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趙小年開始做什麼動作，錦年這邊卻率先出事了。
第二天早上，吳佳佳從十樓上來，找到了趙小年，在把一份經營報告放在趙小年麵前後，吳佳佳不甘心的遞交了一份辭呈。
“為什麼要辭職？”
趙小年手指輕輕敲在那張薄薄的辭職報告上，視線卻放在了吳佳佳的臉上。
吳佳佳把頭低下，麵露帶著愧意，“連續三天，我們的主播就流失了一半，我們的主播體量已經從二流降到了三流，百萬粉絲以上的主播更是一個都沒了。”
“直播版塊，我們的直播間這幾天都會湧進大量的黑粉，不斷的帶節奏。我們的直播收益也大幅度的縮水。”
聽到這個結果，趙小年心裡突然一寒，語氣有跟著冷了下來，“為什麼沒有早告訴我？”
“我……我以為是同行在搞我們，就想著靠自己去應付這些事。對不起，趙總，我高估我自己了，也愧對您的信任。”
趙小年現在很生氣，他甚至覺得自己看錯了吳佳佳。
才不配位，加上自己的拔苗助長，或許就是導致這個情況的根本原因。
雖然檸檬傳媒目前每個月給公司帶來的收益也就幾十萬，但畢竟是自己的一個產業，趙小年可沒有大度到虧本了還不會問責的地步。
就在趙小年要在辭呈上簽字的時候，周嘉穎卻輕輕按住了趙小年的手，對著吳佳佳說道：“你先下去吧。檸檬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你一走了之就能解決的。你去把所有離職的主播資料，和最近直播間的相關數據整理出來。”
周嘉穎是錦年的副總，自然有也算是吳佳佳的頂頭上司。
“好的，周總。那我先出去了。”
吳佳佳垂頭喪氣地走了。
“你這是……”
“你不覺得這些發生的都很突然嗎？”
周嘉穎將吳佳佳遞上來的運營報表拿了起來，翻看了一會兒後，說道：“雖然直播短視頻現在是個趨勢，競爭也很激烈。但檸檬可還沒有到能讓同行處置而後快的地步，充其量也就是個不會虧本的小公司。”
“主播寧可賠付違約金也要走，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吳佳佳的報表裡說，直播間每天的收益也就那麼一點點，刨除成本，也就是小盈利。可黑粉去突然多了。所以……”
趙小年聽弦知音，道：“有人要搞檸檬！不……是有人要借著搞檸檬，來搞錦年。”
周嘉穎點點頭，“檸檬現在可是錦年手裡唯二的產業，博海那邊的業務下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那麼再對檸檬下手，在彆人看來，也就是個斷了錦年的手腳。”
一葉障目，但把這片葉子摘取，也就清楚了很多。
趙小年看著手裡的這張辭呈，笑了笑，將它撕碎丟進了垃圾桶。
抬起頭看著周嘉穎，趙小年抓住了她的素手，“怪不得常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得有個優秀的女人。嘉穎，你就簡直就是我的賢內助啊。”
周嘉穎心裡一甜，嘴上卻陰陽道：“貌似你趙總身後，可不僅僅是我一個賢內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