子的事情也不及於一時,而且也差不多到吃飯的時間。
左月把左誌才叫上,幾人一起出了院子往酒肆去。
“月兒,要不你留下同我們一起吃飯吧。”左月幫他們把吃食安排好以後就要離開。
蕭赫有些舍不得媳婦兒,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你們大老爺們兒喝酒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這才回坊裡沒幾天,我回去跟思思他們一起吃。”
她在這裡怕是林大樹會不自在,都是參軍回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她就不在這裡打擾他們了。
“你可記住了啊,適量就行,彆多喝。”這就守著酒肆,左月真怕蕭赫一個高興,喝得昏天暗地。
媳婦說的話蕭赫那隻差拍胸脯保證了:“你放心,我們就是小酌幾杯。”
“誌才,誌才,等會兒馬車慢點趕啊,你姐想吃啥就去給她買。”
把左月送上馬車了,蕭赫還不忘絮絮叨叨的叮囑左誌才。
“知道了,知道了。”左誌才悄悄的撇撇嘴,天天都說,也說不膩。
他又不是傻子,都這麼長時間了,還能不知道該做什麼。
眼看蕭赫還想繼續說,左誌才一揮馬鞭,馬兒向前走去,給蕭赫留下來了一屁股灰。
“唉……我還沒說完呢。”這臭小子,一點耐心都沒有。
馬車漸漸遠行,蕭赫這才轉身回酒肆裡。
“誌才,等會兒到拐角那家果乾鋪的時候停一下,我想吃點杏乾。”
要不說這懷孕的女人味口奇特,反正前三個月的時候左月那是一天一種口味。
關鍵是她還孕吐,吐了就沒什麼想吃的欲望了。
現在這胃口終於恢複了,早上出門的時候她還想要想去最雲樓買點甜餅吃。
等到了最雲樓門口一聞那股子味道,又覺得甜得膩人。
反而一想起那酸嘰溜的杏乾,梅乾想就咽口水,所以想吃就必須去買。
左誌才當然隻有聽從的份,到了果乾鋪門口,左誌才把馬車停好朝裡麵說。
“姐,你在車裡等著啊,我去買。”
左月一把掀開簾子,她仿佛已經聞到了果乾們酸酸甜甜的味道。
都到門口了,怎麼能不進去了,左誌才看她那饞樣,隻得搬來小凳子,讓她下來。
“兩個客官,要來點什麼,小店剛到了好些果乾,都是今年的新果子做的。”
一進門就有店小二過來招呼他們,左月伸手指了好幾樣果乾:“這些一樣給我包一份吧。”
這麼多她斷然是吃不完的,但是等會兒要去坊裡,帶過去分點給大家吃。
“好勒,客官請稍等。”這麼爽快的客人小二很喜歡,手腳麻利的把東西裝好。
左月給了錢,東西全部都交到了左誌才的手上。
“走吧。”左月已經拿了一包在手上,一邊往嘴裡塞,一邊說。
剛走到門口就有好幾個人擁了進來,他們一邊走一邊推搡著旁邊的人。
“讓開,讓開,都彆擋著我們少爺的路。”那些人看起來蠻不講理。
被推搡的人也隻得讓開,左月生怕這些人碰到自己,立馬站到一邊去,左誌才護在她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