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3月,艾森豪威爾帶領英美盟軍成功抵達了西距柏林城幾十公裡的易北河沿岸。
而朱可夫帶領的百萬蘇聯紅軍也快速推動到了東距柏林城僅幾十公裡的尼斯河一線。
兩軍已經形成了對納粹德國首都兩麵夾擊之勢,雙方一度幾乎等距。
憑借著美英等國的武器裝備,尤其是空軍的優勢,完全可以嘗試趕在蘇聯之前攻克柏林。
事實上,英軍統帥蒙哥馬利也有此打算,其所率的第二十一集團軍在1945年的3月對柏林展開了攻擊陣型,一副要搶先摘桃子的架勢。
但就在此時,蒙哥馬利收到了一份令他目瞪口呆的電報。
該電報是由盟軍歐洲戰區總司令艾森豪威爾發出的,電文稱盟軍的作戰計劃已經變動,主攻方向由原來的柏林改為東南方向的慕尼黑和萊比錫。
至於英國人念茲在茲的“攻克柏林”,艾森豪威爾在信中灑脫地說:
“就讓給蘇聯人去完成吧。”
艾森豪威爾這封電報,是爆炸性的事件。
一邊的李之峰一句話不說,直接掏出了手槍頂住了其中一個家夥的腦門。
“有我。”孟紹原的聲音裡充滿了自信:“我會幫你,幫我的組織做出最正確選擇。”
他勉強笑了一下:“上校,您可真會開玩笑。”
“一定。”孟紹原非常確定:“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美軍此時已經開始與內粹德國就投降問題討價還價,德軍在窮途陌路時一定會率先向美國人無條件投降的可能性。
大約平時在他們的家鄉囂張跋扈慣了,這兩個人竟然沒有注意到,來的都是美軍。
“那是準備來刺殺馬科斯的。”孟紹原終於點上了煙鬥。
那實在是太難了。
甚至,還得保護這個人。
“馬尼拉酒店。”田七立刻說道:“在經過緊急的修複之後,馬尼拉酒店已經正式對外運營。”
“艾森豪威爾瘋了。”田七搖著腦袋說道:“柏林是內粹德國的心臟,攻克柏林無疑在政治上具備極其重要的意義,可現在,艾森豪威爾卻把這份榮譽拱手讓給了彆人。”
困獸猶鬥的內粹德國已經將柏林打造成一座布滿碉堡鐵絲網的鋼鐵堡壘,在我看來攻克柏林至少將讓盟軍損失十萬士兵。我認為,艾森豪威爾的想法,在戰事已成定局的當下,再如此浪費士兵的生命去爭取虛幻的榮譽是不符合美國價值觀的,這對自己的政治前途沒有幫助。
孟紹原淡淡一笑:“這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
“我想你們搞錯了,這裡是馬尼拉。”孟紹原不緊不慢地說道:“在這裡,我是唯一說了算的人。”
一個穿著風衣,抽著卷煙的家夥對著田七迎上:
兩輛吉普車。
“茶,綠茶。”孟紹原自己找沙發坐下。
在臨終那天,他寫下了這樣兩句話:
“唯一阻礙著我們實現明天目標的就是對今天的疑慮。讓我們懷著堅強而積極的信心奮勇前進吧!”
每次都站對隊?
副總統杜魯門接任了美國總統。
房間裡,五六個槍口對準了他。
這還是田七第一次執行那麼讓他頭疼的任務。
怎麼選擇?
“啊,是的,上校。”克拉漢·帕帕認真地說道:“我從我的家鄉來到馬尼拉,為的是尋找我在戰爭中失去的親人。任何一個地方,遵守當地法律都是必須的。請放心,上校,我不會在這裡惹事的。”
“走!”
兩個大漢迅速變色。
孟紹原拿著一個煙鬥,這是他讓人幫自己弄來,之前看到不少美軍將領,包括麥克阿瑟在內都喜歡用煙鬥,他孟少爺也是覺得好玩,特彆讓人給自己弄來了一個:
“大家都認為艾森豪威爾是政治白癡,可是在我看來,他不但不是政治白癡,反而比他的同僚們看得更遠。你知道,要想攻克柏林到底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事情的進程完全印證了艾森豪威爾的判斷。
有誰敢這麼保證?
可再仔細想想,這麼多年,少爺還真的從來都沒有做過錯誤的選擇!
不僅蒙哥馬利大為光火,英美兩國的領導人也紛紛表示看不懂。
“是的,先生。”克拉漢·帕帕轉過了身子:“查理斯上校?”
田七一腳便踹開了門。
孟紹原的出行還是威風凜凜的。
我不管馬科斯和你們有什麼矛盾,但是馬科斯在馬尼拉不能出現任何閃失。不能遭到綁架、刺殺,哪怕是語言上的威脅。離開了馬尼拉,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如果有人做出了讓我感到不愉快的事情,我會讓他付出無比慘重的代價。”
他明明就是來刺殺馬科斯的,但現在說的如此認真,弄得孟紹原都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搞錯了。
羅斯福作為美國總統,領導了同盟國對發西斯的決死反擊。
至於在政治上,其實艾森豪威爾看得更遠,他意識到戰後東西方陣營對德國占領區的劃分肯定要以把德國從南到北一分為二的易北河為界。如此一來,即便盟軍費儘千辛萬苦打下柏林城,將來戰後也必然要交還蘇聯,既然如此何必為他人做嫁衣呢?”
老實說,這可實在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看起來,這個克拉漢·帕帕的派頭還是不小的。
“你是納倫達桑家族的人。”孟紹原也不和他兜圈子:“我也聽說,納倫達桑家族和馬科斯家族似乎有些不愉快的地方。啊,我真不應該卷入你們的事,但正巧讓我知道,馬科斯行政長官也即將來到馬尼拉。”
“讓開!”
克拉漢·帕帕哪裡會想到,對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早就確定了克拉漢·帕帕的房間,孟紹原走到房間門口,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說到這,他看了一眼克拉漢·帕帕的左手,那裡果然少了一根小指:“我欽佩你的地方在於,你並不姓納倫達桑,但你卻忠誠於這個家族,嗯,像你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