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菜肴都做的差不多了,這個收尾的菜肴自然是要白葉來做的。
拔絲地瓜,那是必不可少的。
大家都在熱熱鬨鬨吃飯的時候,就算是隔壁老張頭也在白家吃飯,還是跟郎敬張月亮和小維夏他們一桌。
薑蘭他們現在都知道老張頭的身體,拉著他過來一起做。
這人啊,不能給自己留下遺憾。
活著時候該做的都做了,也就沒有遺憾了。
老張頭也難得滿臉笑容。
倒是此時,門外麵車喇叭響起來,而且是一聲連著一聲的。
“我怎麼聽著這聲音像咱家車啊?”吳家大媳婦遲疑道。
“我聽著也像,我去看看。”吳大媽不顧彆人勸說,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他們今天都是在白家院裡吃的,一出白家門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車子。
白家門口一排桌子,還有前麵勝五家那條街也是,集中在了這邊。
村裡人不多,家家戶戶的院子又特彆大,基本上不礙彆人事。
即便是需要從這邊走,也會換一條路,反正胡同都是通著的。
但吳大媽出來一看,就知道這不懂事的人,原來是她家老二。
這兩口子早上跟她鬨了一場終於得了她鬆口,讓他們小兩口在市裡那大酒店裡辦酒席。
這不是倆人開著車就出去了,誰知道這一去就到了這個時候,倒是讓她將這兩人都忘掉了腦後。
聽著那還不斷的喇叭聲,吳大媽也怒了。
大步走過去拍拍車,“下來,將車停一邊。”
吳林這才看到了自己老媽,訕訕的下了車,但先一步開口,“這是乾嘛呢?不是說了咱們家不在村裡辦了麼?再說了,我們倆都不在家,這辦什麼呢?”
吳大媽總算是知道這小子在鬨什麼了,敢情是以為她答應了他在酒店辦,又先斬後奏在村裡辦。
吳大媽忍著怒氣,“這酒席和你們倆的事無關,那是給白葉和他哥辦的。”
“什麼?給白葉和他哥?”吳林麵色古怪。
“嗐,不是那個意思。是人家的慶功宴,反正和你們沒關係,將車停這邊就行,走過去。”吳大媽罵道,“看不見這麼多人在這裡坐著吃飯呢,按什麼按,沒點規矩。”
吳林被罵了兩句心中氣悶,再看看不遠處那幾桌的村民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們,越發氣不打一處來。
吳林媳婦有些害怕地躲在吳林身後,臉上天真無辜。吳林臉上閃過不耐,嘴裡也不爽地嘟囔了一句,“那隔壁白家窮的叮當響的,他們能有什麼慶功宴。”
吃飯的眾村民,原本就因為吳林剛才一通狂按喇叭不滿,吳大媽出來罵人,大家說話聲都小了不少,就是在這裡聽著動靜呢。
所以頓時就將吳林這一嗓子聽到了耳朵裡。
大家頓時麵色古怪。
窮的叮當響?
這吳老二年紀輕輕的,什麼時候瞎的?
要說以前,白家確實很窮。
家裡就那幾畝地,家裡老娘還病著走不遠,打短工賺的那點錢都填到了老太太的醫藥費上。
以至於白葉當初學習還不錯,都沒有上大學,而是出門打工去了。
當然,大家回頭看,覺得白葉出門去也挺好的。
這不是就讓這孩子闖出了一條路麼,且越走越順。
白葉前些天在國外為國爭光的視頻,村裡回來的幾個年輕人都看到了,村子裡大多數人也就知道了。
隻有這回來沒幾天的吳林不知道。
大家尋思著,雖然這吳林媳婦據說是粵省那邊的人,可既然是在那麼經濟發達的地方的,怎麼比他們在村裡人的消息還閉塞。
就算是不關注網絡,不知道白葉現在的名氣和本事,這眼睛總長了吧?
就白家這三層小彆墅蓋的,彆說他們這十裡八村的,就是縣裡市裡的那些彆墅怕是也趕不上吧。
反正他們在外打拚的孩子們回來之後一看,都說這房子建的又好又大氣,是有設計感在裡麵的,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蓋的小樓房。
就這房子,吳林小兩口看不出來?
覺得人家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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