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給右右做一件小襖子。”這樣兩人就是相同的母女裝了,右右穿上小紅襖肯定跟畫裡的小仙童一樣。
小孩子個子竄得也快,今年穿了明年不一定能穿上了。
雖然家裡現在也不差那點買衣服的錢,但是這種沒必要的還是彆浪費了。
“噯,東家的您看要選那一匹。”吳媽把左月挑中的布匹單獨了拿了出來,又指著另外一邊的說。
那裡的顏色就是比較素淨暗沉的,一看就是男人衣服的樣式。
之前的衣服都是直接讓布莊送過來的,這過年的新衣還是要左月拿主意。
左月想了一下蕭赫平時穿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居多,看起來沉穩又大氣,這到了新年,不能一直穿深色的衣服啊。
她在這一排布裡麵開始挑挑揀揀,太淺的吧又不行,因為會讓蕭赫看起很黑,太花的吧又不適合蕭赫。
挑來挑去左月選了一塊滾紅邊的布匹,正好能跟她紅色的披風配上,到時候不就是一家三口的親子裝了。
看著手裡的布匹左月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吳媽,做衣服難嗎?”
她這段時間閒著沒有事情也在跟肚子的小寶寶做衣服,不多做的是最簡單的那種小肚兜,彆的她都沒有做過。
蕭赫看到她做的那些小肚兜還有些吃醋,說什麼這麼久了也沒有收到她做的衣服呢。
正好就給蕭赫做一身衣服,給他當新年禮物吧,到時候他肯定喜歡得不得了。
吳媽一邊整理麵前的布匹一邊回話,“不難的,夫人要是想做的話可以試著做一做。”
女紅是女子從小就會學的,而且她也看過左月做的小肚兜,雖然針腳不太行,但總歸還是能看得過去的。
而且像夫人這樣聰慧的人,應該是隨便說一下便能領會的,所以聽到左月要做衣服,她覺得不是什麼難題。
吳媽手腳麻利的把剩餘的布匹收好,又拿來布繃子,做針線活的一應用具。
於是左月讓吳媽見識了什麼叫做手跟腦袋不協調,“對,再剪下去一點就夠了,好,哎呀,有點多了。”
吳媽一個沒喊住,左月一剪刀絲滑下去,這布就沒有形了。
左月看著這不成型的布,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這布還能用嗎?”
吳媽說道,“可以,等會兒要是哪裡差一點的話可以用這些布補上。”
這布讓左月一剪是剪廢了,但是好在還有用處,隻是後麵的可不能再這樣了。
左月接連剪廢兩次以後吳媽就不讓她動手了,“夫人,我來吧,我經常做針線活,剪的大小可能比較準確一些。”
這話是說得比較隱晦了,要是吳媽不把這剪刀拿到手裡,就怕這些布還不夠左月練手的。
裁布的事情就算是這樣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縫衣,“嘶。”左月沒忍住把急忙把手拿出來一看。
又是一個鮮紅的小針眼,吳媽打眼看過去,“夫人,您要不先歇一歇吧,這做衣服也不急於一時半會。”
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左月已經被紮了好幾個針眼了,“沒事兒,我再試試。”
拿著針的手活動了一番,眼睛還眨了好幾下,讓自己眼睛舒服一點。
她就不信了,右右的小兜她都能做出來,這衣服她還征服不了了。
左月不知道的時候自己做的那小兜也差強人意,針腳歪歪扭扭,也就是小兜要求沒有那麼高,這才能蒙混過關。
這成人的衣服那對針腳要求可就高了,左月就不行了,那一小塊布上的線拆了又縫,縫了又拆。
手上被針紮的眼子跟衣服上的針眼子加起來估計得有八百個吧。
一旁的吳媽都顧不上自己手裡的活兒,就這樣看著左月,生怕她一個不注意,又紮到哪裡了。
“啊啊啊,怎麼這麼難。”再一次把線拆掉以後左月徹底崩潰了,同樣是做衣服,吳媽飛針走線的,自己怎麼像是拿個棒槌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